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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皇上他竟然是个恋爱脑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然后附耳在丁香耳边说道:“丁香姐姐,奴才还给备了芙蓉糕,是姐姐最爱吃的。”
丁香满意地接过食盒,娇柔地推了一把小德子,勾起唇角笑着:“算你小的懂事。”
芍药在后面排队,看着小德子和丁香暧昧的做派,有些恶心。
谁知,看到来人是曲挽宁身边的大宫女,刚才还一脸谄媚地小德子,瞬间变了个人似的。
上下打量了一番芍药,心想倒比宫里那些宫女漂亮些,可惜得罪了柔贵妃。翻了个白眼尖着嗓子说:“哪个娘娘身边的。”
芍药虽对他态度的转变有些震惊,人还能不用面具就川剧变脸的?
但今早小主也没吃上早膳,昨晚又因为下午吃多了也没吃晚膳,这会儿早就饿疯了。终究还是赶紧给小主拿吃食回去要紧些。
“公公,我是锦贵人身边的。”
小德子看了一眼手里的清单,推了三个食盒过去:“拿走。”
芍药刚打算拿起食盒回屋,丁香便折返了过来:“为什么她有三个?你们御膳房是不是不想干了?”
小德子马上又变回那副谄媚地脸:“哎哟,我的好姐姐,您看啊,虽然有三个食盒,可这三个食盒加起来还不如贵妃娘娘一个食盒大呢。”
确实,芍药手里的食盒,都是玲珑大小,依着在船上的份例,也就有个两菜一汤算顶配了。
“我不管。你,打开给我看看。”丁香直接指着芍药的鼻子,下命令道。
芍药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虽然她的主子确实没有柔贵妃位份高,可她和丁香都是宫女,凭什么这样呼来喝去的?
“丁香姐姐,宫里没有这规矩。”
“我就让你打开,你听见没有!”丁香的嗓门大了起来。
见情况不对,小德子赶紧上来解围:“丁香姐姐啊,一个贵人的食盒有什么好看的,奴才来给你看看。”说着拿起清单,照着清单上读,“烧肉,清白菜,笋丁虾仁汤,还有一碟子水果。”
菜式倒是不特别,都是些便宜玩意,没法跟贵妃的比。
可为什么她有水果?
扫了一眼食盒,最小的那个明显就是水果盒,丁香直接上去抢:“贵妃娘娘都没水果,你家一个小小贵人,水果拿来!”
芍药大惊!主子喜欢吃水果,因此皇上特意赏的水果。
怎么可能让一个宫女抢了去?
丁香不讲道理,下手也重,直接一把推开了芍药。芍药也是南方女子,身量上不如丁香,一把就被推倒了。
可这是在哪儿啊,这可是在甲板上啊!
兰芷正好也来甲板上取午膳,碰上了这一幕,当即冲过去一把攥住芍药的腰带,才算堪堪让芍药稳住了身形。
芍药大惊失色,面色惨白,食盒里的果子撒落一地。
丁香这是要她命!
芍药气急:“你怎么可以出手伤人性命!这是在水上啊!”
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些过分,但丁香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想法,她的主子可是贵妃!
“贱人,这果子本来是要给贵妃娘娘的,现在全洒了!你该当何罪!”说着,扬起巴掌,狠狠地扇在芍药的脸上。
曲挽宁在屋子里等了许久,实在饿的眼冒金星,可是芍药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恰好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什么大动静,不少宫女太监都往甲板上去。
莫非出什么事了?
秀气的眉毛微微蹵起,离开屋子往船头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引来了不少人,曲挽宁正好看到芍药被丁香狠狠扇了一个巴掌。
离正式选秀的日子只剩三日了。
一回到客栈,曲挽宁便开始美容护肤,她要利用这三日,好好休息,以最好的状态参加选秀。
毕竟,主线任务最重要!
