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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缠雪三分白全局

回忆搁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尘轩见高蜀蠡对宇文静雪无礼,试图挣脱开绳子,怒吼道:“你别碰她!”高蜀蠡朝霍尘轩冷冷一笑,戏谑道:“怎么?你心疼了?”话音未落,沈彦辉直冲进来,“殿下,不好了,那霍将军得知您把他的儿子抓了来,此刻,正带领大批人马欲攻上来!”高蜀蠡回头看了一眼霍尘轩,从容道:“不急不急,我只需给你一个人,这场战,你定会大胜归来!”沈彦辉眉头拧至一处,有些疑惑不解,“我父亲才刚回到齐国,难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高蜀蠡指着宇文静雪,嗔道:“你怎么忘了,我们有大周的公主,她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沈彦辉恍然大悟,高蜀蠡命他将宇文静雪绑到阵前,宇文静雪不停地挣脱,不想让他们把自己带走。霍尘轩的怒气浮上心头,怒吼道:“高蜀蠡你个小人!有种的放下公主,冲我来!...

主角:萧婉月大周   更新:2025-01-17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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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月大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丝缠雪三分白全局》,由网络作家“回忆搁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尘轩见高蜀蠡对宇文静雪无礼,试图挣脱开绳子,怒吼道:“你别碰她!”高蜀蠡朝霍尘轩冷冷一笑,戏谑道:“怎么?你心疼了?”话音未落,沈彦辉直冲进来,“殿下,不好了,那霍将军得知您把他的儿子抓了来,此刻,正带领大批人马欲攻上来!”高蜀蠡回头看了一眼霍尘轩,从容道:“不急不急,我只需给你一个人,这场战,你定会大胜归来!”沈彦辉眉头拧至一处,有些疑惑不解,“我父亲才刚回到齐国,难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高蜀蠡指着宇文静雪,嗔道:“你怎么忘了,我们有大周的公主,她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沈彦辉恍然大悟,高蜀蠡命他将宇文静雪绑到阵前,宇文静雪不停地挣脱,不想让他们把自己带走。霍尘轩的怒气浮上心头,怒吼道:“高蜀蠡你个小人!有种的放下公主,冲我来!...

《青丝缠雪三分白全局》精彩片段


霍尘轩见高蜀蠡对宇文静雪无礼,试图挣脱开绳子,怒吼道:“你别碰她!”高蜀蠡朝霍尘轩冷冷一笑,戏谑道:“怎么?你心疼了?”

话音未落,沈彦辉直冲进来,“殿下,不好了,那霍将军得知您把他的儿子抓了来,此刻,正带领大批人马欲攻上来!”高蜀蠡回头看了一眼霍尘轩,从容道:“不急不急,我只需给你一个人,这场战,你定会大胜归来!”

沈彦辉眉头拧至一处,有些疑惑不解,“我父亲才刚回到齐国,难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高蜀蠡指着宇文静雪,嗔道:“你怎么忘了,我们有大周的公主,她一定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沈彦辉恍然大悟,高蜀蠡命他将宇文静雪绑到阵前,宇文静雪不停地挣脱,不想让他们把自己带走。

霍尘轩的怒气浮上心头,怒吼道:“高蜀蠡你个小人!有种的放下公主,冲我来!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高蜀蠡上前狠狠捏住霍尘轩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小人?没错我就是小人!你不是小人,可还不是被我这个小人捉来,当我这个小人的俘虏,啊?”高蜀蠡手上用了很大的劲,霍尘轩喘不上气来,脸通红一片。

高蜀蠡猛地松手,霍尘轩不停地咳嗽起来,高蜀蠡已命人将宇文静雪带走了。

霍梓瀛率领大批人马正与齐国将士交锋,死伤无数。突然,齐国的战鼓响起,沈彦辉押着宇文静雪走至阵前,他把刀架在宇文静雪的脖子上,朝霍梓瀛大喊道:“大将军,你若再不退兵,我就一剑杀了你们的公主!”话音未落,他将剑深深一压,宇文静雪尖叫起来,口中却喊道:“大将军,别管我,我不怕死!”

