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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在古代多年媳妇熬成婆涂湛统子无删减全文

火龙果向阳而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然,谁来保护它们安全长大?“嗯呢!““那我怎么知道谁是它们的娘?”“一会系统会自动帮宿主荧光标记好。”“你直接帮我标记好一击即中的位置,能省不少事。”“……”宿主真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当任晚秋看到乌漆麻黑一大群野猪哼哧哼哧出现时,虽然獠牙长得十分吓人的雄野猪占比不多,但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统呀,我的箭不够!”她箭囊里只有二十支箭,这群野猪,大大小小有一百来只。这也不怪第一世的她养猪为患,主要还是野猪太能生了,一年一两窝,一窝没有十来只,至少也有七八只。“宿主,你不要打草惊猪,放了箭就进空间。”“知道了!”她在空间喵好后,出去后直接三箭齐发,不管中不中。有枣没枣先打上一杆子。结果自然是惊动了野猪群,它们集体掉头朝她进攻,中箭的三只野...

主角:涂湛统子   更新:2025-01-21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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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涂湛统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之我在古代多年媳妇熬成婆涂湛统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火龙果向阳而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然,谁来保护它们安全长大?“嗯呢!““那我怎么知道谁是它们的娘?”“一会系统会自动帮宿主荧光标记好。”“你直接帮我标记好一击即中的位置,能省不少事。”“……”宿主真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当任晚秋看到乌漆麻黑一大群野猪哼哧哼哧出现时,虽然獠牙长得十分吓人的雄野猪占比不多,但依旧让她头皮发麻。“统呀,我的箭不够!”她箭囊里只有二十支箭,这群野猪,大大小小有一百来只。这也不怪第一世的她养猪为患,主要还是野猪太能生了,一年一两窝,一窝没有十来只,至少也有七八只。“宿主,你不要打草惊猪,放了箭就进空间。”“知道了!”她在空间喵好后,出去后直接三箭齐发,不管中不中。有枣没枣先打上一杆子。结果自然是惊动了野猪群,它们集体掉头朝她进攻,中箭的三只野...

《穿越之我在古代多年媳妇熬成婆涂湛统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不然,谁来保护它们安全长大?

“嗯呢!“

“那我怎么知道谁是它们的娘?”

“一会系统会自动帮宿主荧光标记好。”

“你直接帮我标记好一击即中的位置,能省不少事。”

“……”宿主真是一点脑子都不想动。

当任晚秋看到乌漆麻黑一大群野猪哼哧哼哧出现时,虽然獠牙长得十分吓人的雄野猪占比不多,但依旧让她头皮发麻。

“统呀,我的箭不够!”

她箭囊里只有二十支箭,这群野猪,大大小小有一百来只。

这也不怪第一世的她养猪为患,主要还是野猪太能生了,一年一两窝,一窝没有十来只,至少也有七八只。

“宿主,你不要打草惊猪,放了箭就进空间。”

“知道了!”

她在空间喵好后,出去后直接三箭齐发,不管中不中。

有枣没枣先打上一杆子。

结果自然是惊动了野猪群,它们集体掉头朝她进攻,中箭的三只野猪也没当即倒下。

吓得她立马躲进空间。

猎户这高危职业,她真的干不来。

(专业猎户有话要说:我们也是惜命的,专捏软柿子找落单的打,你倒好~)

“统呀,我还能靠打猎养家糊口吗?要不,我还是跟涂湛和离吧。”遇事先别慌,放弃躺平吧。

美男和小命相比,还是小命更重要。

把供涂湛科考的钱省下来,都能把自己养得极好。

继续跟着涂湛,以后还要四处奔波,提心吊胆的。

“宿主,你与他和离,孩子们只会跟举人爹,不会要你这个猎户娘。”

“我做梦都想一个人!”