三日后,秀女们纷纷登上自家的马车,前往那女子向往又恐惧的地方——皇宫。
自古以来,有多少红颜,早早折在了这宫闱中。
又有多少女子,一辈子在孤独寂寞中在宫中垂垂老去。
可也不乏母凭子贵,登上地位、权利高峰,顺带整个家族都鸡犬升天的人。
曲挽宁当然知道,凭她的出身,在这个极其看重门楣的时代,妄想那位置,只会早早香消玉殒。
那便只要恩宠吧。
再不行,做个咸鱼吃瓜的后妃,也是可以的。
秀女们凭着身份牌,有序跟着宫人进入到储秀宫偏殿,宫里的秀女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
这些秀女是闺中相熟的人,基本都是京官家的女子。
都是些身份贵重的。
曲挽宁这种外官家的秀女,谁也不认识,便只能随便找个地方歇着了。
一眼望去,满院珠翠,环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几乎所有秀女,都穿着华丽,妆容精致,反观自己一身朴素粉裙,头上的首饰也少得可怜。
她不觉得皇帝真能慧眼识珠,能看上如此“落魄”的自己。
果然,人还得靠衣装啊。
即使她并不喜欢系统送的那身浅青色襦裙,此时也只好找个休息的房间,假装从包裹里拿出来,换下了身上的朴素粉裙。
襦裙的料子极好,细腻柔软。
三月的京城确实还有些寒凉,内里加厚的襦裙,倒并不会让挽宁觉得冷。
整理好衣着,捯饬了一番,确实好看了许多。
许是因为颜色的问题,遮掩了娇媚,连那胸前的波涛,都似是被抚平了不少。
走出房门,掌事姑姑已经来点名了。徐夏看到了重新打扮的曲挽宁,眸中尽是轻蔑之意。
穿这么素,怕是连入宫的机会都没有!
她可是花了大价钱打听过了,皇上最喜欢鲜艳的颜色!
“各位小姐,本次选秀,圣上繁忙政事,由太后、皇后和柔贵妃替圣上选秀!”
听闻此事,秀女们议论纷纷。
她们是入宫来给圣上做妃子的,太后便罢了,那是未来的婆婆!可让后宫的娘娘来选是怎么回事呀!
曲挽宁回忆起原著,却是知晓一二。
这位少年皇帝,醉心朝政,对后宫颇为冷淡。皇后和两位高位嫔妃,都是朝中重臣的嫡女,是妻妾,也是制衡朝堂的手段。
第一次选秀,也不过是为了应付太后。
这几年,对后宫的妃子们,也是兴致缺缺,不过是责任所在罢了。
也正是如此,后宫的子嗣十分单薄,如今都二十六岁了,不过二子二女。
皇帝不急,太后急!后宫子嗣是稳固朝堂的根本!
怕是这次选秀也非圣上的心意,便找了个理由让太后皇后来选算了。
掌事嬷嬷严肃道:“不得议论!三人一组,按奴婢点的名字,随奴婢去正殿吧。”
曲挽宁心中一喜,这系统的奖励果然也是有些用处的。
今日选秀的人是太后等人,这位太后就是原著中的宫斗冠军,她最喜爱的颜色便是浅青色。
而当今皇后,她的顶头上司,自然也不会选太过妖媚的女子来争夺夫君的宠爱。
因此,穿得清新一些,素雅一些,绝无坏处!
殿选或快或慢,但无论入选还是落选,都不会再回到储秀宫偏殿,她们这些剩下的秀女,自然也没有机会“取取经”。
但挽宁也看出些门道来,每一组的秀女,都是分为高中低三种家世来安排的,至多只会入选一位。
“尚书府之女叶衣柔,光禄寺少卿之女路云熙,松阳县令之女曲挽宁!入殿!”
终于叫到自己的名字,曲挽宁等人一字排开,跟着管事嬷嬷来到了正殿。
曲挽宁身份最低,自然跟在最后面。
几人路上经过了石子小路,小路上的鹅卵石十分硌脚,走在上面极不舒服。
秀女们都穿着薄底轻软的布鞋,脚底的疼痛让她们都咬紧了牙。尤其是那领头的嬷嬷啊,特意走得极慢。
曲挽宁偶然瞥见,在路边林子的深处,竟然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看来,特意走这样刁钻的路,便是想看看秀女们的仪容。
曲挽宁强忍着不适,面色如常,唯独那身份最为尊贵的叶依柔,步伐算不上太稳。想来必是在仪容上要稍逊色几分了。
正殿琉璃白瓦,就连那大殿的梁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无一处不在彰显着皇宫后院的高贵奢华,而正殿座上那三人,更是衣着华贵。
但作为秀女,是不敢抬头看的,三人一齐向上面三人行礼。
“臣女拜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都是好的,简单介绍一下自己吧。”太后娘娘的声音端庄大方,虽平淡但也算温和。毕竟,她是唯一一个真正想给皇帝扩充后宫的人。
没想到,身份最高的叶依柔,理所应当认为应该是自己先回答,直接开口叽叽喳喳,她的声音又尖又细,语速又快,像极了一只麻雀:“回禀各位娘娘,臣女名唤叶依柔,是礼部尚书家的嫡女,年十七,喜欢看书写字!”