霍梓瀛看着静雪公主受苦,于心不忍,虽说有皇上的旨意,但他还是不想牺牲公主,于是下令退兵。见霍梓瀛领军退去后,沈彦辉心中大喜,自言自语道:“这一招还真是管用!”他又命士兵将宇文静雪押送回去。

宇文静雪再次被押回破屋子中,她坐在那堆草料中痛哭起来,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滴落在衣服上。看着宇文静雪落泪,霍尘轩顿时心生怜惜之情,他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宇文静雪坐在原地,哽咽道:“都是我连累了你们!”

此刻,霍尘轩的心中越发感到内疚,他默然片刻,劝慰道:“你就不要自责了,这一切都怪我,如果那日我没有说你,你也不会生气跑出宫,高蜀蠡也不会抓你来这里,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宇文静雪一时止住哭,“你说的对,我确实只会给父皇添麻烦!”听完霍尘轩的话后,她猛地一笑,“都怪你,谁让你骂我的?”

霍尘轩见宇文静雪笑出声来,便放心了许多,他静静地盯着宇文静雪,看到她脖子上红色的刀痕,关心道:“你的脖子疼吗?”宇文静雪微微一笑,摇头道:“这点小伤算什么!还是怪你!”

霍尘轩道:“你被绑来这里,我真的脱不了干系,因此,我没有向皇上请旨便偷偷跑来救你!”宇文静雪的心头忽然有一丝惊讶掠过,她追问道:“你是说你是专门来救我的?都没有经过我父皇的同意?”

霍尘轩淡然地点点头,“皇上肯定不会让我私自来的,我特意让晋王殿下偷偷带我出城的!”

宇文静雪呆呆坐在原地不动,心头突然浮上一丝暖意,她将目光投向霍尘轩英俊的面孔,正看得出神,忽听见门口看守的士兵道:“太子一来就连打两次胜仗,今晚他摆宴庆祝,不如我们也喝酒去!”另外一个士兵道:“我们走了,谁来看守他们呢?”一个又道:“怕什么?他们被绑着,况且这门也锁着,难道他们还会长翅膀飞出来不成?”


至次日,霍尘轩披甲上阵,率领一大队人马前去攻取黑岭,高蜀蠡看到领兵的人是霍尘轩,阴冷的脸上露出一丝苦苦的笑意,挑衅道:“霍校尉别来无恙啊!”霍尘轩狠狠盯着高蜀蠡,“原来是你,我倒是没想到你还能活着逃回来!”霍尘轩刻意把“逃”字咬得很重,高蜀蠡知道霍尘轩嘲讽自己,不禁怒道:“沈彦辉,把他拿下!”

沈彦辉手持长剑,骑着一匹棕色大马勇猛冲向霍尘轩,一时间战鼓声声,响彻云霄,沈彦辉持剑刺向霍尘轩,霍尘轩将身子一闪,躲将过去,正欲起身回击,脚下一松,冷不防落下马来,士兵见此都冲向前去,霍尘轩被齐国将士捆绑而去。激战后,一具具尸体横陈在山坡上,金属撞击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高蜀蠡见抓住了霍尘轩,心中甚是欢喜。

宇文静雪和青女被绑在装满草料的破屋子里,整夜就只喝到了一口水,两人静静地坐了一夜,黑暗中无数恐惧向她们侵袭,她们盼望着黎明的到来。

第二日,艳阳高照,她们却只能感受到这间破屋子里的阴暗与潮湿。

门“哐哴”一声被猛地推开,两位士兵将一个男子猛推进来,男子脚下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他的头发凌乱,浑身皆用绳子捆绑着,士兵骂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将士离开后,又将门从外头锁上。