“宿主,这里可不是21世纪,和离的女人和寡妇,会被人指指点点,还容易被骚扰,除非你永远躲深山不出来,躲深山你更害怕。

再有是,他们姐弟四人离了你,在后娘的手底下讨生活,通常活不过第三集,你良心过得去吗?他们可是你第一世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

于是它将宿主第一世怀孕生娃带娃那段甜蜜记忆还她。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任晚秋怀孕时行动自如,生娃也很顺利,可能是底子好。

就是带娃很崩溃。

还好那会涂湛没有置身事外,俩人当起了半全职爹娘。

后果就是娃一个接一个地生。

这期间,啃完老本,就靠涂湛抄书卖字画养家糊口了。

涂湛是在涂少岩满周岁后,才重回学堂,没过一年就考中童生,接着就是秀才。

为此,第一世的任晚秋没少内疚:如果不是她和孩子拖累他,他或许早就入朝为官了。

但涂湛不认同,还宽慰她说若不多多抄书加深记忆,他也无法做到下笔如有神,纸张太贵了,用书肆的纸练他的字,再加深他的记忆,这是花钱都难以买来的。

回忆完一这段记忆,任晚秋权衡利弊,加上恋爱脑上头,在空间观察好外面野猪动静后,出去就射了三只暗箭。

跑远了才躲进空间。

这回野猪群感觉很邪乎,都没敢去追她,只因为它们刚刚才追了一个寂寞。

于是就到任晚秋的猎杀时刻。

直到将箭用完。

野猪群也被她弄得四散开来。

任晚秋一边收野猪,一边拔箭。

这箭真的太难拔了,比射箭难多了,说好的野猪皮厚呢?

将箭拔了,用空间储存的水清洗干净后,她就去追杀落单的目标野猪,免得它们往山下跑。

拔了五批箭,才将将放倒六十六头大野猪。

见时间不早了,她又麻利地砍了几棵手腕大小的杂树,搭了个结结实实的爬犁出来,就轻装下山了。


热水烧好了,任晚秋把水提到澡房,还给调好水温。

“小宝,你是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她是希望他自己洗,但问还是要做样子问一下的,好提升一下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若干年后,她也是某某京城大佬的养母,哈哈,简直不要太美。

这小名是他告诉任晚秋的。

也说了是自己不小心和家人走丢,被人贩子带走,记不清家在哪里。

更没大大咧咧说自己出生富贵之家之类的话。

毕竟人心险恶,如果对方家里有个年纪相仿的孩子,等过个几年,说不定就能代替他成为假少爷了。

所以当他听出那个济世堂大东家和自己一个口音,他并没有求助对方帮助自己回家,更是将口音给改了。

他要把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任晚秋理解并表示尊重,底牌自然得藏好了。

小宝害羞地揪着衣摆,小声回道:“夫人,我能自己洗!”

“行,那你自己洗,我把衣裳给你放架子上了,别洗太久,小心着凉了。”

“多谢夫人。”

*—*

任晚秋又调整预留了一份去绣坊的赔礼。

剩下的兽肉,她打算等小宝沐浴更衣好,带他一起去学堂,趁着午休时间把肉送出去。

这午饭…涂筱碧正在做。

这孩子突然那么乖,她都有点无所适从。

毕竟是头一天喜当妈。

而且,涂筱碧的刀工不行,手艺好像更不行,她又不好挑剔,生怕这孩子撂担子。

等会她还是下馆子去,这顿猪食,应该也只有老四两口子会吃。

她们姑侄俩在外面吃了回来,还不饿,饿了家里也有糕点蜜饯。

小宝穿好衣服出来,让任晚秋眼前一亮,长得确实像极了大家小公子,就是衣服不太搭,生生把颜值拉低了。

“夫人,小宝洗好了。”

“嗯,你去厨房帮忙烧会火,你头发也能干得快,里头我来收拾。”

“是,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

等任晚秋把澡房和浴桶冲刷干净,又把破破烂烂的乞丐服烧了,就带着小宝牵着套好的车出去。

涂老四两口子挖藕站立方向是正对院门口,以便随时留意家里动向,抬头就看见家里多了一个人,之前人多,可能没留意到。

涂渠疑惑地向涂溪问道:“幺妹,大嫂身边的那个小孩是谁?”