愚蠢……
果不其然,太后微微皱起了眉,而身边柔贵妃更是娇笑着道:“太后让你说话了吗?还礼部尚书之女呢,怎么教的。”
叶依柔大惊,急忙跪下。初春的青石板寒冷异常,为了好看,她穿得极薄,这下更是抖如筛糠。
路云熙和曲挽宁作为同一组的秀女,眼见太后似是不满,便也一齐跪了下来。
只是腰板挺得直,落落大方,这才是名门闺秀该有的样子。
皇后怒斥:“大胆秀女,顶撞太后在先,殿前失仪在后。拖下去!”训练有素的侍卫立马拖走了叶依柔。
怕是下场也不会太好,殿前失仪可是大罪,将来不能选秀是轻,婚配艰难事小,家里人……应是也会受到牵连。
后宫比不得民间,一言一行,皆关系深远。
两人依次由太后身边的嬷嬷点名,规规矩矩介绍了自己。
“抬起头,让哀家好好看看你们。”
曲挽宁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正坐宫殿的妇人。
太后如今不过四十多岁,虽已中年,却保养的极好,面上未曾留下一丝皱纹。
太后是极美的,但与曲挽宁的娇美,柔贵妃的明艳不同,她是那种端庄大气的美,气质由内而生。
这可是她在原著中,最喜欢的女主啊!
太后看着曲挽宁的眼神,有些疑惑。她似乎十分喜欢自己!可她并没有和这个孩子有任何交集啊。
可这孩子,实在长得好看,全长在她的审美上了!
便也释然了。和蔼地宣布:
“路云熙,曲挽宁,蕙质兰心,德貌并佳,留牌子。”
许久后,曲挽宁才知道,原来这一组会留牌子的开始就只是路云熙。
正是她汹涌的好感,才拯救了她的“主线任务”。
回头找人打一条……
两人牵着手,各自想着不一样的心事。
在“船夫”的催促下,才牵着手上了船。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并非浪得虚名,如今正是荷花盛开的时候。
湖边的荷花娇嫩欲滴,尤其是刚还下过一阵雨,荷花的花瓣上还点缀着晶莹的水滴。
曲挽宁在顾景行的陪同下,坐在护栏边,伸出手轻轻抚过荷花,荷花一阵颤动,水珠滚落在荷叶上,犹如碎银散落,在月光的映照下,分外美丽。
“喜欢荷花?”顾景行宠溺地看着她,在一旁边剥荔枝边问。
曲挽宁点点头,又想到顾景行总是她喜欢什么就狂送什么,又连忙摇头。
“我觉得荷花长在湖里最好看。”
顾景行点点头,继续剥荔枝。
还好还好,曲挽宁不由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不然这肯定有一株倒霉蛋要被摘了。
顾景行:回头问问,给她买个能种荷花的院子。
船上备下了许多吃食,曲挽宁爱吃的瓜果,肉食都有,她边赏景边吃着顾景行递到嘴边的荔枝,完全面前这个人可不是伺候人的主。
侍卫装扮的船夫心中骇然,这不合规矩啊!