男子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转过身来,将脸转向宇文静雪,宇文静雪有些错愕,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那人竟是霍尘轩!她强忍住眼泪,疑惑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霍尘轩见宇文静雪安然无恙,自己便也放心了许多,“我是来救你的!”宇文静雪冷笑道:“你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一语未了,门又被打开,这次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高蜀蠡,这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满脸的冷酷让人不禁会心生寒意。

高蜀蠡无意间将目光投向青女,他猛然想起玉佩一事来,他将手指向青女道:“来人,把她给本王带走!”宇文静雪怕他们会虐待青女,“你要做什么?”高蜀蠡身后的两位士兵将青女的绳子解开,青女不停地挣扎,毫不留情地斥道:“你们做什么?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她如同扑火的飞蛾一般,只能做无用的挣扎,终究还是被士兵带了去。

高蜀蠡盯着满脸着急的宇文静雪,玩味地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她的!”他含着阴险的笑容,目光里散发着深邃的光芒,朝霍尘轩和宇文静雪看去,“你们一个是大周公主,一个是阵前将军,一个倾国倾城,一个雄姿英发。一个是皇上的软肋,一个是大将军的软肋,我能得到你们,此战必胜!真是天助我也!”

宇文静雪骂道:“你休想用我来威胁我父皇,我就算是死,也决不会让你得逞!你就趁早死了这份心吧!”霍尘轩听到这话不禁有些钦佩宇文静雪,心下纳闷:不知平日里那个娇弱的公主,此刻是哪来的勇气。

高蜀蠡冷笑道:“好一个为国效忠的公主,我都感动的有些舍不得了!”他一只手轻轻抚摸宇文静雪白皙的脸颊,温温吞吞,不紧不慢道:“那日初次见你,你的绝世容颜已深深吸引了我,我又怎会舍得,让你去死呢?”


舞倾心闻讯赶来猗兰殿,两人商榷半日,天色已晚,银花走来回禀道:“夜深了,请美人回宫吧!”宇文凌彻把舞倾心封为美人后,舞倾心搬至合欢殿居住,萧婉月派婢女银花去侍奉。

“是呀,时辰不早了,妹妹回去吧,可小心些!”舞倾城送舞倾心离开猗兰殿。看着舞倾心走远后,她方回宫,一个人影猛然从墙上跳将下来,舞倾城吓了一跳,不禁叫出了声,定睛看时却是高蜀蠡!

宫女太监闻声皆跑来,“舞容华,怎么了?”高蜀蠡见状慌忙躲在假山后,舞倾城藏住脸上惊慌的神色,故作镇定道:“没什么,适才一回头,月光照在我身上,倒映在地上的影子,冷不防看了,还以为是个人,竟吓了一跳,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

高蜀蠡趁舞倾城和宫女说话时,已从假山的另外一边偷偷绕至内殿,舞倾城支走宫女后方步入内殿,她谨慎地关上殿门,“今日之事我已听说了!”

“南宫叔叔已经死了!”高蜀蠡脸上露出悲痛之情,“我听说父王已发动大军攻取大周,你得想个办法带我出宫!”

舞倾城思忖片刻,淡定道:“你且在这里好生安歇,明日我安排你出宫,如今陛下对我姐妹很是宠爱,你就放心吧!”高蜀蠡温暖一笑,“本王今日也看出来了!”

舞倾城猛然想起一事,“对了,我妹妹曾在静雪公主的身上发现了那块玉佩,起初公主不肯说玉佩是哪来的,后来才说是她捡来的!”

高蜀蠡默然片刻,眉头一紧,“玉佩已经出现了,你们魏国的公主还会远吗?本王回去再多派些人去打听,还有那个叫春慧的奶娘,要是能找到她就好了!”

一语未了,殿外传来一个声音道:“这么晚了,公主殿下怎么来了?”

舞倾城神色一凛,慌忙起身,对高蜀蠡道:“不好,公主来了,快藏起来!”高蜀蠡躲在一个檀木雕花屏风后面,宇文静雪推开殿门,翩然走入殿中,舞倾城转身笑脸相迎,温柔凝视着宇文静雪,柔声道:“殿下怎么来了?”