她是来监督他们俩干活的,自然是背对大门,即便头也不回,也能答上来:

“是个小乞丐,之前和我们讨吃的来着,大嫂看着喜欢,就带回来了,说是给大哥当小书童。”

这是大嫂自己说的,大哥肯定不会要那么小的书童。

大哥家的三个侄儿以前总羡慕别的同窗有书童和小厮,这书童肯定是给大侄儿的惊喜。

“大嫂怎么什么人都往家里带?”小乞丐多脏,之前大嫂还嫌弃他家九郎来着。

亲疏不分,真是太过分了!

“大哥不在家,谁能管得了她,你们挖快点,一会就要吃午饭了。”

小冯氏不想干了:“大嫂都出去了,还怎么吃午饭?”

之所以把涂筱碧排除出去,那是因为大侄女根本就不像会烧饭的人。

“大妹会给你们煮的。”煮肯定会煮熟,就是不好吃而已。

还好她不饿。

她以前还怀疑过大侄女是不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大嫂买人回来洗衣做饭。


任晚秋实在是倦了,打发完大家就回屋准备午睡。

不过,一躺在床上,她就特别有精神,要是有部手机,她还能再看两小时小说。

要不趁着身边没人,寻寻宝?

“统呀!”

“宿主,你不是严重缺眠,要补觉吗?”

“是呀,但我一想到这屋里可能藏有宝藏,我就睡不着了。万一我们都不在家,被人偷家了,那可怎么办?我会心疼死的。”

但她又不想买外人回来。

至于家务,她把便宜闺女培养起来,把省下的工钱奖励给闺女,这不香吗?

等闺女出嫁了,就培养儿媳妇。

她得向老冯氏学习驭人之术,但不能太抠抠搜搜了。

“宿主,有没有可能,这个家里根本就没有宝藏?”

“真的?”

“比珍珠还真,孩子爹去省府时,原主把家里大部分钱都让他带上了,穷家富路,她首饰还没她闺女的多呢。”

“说实话,不是我穷,首饰戴着碍手硌脖耳朵沉,冬天还冻人,头上簪满各种首饰得是有奴仆成群,二门不出,不然出门分分钟被抢。”

“穿金戴银就是刻板印象,也是身份的象征,谁会隆重打扮去下田。”

“就是就是,那原主首饰盒放在哪?”

“……”

“统呀!”

“宿主,快睡吧,你黑眼圈都有了,三刻钟后,我喊你起床,下午你还要带着她们姑侄去赔礼道歉,还有购买四房回村要带的东西。。”

“知道了。”

唉!

这统子反套路意识还挺强的。

靠它不如靠自己,晚上她自己找。

*—*

涂溪、涂筱碧和小宝都有午休习惯,几乎是倒床就睡。

涂渠和小冯氏在老冯氏的视线下虽然懒,但也不能很明目张胆地懒,就只是捡轻松的活磨磨洋工。

这吃饱就睡,应该是地主老爷和小奶娃才有的待遇吧?

所以小冯氏又不禁酸了:“难怪大嫂一家不想回村呢,自己在城里早上想什么时候起来都行,中午还能再睡一顿,钱也是握在自己手里,不用全部上交。”

她不想回村过面朝黄土背朝天这苦哈哈的日子了。

怪不得婆婆兼堂姑,从不让她们几个儿媳妇来城里见世面,就怕她们赖在城里不回去给她当牛马使唤吧。

“你留城里,你说说你能做什么?你来城里给人浆洗衣服?洗坏了,挣得工钱还不够赔的。”

“当初,大哥不是给你介绍了镇上饭馆跑堂的活吗?你怎么就没干下去?”