但两人看起来那么浓情蜜意,他们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像也乐在其中。
侍卫默默移开了目光。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佛祖保佑……
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却并不只是因为天色晚了。远处重峦叠嶂,乌云厚重,正朝着岸边徐徐压来。
要下雨了。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预示着这场风雨欲来,湖上漫漫飞卷的白云,在船上看得尤为真切。
一滴雨水滴在了曲挽宁脸上,接着两滴,三滴,越来越多。
顾景行从“船夫”手里接过雨伞,替曲挽宁撑了起来。
今天本想带她去湖中画舫游玩,可如今却是不成了。
“挽宁,下雨了。”
顾景行温润的嗓音在黑夜中格外有磁性,悦耳极了。
“把船靠近前方岸边吧。”
雷声未响,一道闪电穿透厚密层层的乌云。曲挽宁吓了一跳,雷声滚滚而至。
她很怕雷声。
一下子扑到了顾景行怀里,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夫君,我怕……”
顾景行单手抱着她,轻轻拍打着以示安慰,小声轻柔道:“我们去舱内吧。”
“船夫”一阵恶寒。戴上斗笠和蓑衣,将船划到了岸边,绑在巨石上固定好。
刚做完这一切,混合着泥土气的暴雨便来临了。
巨大的雨点落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顺着屋檐落在船的甲板上。密密的雨点笼罩着一切,冲刷着一切。
整个西湖都被笼罩在细密的雨幕中。
船舱里似乎完全隔绝了外面的喧闹,虽算不上多宽敞,但什么都有。
桌子,梳妆台,凳子,床铺,还有几盏不太明亮的灯。
曲挽宁由着顾景行抱在怀里安慰着,这是顾景行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害怕。
浑身颤抖的那种。
“挽宁,不怕,我在。”
若说以往曲挽宁多有作戏之嫌,而害怕打雷却丝毫没有作戏。
而是和刻在灵魂深处的往事有关。
顾景行也不问原因,只是安慰着。
心里却牢牢记住了,他的挽宁,很怕打雷。
船舱隔绝了外面的雷声,只有滴落在船舱屋顶上的雨滴细弱却密集的声音,可见外面的雨势是多么大。
“怪我没提前勘测好天气,这几日都是晴天,没想到……”
曲挽宁已没有原来那么害怕了,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靠坐在顾景行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不怪夫君,是妾身太胆小了。”
尤其是这膏药,也是大有名堂,是大医院的徐太医家祖传药方,专治外伤。内含珍珠、百年人参等特别珍贵的药材,且配制过程十分麻烦,需要熬煮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膏,其价值自然不言而喻。
用完膳,芍药端来了煎煮好的中药。
浓浓的药香扑鼻而来,苦涩的药味,仿佛在彰显着它的药效。
曲挽宁看着碗里乌漆嘛黑的药汤,芍药为了最大程度熬出药汁,这碗药汤甚至有点……粘稠?
曲镇洋也被浓烈的药味刺激得不着痕迹地皱眉,见曲挽宁这副模样,无奈道:“锦贵人,喝药了。”
曲挽宁脑袋中立马浮现出潘金莲就是端着这么一碗黑漆漆的药,温柔地说着:大郎喝药了。吓得她一个激灵。
曲镇洋当然不知道曲挽宁内心的小剧场,只当她是娇气不肯喝苦药。
伸出手,端起桌上的小瓷碗:“来,朕喂你。”
这一举动,曲挽宁倒是暗暗有些吃惊。她没想到渣帝竟然会喂她吃药。
皇命不可违,只能乖乖张开嘴了。
徐太医的这方药,可真是苦啊。略粘稠的药液入口,附着在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曲挽宁小巧的鼻子都皱了起来。
“皇上,好苦……”
曲镇洋看着她的模样,安慰道:“良药苦口,乖,喝完朕命人给你拿糖果。”
他看到她听到“糖果”两个字的时候,漂亮的眼睛亮了一下。
真是个……贪嘴的孩子。
得到了皇上的承诺,曲挽宁喝药的效率都高了,最后竟然自己拿过药碗,一仰脖子喝完了。
还举着光溜溜的碗底给曲镇洋看:“皇上,奴婢喝完了。”整张小脸苦得都缩在一起。
曲镇洋言出必行,当下命福安拿来他爱吃的松子糖。
小时候身体不好,每次母后哄他吃药,都会在吃完药以后给他含一粒松子糖。长大后便养成了这个习惯,总会让福安带着些。
糖果香香甜甜,带着淡淡的松子果仁的醇香。
曲挽宁红润的小口微微张开,等待曲镇洋的投喂。
松子糖入口,果然,药汁的苦涩一扫而空。
“皇上,这是什么糖,好香呀~”
“松子糖,锦贵人喜欢吗,喜欢的话我让福安给云烟阁送些,你吃药就不会那么苦了。”
曲挽宁砸吧了两下小嘴,似在品味糖果,连连点头。
看着她的样子,曲镇洋觉得今日的烦闷也清空了。
“锦贵人,让我看看你脸上的伤。”
曲挽宁吃糖的小嘴忽然停止不动,随即面上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身子竟往后和曲镇洋拉开了距离。
“皇上,不要……很丑。”说着说着,小嘴委屈地扁了扁。
“过来。”曲镇洋的语气不容置否。
曲挽宁只好挪着小碎步,坐回曲镇洋身边。
盖着脸颊的纱布被轻轻揭开,伤口太医进行了处理清洗,却还未上药。此时划伤的皮肉已经发白,甚至向外翻着。
委实吓人。也难怪太医说,这样的伤想彻底复原,难度颇大了。
曲镇洋面上神色如常,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嫌弃,反而亲自拿起竹片,按着芍药说的手法给曲挽宁抹上徐太医祖传药膏。
竹片刮过面颊,曲挽宁疼得“斯哈斯哈”。
曲镇洋寻思自己下手也不重啊,肯定是这伤太深了。
柔贵妃以前虽然跋扈,可出手伤人的事鲜少。
怎么这次,下手这样重?