宇文静雪一脸疲倦,慵懒道:“心里也不知怎么了,一刻也静不下来,睡不着觉,只有来你这里转转。”舞倾城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殿下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事儿呢?”

高蜀蠡站在屏风后,透过屏风的缝隙看了一眼宇文静雪,不觉便看呆了,宇文静雪穿着月白色与淡紫色交杂的锦缎长裙,裙摆与袖口金丝滚边,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紫鸯花;檀唇含笑,眉眼间满是暖意,瞳光碎碎流转,水墨衣裳印簪花小楷。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秀丽之极,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宇文静雪正欲开口回话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屏风后似有一个黑影,她脸一绷,抛出一句:“屏风后头是谁?”

她几步走至屏风后,却并未发现有人,心下疑惑,又朝其它地方瞥了几眼,口中默默道:“好生奇怪,我明明看到一个人影!”舞倾城心中有鬼,勉强扯扯嘴角,露出一个掩饰的笑容,“哪里来的其他人,想是殿下看错了也未为不可!”

宇文静雪傻傻一笑,蛾眉微蹙,“难道是我太乏了,眼花了不是?”舞倾城抿嘴轻笑,宇文静雪打了一个哈欠,“你且歇息吧,我这会子,倒有了睡意!”舞倾城送走宇文静雪后,方回到殿中,高蜀蠡从帘幔后面走出来,舞倾城伸手拍抚胸口,长舒一口气,随即又急切地说道:“适才可真真吓死我了!”高蜀蠡淡定从容,未曾说任何话语,他的脑海中一直闪现宇文静雪的一颦一笑。


宇文静雪和青女信步走在繁华的街道,长安街人山人海,随处可见卖东西的商贩,宇文静雪激动地四处张望,有自己在宫里见过的东西,有听别人讲过的东西,还有没听过也没见过的东西,她不禁叹道:“哇……好多东西呀!人真多!”

两人走至街旁的绸缎庄,门侧挂着一个牌匾——锦缎庄,一进店内,各色布样映入眼帘,宇文静雪早已是眼花缭乱,竟不知挑选哪一件,锦缎庄的老板是一名中年妇女,“两位公子想要件什么衣服?”

宇文静雪这才缓过神来,自己原是女扮男装的,只听得青女道:“把你们店里的上好衣服都拿出来!”

没一会功夫,老妇拿来多件精美的衣服摊在她们面前,件件皆是绫罗绸缎,宇文静雪用手摸着衣服上头绣的花样,心中不禁惋惜道:“可惜都是男人穿的。”她们每人各自挑选一件,换好衣服方兴冲冲地离开。

刚出锦缎庄,远处传来吆喝声:“冰糖葫芦哟……两文钱一串儿……冰糖葫芦……”

“快!冰糖葫芦!”青女拉着宇文静雪顺着吆喝声追去,“老板,多来几串儿!”

青女和宇文静雪每人手中拿着好几串糖葫芦,她们索性坐在远处的石凳上吃着,入口的甜蜜中略带一丝酸意,宇文静雪生平第一次吃冰糖葫芦,已沉迷于那丝甜蜜中,“真好吃!”

远处很多人都朝去山上的路口拥挤,宇文静雪疑惑道:“那儿怎么了?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青女吃着冰糖葫芦,目光略微瞥了一眼,“他们上山饯花神去了,昨夜跟你说过的,怎么倒忘了?”