“别说了,全都是关系户,我一进去没几天就被针对了,还被人使绊子把热菜弄客人身上,赔了不少钱。”

万幸是热菜,不是热汤热茶,不然就不是赔钱那么简单能了事了。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他自己可以没出息,但儿子们得有出息。

大哥大嫂家的大郎二郎四郎都是三四岁识字,六七岁上私塾。

二哥家的三郎涂少杰12了,已经是半个下地干活的好能手。

珠玉在前,二哥二嫂以前不是没想过送他读书,但家里怎么可能为他独独破例。

一个破了,那不得个个都得破。

家里那点钱又能供几年?根本就供不出什么名堂来,都说寒窗苦读十余载,金榜题名一朝时,那可都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大哥当年能读书,还是他自己会钻研,五六岁的年纪就敢偷偷跑进山里弄陷阱抓猎物,拜托任猎户的女儿也就是后来的大嫂任晚秋帮忙代售。

俩人一来二去就熟了。

大哥十岁那年,他俩就订了婚,然后任家就提出送大哥去读书识字。

家里没有任何支持,因为也支持不起,不仅如此,每个月还要反哺家里200文,就当是缺失的劳动力损失。

随着大哥年纪地增长,他一人的劳动力损失从200文涨到了500文,大嫂也是500文,三个侄儿一侄女那儿今年是每人200文至300文不等。

这笔钱,大嫂每次都是当着全家人都在的时候给,为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大家,他们大房能起来,靠的是他们自己,没靠老涂家。

所以别在他们面前拈酸吃醋,他们不欠老涂家什么,老涂家自己有钱。

别总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

但谁又能真正做到不酸呢?他们又不是圣人。

钱存在二老那,是真能存住钱。

这笔钱在二老走前,势必是要分的,所以二老攥的钱越多,他们每家以后分到手的钱也只会越多。

惦记二老手里的钱,就等于惦记自己的钱,那有意思吗?

那还不如惦记惦记大哥大嫂手里的钱。

*—*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们四房什么时候能升呢?


虽然任晚秋是打着去绣坊赔礼道歉的旗帜出门,按就近原则,她们的第一站却不是绣坊。

快到济世堂时,她给了姑侄俩一人十文钱,让她们在面摊等她:“你们看看要吃什么,等会吃慢点,吃完别乱跑。”

“娘,你不吃吗?”

她摇了摇头:“我早上吃了一整只烤‘野’兔,到现在还腻着。”

“大嫂,你去哪?”

“我去前面拿点药,一会就回来,幺妹你看好大妹。”

“知道了!”涂溪才不信大嫂这壮如牛的身子需要拿药,八成又是去卖药材了。

怎么她就没有一个有本事的娘呢?

如果她能和涂筱碧对调一下身份,那该有多好。

虽然她依旧觉得大嫂配不上样样都好的大哥,但大嫂和村里只会骂骂咧咧的亲娘相比那形象确实好太多太多。

任晚秋可不知道小姑子想当她闺女,更不知道,对方拿她和老冯氏比,才能看到她身上的闪光点。

如果知道,那肯定是不高兴了,人家明显就是冲她学区房来的,甚至还要更多的嫁妆,她又不傻。

原主留给她的那三瓜两枣,也不适合她当圣母。

她这会正朝济世堂门槛跨进。

小学徒一见来人是老熟人任晚秋后,麻利招呼她去后院,还贴心地给她倒了杯茶水:

“涂夫人,您先坐会,我们大东家来查账,掌柜的在楼上陪着,可能要等上一会才会有空。”

她自然不会傻等着,就直接从背篓里拿出两块用干荷叶包裹住的鲜肉放到桌面上,边解释道:

“小安,我一会还要去别的地方,那些药材其实也不是很急着出手,我带了点大猫肉和黑瞎子肉过来给你们掌柜的尝尝,这是我昨日进山,今儿凌晨隔岸观虎斗捡漏带回来的。”

“涂夫人,您等等,我马上去喊掌柜的和大东家下来。”

大东家昨儿就过来了,还问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稀罕的药材,他要带去京城那边。

“别急,你慢点。”

须臾,丁掌柜就带着一个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过来了。

看得出来对方很急也很激动,因为连介绍环节都直接跳过了:“这位夫人,就是你说你那有大猫肉和熊瞎子肉?”

