苗文森虽然是久经风月,男女通吃的老手。
但也架不住一个衣不蔽体投怀送抱的美少女的勾诱。
或许也有过疑虑。
毕竟这个小姑娘说是肖瞳给她的电话。
但一路上苗文森打给肖瞳的电话都未接通。
但他的这个号码实在太私人…
除非是从他亲近的人那里获得。
从其他渠道几乎不可能查到这个号码。
并知道是他在使用。
“好,我扶扶你进去休息休息,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们就去哥哥的公司…
“嗯,妮妮都听苗大哥的…
少女乖巧,温柔。
神色懵懂,一见便知涉世未深。
竟似完全未察觉他眸中烈火,燃着邪恶。
握着胳膊的手下滑到她腰际。
夏桑似全然不觉。
甚至还往他怀里靠得更近。
少女身上有淡淡的幽香。
沁人心扉,勾魂夺魄。
苗文森虽然久经风月,但也真很多年没有遇见过这么青稚,清纯的美少女了。
进屋进屋…
不管这屋里有多脏乱…苗文森吞了一口口水。
脑海里填满了龌龊的想法。
这么鲜嫩的娇花,他必须先尝一口。
活动板房里很冷,也很暗。
夏桑几乎是被苗文森半抱着进了那板房。
但只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夏桑便从那活动板房走了出来。
颤着脚步,神情虚弱。
苗文森的保镖原本在入口处,等着苗文森抱着那娇滴滴的小美人回到车里。
但见苗文森抱着那小美人进了活动板房。
且好一阵都没有出来。
那保镖有些按捺不住。
想着也许苗文森吃饱喝足之后,他也能捞一口汤喝。
于是舍了那已经爆胎的跑车。
缓步走近了这板房。
但刚到门口。
还没听到声色犬马呕哑嘲哳欢愉之声。
一看就已被苗文森享用过了的美少女便衣不蔽体开门走了出来。
“hi…
纤纤皓腕一抬。
素白的手指拢了拢额际乱了的发丝。
夏桑冲那保镖甜甜一笑,主动招呼。
“…那个,文森哥哥正在帮我收拾东西,他让我来问问你,爆了的车胎换好了吗?
唇瓣上鲜色的口红淡了。
但她一笑,仍灿然无双。
那保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夏桑。
似贪婪的蛆虫舔了舔嘴唇。
“我已经叫了人,他很快就会赶来处理,请苗先生跟…小姐再等等…
小姐?
呵!
眸色深了晦暗。
已经二十分钟了,竟然还没有处理好。
看来这个地方实在是远了点儿。
而被她绑在屋里的苗文森又实在是个脓包。
不过二十分钟,竟然就受不住折磨,她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交代了。
简直比肖瞳这个人渣还要弱鸡…
一屋血腥浓郁。
夏桑洒了两瓶粗劣的,味道极大的香水才盖住。
那保镖说了还要再等。
夏桑正想着是否要再返回板房内。
再给苗文森一点儿苦头吃。
还是…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正迟疑。
那保镖竟然发现了夏桑另一只手中捏着的针剂。
好吧。
那就只有…
一笑,魅色如春光。
荡心漾魂。
“这个么…
既然他已经发现了。
那就…
夏桑将掌心摊开,掌中躺着一支小小的针剂。
她将那针剂递到那保镖面前。
夏桑“…这是刚刚文森大哥说赏给我的好东西,他说这个东西扎进身体之后,会很舒服…
大眼一眨,泛了纯真。
那保镖听了她这话,嘴角却抽了抽。
却只是看着夏桑拿起那针剂,缓缓扎向自己手腕的动作。
并没有加以阻止。
也许…
夏桑想。
他认为她扎了这针剂,会是他一个机会也不一定。
毕竟他看着夏桑拿着那针剂扎向自己手腕的动作,眼神亮了期待。
既然期待,那么…
“啊…
猝不及防。
夏桑站到一旁的一个废旧的轮胎上。
趁她抬起手腕,挺了胸膛。
趁那保安对她胸前的春光分神之际。
干脆利落,将手中握着的针剂扎进了他的脖子里。
那保镖显然并没有料想到夏桑会有此动作。
他吃痛。
捂着自己的脖子,满眼怒意瞪着夏桑。
“…你做什么?你…苗先生…
他仿佛这才察觉到了不对。
于是冲着那板房喊了几声。
无人应答。
而夏桑脸上的神情仍罩了纯真羞怯。
大眼瞪了无辜。
“…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在扎进自己身体之前,先找个人试一试?很疼吗?
侧头。
眉间罩了疑惑。
一脸天真。
“…可是苗文森分明说,这针剂扎进人的身体,会让人很舒服的…
声调越渐低微。
因为那保镖痛苦的哀嚎渐渐大了。
甚至。
他还缓缓跪倒在了地上。
“这…这针剂是苗先生给你的,怎么可能?这根本不是…
面目扭曲。
神色痛苦。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一针催熟,渐渐沸腾。
苗文森是会随身携带一些下三滥的玩意。
但那些玩意大概不会令人如此痛苦…
更奇怪的是,他已经进去那板房二十分钟左右了。
就算他是因为才办了这个小姑娘,太累了睡着了。
也不至于他这么大声叫他也不醒。
那保镖这时才意识到,苗文森或许出事了。
“…你把苗先生…怎么了?你…你是谁?
浅弯的唇角平了弧度。
凝冻了森寒。
“苗文森…你就不用再担心了,他已经死了。现在,你只用担心你自己就好…
寒风撩动了她身上的蕾丝碎花裙。
真冷呢!
她双手抱胸,手掌摩挲着简直要被冻僵的胳膊。
垂下的蕾丝、布条随风而动。
那瞬间。
夏桑不是纯真的美少女。
而似一个令人心生惧意,面目可憎的鬼魅。
那保镖人高马大。
即便挨了一针。
夏桑仍对他有所防备,不敢靠得太近。
“…你知道打进你身体的那一针是什么吗?
一问威慑。
声调轻柔。
却漫着恶狠狠的寒和惧。
夏桑“…是一种神秘的病毒,这种病毒会让你受尽折磨,心肌梗塞而死…
“你…为什么要杀我?你是谁?你…我跟你无冤无仇…
眉目晾了惊恐。
夏桑的话让那保镖心魂惊惧。
苗文森已经死了么?
怎么可能!
苗文森身形高大,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在这样娇小的一个小姑娘手里?
也是因为没有防备,暗中遭了她的暗算,被她注射了这种针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