乌黑的药膏与曲挽宁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掩盖了她的伤口,也掩盖了她姣好的容颜。
曲挽宁娇脸一红,本就生的柔媚,现在更是让顾景行定力如此之好的人,忍不住吞口水。
“是……”说着便任由顾景行牵着往内室走去。
顾景行张开双臂,曲挽宁会意,羞答答地环住他的腰,一双纤纤玉手在背后乱动,抚摸了半天才找到绳结。
这么一会,她柔嫩的手在顾景行背后胡乱地摩挲,身子贴在一起,顾景行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哪里顶得住这样撩拨啊。
当即打横抱起曲挽宁,惹得曲挽宁一声惊呼。一阵天旋地转稳稳地落在了榻上,曲挽宁撑起上半身,宽大的领口香肩半露,纤细莹白的锁骨就像夺命的枷锁,顾景行移不开眼睛。随手将龙袍丢弃在了一旁。
怀中瘦弱的美人娇躯颤颤,顾景行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一双大手隔着粉色上衣握住那他好奇已久的美好。
一手难以掌握。
在后宫这些女人里,绝对是翘楚的存在。不,应该是傲视……
隔着衣服总是不够满足的,顾景行找到衣服的盘扣,盘扣难解,尤其是顾景行这般性急,更是一个都解不开,心中急躁,竟是直接扯开了曲挽宁的上衣。
曲挽宁娇呼一声,胸口一片冰凉。
而顾景行更是瞪大了眼。
穿着浅粉色的外衣,原以为曲挽宁是那种乖巧听话含羞的,可浅粉色的外衣内,竟然包裹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
肚兜更是小巧的款式,堪堪能遮盖住胸前的柔软,边缘浑圆的形状却遮挡不住,甚至精巧的肚脐也是暴露无遗。
而且,这件刺绣的水红色肚兜,竟是半透明的!隔着布料,能依稀看到曲挽宁那如玉如脂的肌肤。几片刺绣盖在胸前,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如此强烈的对比,冲击着顾景行的大脑,清冷的眸子里,到底是染上了欲望。
他现在就想扯开这半遮半掩的肚兜!看看包裹的究竟是怎样的尤物!
曲挽宁看到顾景行的神情,十分满意,渣帝这是上钩了啊。
柔柔弱弱地用纤纤玉臂勾住身上男子的脖颈,轻吐热气,娇娇地说:“皇上,奴婢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手臂上竟然用了些力气,将顾景行揽到她的胸口,紧紧贴着水红色的肚兜。
顾景行哪还忍得了,笑道:“曲常在,朕会温柔些。”
抬手,轻柔的床幔便落了下来,将榻上旖旎与殿外的清冷分隔开。
情动之处,顾景行竟觉得脖颈处有温热柔软的唇贴了上来,轻咬着他的脖颈。
一愣,后宫的嫔妃向来在侍寝这事上十分守规矩,都是按着侍寝嬷嬷教习的那些来,且她们都知道,顾景行向来不爱亲吻,也不爱嫔妃亲吻自己。
这些侍寝嬷嬷都应该交代过嫔妃。
因此,哪怕是宫里最受宠的柔贵妃,在侍寝的时候也是极为规矩的。最大胆的事不过就是喘两声。
时间久了,顾景行也觉得无趣,都说闺房之乐,他除了完成任务,也是没体会到有什么乐子。
“曲常在,嬷嬷没教过你规矩吗?”