她站起来回答,以表尊重:“正是,大东家。”

“那是全部都带回来了?”

“全在县城家中放着,正打算一会问问客满楼能吃下多少。”

“我们不要肉,只要虎鞭、虎骨、虎筋、虎胃…熊胆、四个熊掌全给我,生虎皮我也要了。”

“行,没问题。”

“一起三百五十两,如何?”

任晚秋点了点头,对方连实物都没看到,还能开出这个价,真是不错了。

而且其中好一部分都是需要经过炮制、阴干才能使用,她这算生货。

“就听大东家的。”

“丁掌柜,先把钱给这位夫人。”

“涂夫人,三百银票,五十两银子可行?”

任晚秋没意见:“可以,这些东西是我送过来,还是你们随我过去拿?”

她可不想再跑一趟,因为她不想赶牛车。

“我们随你过去拿。”

接着她又卖了蛇蜕和灵芝,收获18两。

今日总入账368两。

*—*

套车需要时间,任晚秋先出去等。

她们姑侄俩还没吃完很正常。

她那孝顺的闺女,把碗推了过来:“娘,我吃不完,你帮我吃了。”

可她已经不是原主了,怎么可能会吃她吃剩的:“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我吃不下了。”

“幺妹,你要不帮帮你侄女?”

“我也吃不下了。”

这时出现一个四五岁的小乞丐,举着个干净的碗到她们面前:“夫人小姐,你们吃不下了,能给我吃吗?我饿了三天了。”

统子突然冒泡:“宿主,快给他快给他,然后收养他,他是京城大佬的孩子。”


来来来,麻烦在这签个到!

乖,再把脑子寄存一下~

——————

任晚秋她穿越了!

从21世纪一名400个月的宝宝,魂穿到大夏朝(架空朝代)曲溪县磐石镇落霞村里一个同名同姓同岁的古代老妇人身上。

是的,她跳过结婚,喜当娘了。

她这个年纪在这朝代,要不是原主等小相公长大晚婚了,她高低可以当人祖母/外祖母了。

原本她在现代好好地遵守着交通规则,跟着人流过斑马线时,却被一辆突如其来欲报复社会的车撞飞出去,成了十伤一亡事故中的那唯一一亡。

至于原主,则是从报喜衙役那得知她家小相公中举了,过激而亡。

如果有下辈子,任晚秋还是少看点寡妇老太爽文。

因为她看了那么多本,也没能穿成为一家之主,站在家庭食物链顶端,看谁不爽张嘴就骂。

就比如她现在,上有能拿孝道压人的公婆,她只有被动挨训的份。

中有还活得好好的死鬼相公,等他从省府回来,她可能要天天听和尚念经。

下有不怎么会体谅娘的三儿一女、他们只知道管原主要钱、要吃的,全是一群讨债鬼,一点也不贴心。

更别提,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有分家的三个小叔子(妯娌),以及他们子女,还有一个受宠云英未嫁的小姑子,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挤住在一起,每天都有不带重样的摩擦。

真是恐怖如斯。

“老大媳妇!”

婆婆老冯氏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任晚秋入乡随俗,学着原主奴性,哦不,是恭顺应道:“娘,您有何吩咐?”

“过几日家里要办流水席,庆贺你家相公成举人老爷,你吃了早饭就进山去看看能打到什么猎物,也能省笔开销。”

族长和村长上下嘴皮子动一动,说这是全族/全村的大喜事,至少要大办三天两夜。

她老婆子还想办个七天七夜呢?

可族里村里也只会凑个三瓜两枣,大头还得是自家来扛。

这钱从何而来?只能让大儿媳妇进山碰碰运气,不然这个家有得闹腾。

上回老大中秀才,就摆了一天的流水席,十里八乡都是饿了一两天过来胡吃海塞,要不是有附近乡坤捧场送贺礼,那得亏死去。

“……”任晚秋倒想回一句:婆婆,您看我像不像猎物?“唉,我一会就去。”

她一口闷完能当镜子照的野菜粥,带上原主的打猎工具和避蛇虫香包就麻利地出门了。

不是她迫不及待想进山给猛兽当口粮,而是在这个家里实在是待不住。

她是个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懒骨头,可在老涂家一旦闲下来,那会有十几双眼睛盯着你看。

要想偷奸耍滑,脸皮不仅要厚,被老冯氏追着打时,还需跑得快。

就算跑得快,一个人的耐力能熬过一群人吗?