宇文静雪狠狠地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走啊,我们也去!”青女起初不肯去,后来宇文静雪再三央求,青女拗不过,只好陪同去上山,她们跟着人群一直到半山腰的花苑。

走进花苑,花香四溢,如同进入世外桃源一般,这里姹紫嫣红开遍,遍地皆是桃花,宇文静雪紧闭双眼,深深吸一缕花香,叹道:”这里真真是个好去处!比上林苑的百花园都要美!”花枝上到处都坠满各色各样的荷包,香袋,玉佩。

宇文静雪也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香袋,上面绣着几株兰花,她把香袋绑在树上,双手合起,闭上眼睛,口中默念道:“保佑我的父皇母妃一生幸福美满,平安度过此生……”

两人四处闲转半日方觉得身子有些乏累,她们沿着一条杨柳垂荫的羊肠小路朝山下走去,两人正自说说笑笑地走着,冷不防看见眼前棵树上站着一个黑衣人,两人顿时吓得止住脚步。黑衣人从树上跳下来,手持一把剑猛地刺向宇文静雪,“公主,小心!”青女眼睛一亮,慌忙拉过宇文静雪,“快跑!”

她们朝着远处的竹林中跑去,后面的黑衣人又多了几位,“这可怎么办呀!”青女喊道:“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两人大声喊救命,却无人援助,她们只顾朝竹林跑去,跑了些许时间已筋疲力尽,正欲歇息片刻,前面忽又出现两个黑衣人,手中依旧拿着明晃晃的剑,冷冷地盯着她们两个。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刺杀我?”宇文静雪紧紧攥住青女的手,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黑衣人并未说话,只是手持利剑朝宇文静雪刺去,宇文静雪转身逃跑,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绊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青女慌忙去扶宇文静雪,一把锋利的剑离宇文静雪越来越近,宇文静雪和青女皆被吓得紧闭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谁知剑并没有刺向她们,而是“哐哴”一声掉落在地上,原本被吓得紧闭双眼的宇文静雪听到剑的落地声后猛然睁开眼睛,她定睛看着眼前的景象,不觉看呆了。

一位陌生的英俊男子,已将黑衣人打倒在地,其余几人见状联手一起上,这位陌生男子功夫十分了得,几下便将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连滚带爬地逃去。

男子走至宇文静雪面前,把宇文静雪从地上扶起来,关心道:“小兄弟,你没事儿吧?”

闻此语,宇文静雪一时倒没反应过来,她愣在原地,忽然想起自己原是女扮男装的,立即接口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宇文静雪抬眸,呆呆地盯着男子,方看清了男子的长相,他的面孔如同湖面一般洁净,一尘不染;英俊的面庞散发着他所具有的独特的气质,超乎常人的美丽。那不应是属于一位男子的美丽,他的一举一动,如此的优雅。他笑得十分迷人,阳光撒在他身上,使他全身散发出与众不同的光芒,“不必多谢,二位赶快下山吧,不然天黑后这里会更危险,我还有要事去办,就不送二位了!”男子作辞转身离去。

宇文静雪见他欲走,追问道:“不知公子住在哪里,如何称呼公子,回宫……回家后,我定让我父……我爹爹亲自拜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男子转身只淡淡说了句:“无需拜谢,我只不过是一位过客而已,你不必记在心里!”男子快步消失在这片竹林,不知去向。

宇文静雪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心中怅然若失,青女关心道:“殿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宇文静雪依旧望着陌生男子离去的方向,那里仿佛是一片迷雾,修竹高耸直入云霄,青女道:“殿下,我们快下山吧,不然天黑后就找不着下山的路了。”宇文静雪木讷地点点头,任由青女拉着朝山下走去。

她们再次回到繁华的街市,没想到长安的夜景竟然也别有一番景象,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柳绿灯红的楼阁,宇文静雪赞不绝口,街市里的繁华让她的脚不听使唤,由不得自己,一直想走到尽头。

“青姐姐,我饿了!”宇文静雪无力地说道。

“我也饿了,我们到那边去吃碗阳春面吧!”青女拉着宇文静雪走至摊位前,“老板,来两碗阳春面!”

“二位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老板笑道。

宇文静雪坐在凳子上,呆呆地望着天边的半轮残月,若有所思。青女趴在桌子上,两手托着腮说道:“殿下,我们会不会被陛下发现啊?”宇文静雪乏力地看了一眼青女,“怕什么?就算被发现了,难道父皇会杀了我不成?”