曲挽宁迷离着双眼,只顾着哼哼,胡乱地应付着。
真是个胆子大的小家伙!
顾景行甚至觉得……她的亲吻还不赖。
美人如水,娇声连连,如凝脂般的肌肤也因着触碰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顾景行哪里舍得责怪,便继续了这场酣畅淋漓的灵肉之欢。
曲挽宁今夜未施粉黛,她的肌肤却依然盈润光泽。在内室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媚,面颊绯红,媚眼如丝,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喘息,都在撩拨着顾景行那如久旱逢甘露的心。
“真是个小妖精。”这么小就这么会勾人,等再过几年,完全长开了还得了?顾景行不由期待起来。
直到曲挽宁连连求饶,顾景行才算放过她。
搂着她小小的身子,强壮的手臂搭在她小腹上。曲挽宁趴在顾景行胸口微喘,她的腰身极细,又因着前些日子生了病,更是瘦了几分。
顾景行捏了一把,一丝肉都捏不到。这么瘦,玉兔却那般饱满。这真是天生尤物……
“曲常在,多吃一些,太瘦了。”
曲挽宁累极,她万万没想到,这渣帝的体力这般的好,好像从来没吃过肉一样索取。她这幅身子,年岁不大,身体又不是太强壮,这一趟下来感觉都快被拆了。
狗皇帝,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看来,确实要多吃一些,还要好好锻炼身子,不然将来,怕是得被狗皇帝吃得骨头都不剩。
“皇上,奴婢知道了,可是奴婢宫里的菜不好吃。”说着一张小嘴一撇,浓浓的委屈之色,看得顾景行都心生怜爱。
想来,她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他是皇帝,但对后宫的那些人情冷暖也是知道一些的。
曲常在两次侍寝都被退了回去,想必那些伺候主子的下人,都觉得她必然失宠,便怠慢了。
心中不由有些懊恼。
别的宫妃,这种时候只会应和他,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敢在这时候提出饭菜不好吃?
是在求他帮助吗?
顾景行的虚荣心被极大地满足,自己的女人在这种小事上都如此需要自己,当下就定了:“以后每天,朕都让御膳房给你送一道菜。赶紧养点肉,太瘦了不好。”
曲挽宁在顾景行胸口蹭了又蹭:“谢谢皇上,皇上最好了。奴婢喜欢吃肉,皇上多送点肉好不好?”
看着怀中美人娇憨地讨肉吃的模样,顾景行的心都软了下来。
既然她如今的遭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那多依着她一些,也无妨吧?
曲挽宁在他怀里撒娇,万万没想到从未尝过如此滋味的顾景行,竟又被点燃了火焰。
当即翻身,禁锢住她。
曲挽宁震惊,轻轻推搡着顾景行强壮的胸膛:“皇上,咱们西湖图还没上色呢……”
顾景行的身材极好,八块腹肌,胸肌很大。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点不过。
这会儿他哪能想着那幅画了?只想再次拥有曲挽宁:“明日再说。”
曲挽宁被迫又被饿狼渣帝折腾了一番,直到子时才算放她回宫。
顾景行知道自己折腾得过火了,交代她:“若是明日起不来,请安便不用去了,朕会同皇后说。”
没能留宿在养心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若是刚侍寝就留宿在养心殿,那才是容易引祸上身。
毕竟宫里曾经留宿过的,不过就是皇后和柔贵妃。
只是今晚到底是折腾狠了,在轿子上曲挽宁便累睡着了。
顾景行很满足,枕着手臂却是有些睡不着,刚才曲挽宁走的时候,他竟然生出了想让她留下来陪他睡觉的想法。
可帝王的清醒告诉他,不可如此。若是真这样,怕是只会害了她。
福安公公送走了曲小主,这才进入内室:“皇上,留是不留?”
曲挽宁并无任何朝堂背景,自是可以放心让她给自己绵延子嗣。
那般娇气,美丽的女子,生下的孩子,若是个公主……
“留吧。传朕旨意,晋云烟阁曲常在为美人。每日让御膳房给她送一道肉菜。”
福安笑眯眯地退下,明日一早便要去传旨了。
看来,这曲小主很得圣心啊,破格再次晋了位份不说,还赐菜?
他就说,能有福分被皇上惦记的,福气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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