所以这活一般人是干不来的,那得是二老宠爱有加的人来才不会真的被打被群拦,旁人这样作死,只会死得更快。

除非,她家暴全家,然后等着被休!

可她都是举人夫人了,脑子有泡才会去家暴全家。

任晚秋这会是真心羡慕种田文里的极品亲戚,童生娘子和秀才娘子都不用干家务也不用下地干活,只要端着身份大门不出,拿做针线活为由躲在房里补觉偷懒。

轮到她,都成举人夫人了,还要自己上山打猎。

果然,人的一生都在鄙视极品,质疑极品,理解极品,成为极品,超越极品。

前面几步她都做到了,就差成为+超越了。

加油,任晚秋你是最极品的!

*—*

等进了山,估摸着走了有小半个时辰后,任晚秋就想进空间躺会休息休息。

这打猎,没个两三天的蹲守应该出不来。

没错,她这趟不靠谱的穿越,唯一靠谱的就是送了她一个金手指。

她用心声和统子抱怨道:“好累呀,统呀,附近有没有人,没有的话,我就进去休息一会了,家里那老太太天不亮就在那敲敲打打喊起床,我都要困死了。”

“宿主,系统检测到你还不累也不困,暂时不需要休息,要不你再坚持一刻钟就到深山外围了。”

“……”她不为所动。

“奖励赤灵芝一窝,保守价值十五两。”

“好,那我再坚持坚持!”这身体是原主的,她身体是不累,但心累无比。

而钱是最能让人看到希望,让心没那么地累。

一刻钟后,到了深山外围。

赤灵芝在一点钟方向,前进500米处的枯树桩上。

任晚秋不是原主,没有那么虎:“统呀,有没有危险?”

“宿主,你有原主的肌肉记忆,打虎都不成问题。”

“问题是我连活鱼活鸡都没杀过,我想先进空间练练靶子,别真把自己喂了野兽,灵芝又跑不了。”

“宿主请放心,没有危险,可以继续前进!”

“那行。”没危险就好。

结果走了不到一百米,就遇到了蛇。

亏她那么信任统子,要不是她条件反射迅速,一脚把它踢飞,她只怕是要被咬到,提前吃席了。

但她这会又不好和它闹翻,因为她还要靠它解惑,谁叫她还没有接收完原主的全部记忆:“统呀,这是什么蛇?”

“蕲蛇,又名白花蛇。”

“光听名字好像不是毒蛇!”她记得有个叫菜花蛇的没毒,它还吃毒蛇,有句俗语叫:一里菜花蛇,十里无毒蛇。

“还叫五步蛇。”

“……”妈耶,是毒蛇!“那它…它死了没?”

“已经死透了,处理好弄成蕲蛇干,还能值个二三两银子,它是风湿关节痛的克星。”

任晚秋眼睛一亮,二三两银子,真心不低。

普通农家人,一年到头都不一定能攒下二三两。

她连忙跑过去用棍子将它弄进布袋,再丢进空间保鲜。

刚想请教统子那蛇干的处理方法,她的脑子瞬间就恢复了原主那部分处理药蛇的记忆。

回忆完毕,后遗症就是头皮发麻。

这统子卡着原主的记忆不给她,好像不是怕她撂担子跑路,似乎是真为她好,这原主不是一般地生猛。

难怪能凭一己之力供出一个举人老爷来,还能把自己生的所有孩子送去县里,读书的读书,学艺的学艺。

唉,怪心疼原主的。

她边走边问道:“统呀,原主连老虎都不怕,照理说心理素质应该挺强的,又怎么会过激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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