“是啊!陛下自然不会杀了殿下,殿下可是千金之躯,陛下又那么疼爱你,可奴婢就遭殃了!”青女担心道。

小二端来两碗阳春面,宇文静雪已经迫不及待,“好姐姐,你就把心先搁在肚子里安心吃面吧!只要我活着,我会处处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受任何的委屈,快,吃面吧!”

两人如饿狼一般几口就把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净,还嫌不够,因而每人又要了一碗。吃完面后,她们穿梭在熙来攘往的街市中,宇文静雪被长安城的繁华深深的吸引,她向往宫外的生活,向往这自由的生活,她开始渴望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蓝天。


红姨送宇文静雪离去后,满脸欣喜地笑对舞氏姊妹道:“哎哟,可真是财神爷下凡了,这住在皇宫里的到底是不一样!五千两!出手多大方呀!你们姐妹日后若是当上夫人什么的,可别忘记我呀!哎呀,五千两啊,这得我多少天才能赚来呀!”舞氏姊妹亦是欣喜异常,自想终于可为父母报仇雪恨了。

宇文静雪出万花楼后,坐上马车,霍尘泽驾着马车,马车缓缓前行,琦痕道:“殿下,可是到哪去凑够这五千两银子呀!”

宇文静雪忖度片刻,“向太子哥哥和玹哥哥每人借些银两,我宫里头再出一些,也就够了!”霍尘泽将马车始向前方无尽的黑暗之中。

“殿下,你不会真的要把她们接入宫中吧,她们的身份特殊,你还是不要任性,否则会引来朝中大臣的非议!”霍尘泽的声音有些凄冷。

“她们不过是两个弱女子!”宇文静雪淡淡道。

“如今齐国与柔然对我朝虎视眈眈,她们姊妹无缘无故的红遍长安城,倘若她二人是齐国派来的细作,你再将她们带进宫中,那岂不是助纣为虐!”

宇文静雪欲要想答言,又觉得霍尘泽所言亦在情理之中,她默默地看着霍尘泽的背影,冷风打在她的脸上,没有再说一句话,霍尘泽将宇文静雪送至皇宫后,方独自回去。

舞倾城和舞倾心喜得一夜都不曾合眼,恨不能即刻随宇文静雪到皇宫里去,以免夜长梦多。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在屋中,空气中流动着一丝无法扑捉的阴谋气息,舞倾城轻轻中吁出一口气,“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一定不能让它随风逝去!”

舞倾心喜道:“终于可以进宫了!”舞倾城正色道:“你太冲动,进宫后不许再犯糊涂,没有我的意思,你可不要擅自有什么行动!”

舞倾心会心一笑,“知道了,我一定会听姐姐的,姐姐就放一万个心吧!”舞倾城的眼里闪过一丝焦虑,“常听人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上天给我们的命运是如何安排的?”

宇文静雪回至宫中,也一夜未曾合眼,至天亮时分,方觉有些困意,这才合上眼,只消睡了一会,便倏然醒来,她一直纠结是否去接舞氏姊妹入宫,又想起昨夜曾答应今日接她们入宫一事,若自己不去岂不是失信于她们。

琦痕进来,看到宇文静雪的愁眉苦脸,心下自是明白,“殿下,还在想舞氏姊妹吗?”

宇文静雪呆呆地未曾答言,片刻之后方道:“为我梳妆,去万花楼!”琦痕欣喜一笑,立即为宇文静雪梳妆打扮。

两人乘坐马车行至万花楼后门,琦痕去找红姨,进入后院,庭中牡丹盛开,宇文静雪正自留恋于娇艳欲滴的牡丹花,红姨匆忙赶来,脸上似有愁苦之情。

宇文静雪已察觉到红姨脸上的为难神色,狐疑道:“怎么了?”

红姨吞吞吐吐半日,“舞氏姊妹被淮阳长公主带去了。”

闻此语,宇文静雪也不知是喜是悲,“那你可有告诉她我来过万花楼?”

“万不敢的,我并不曾说,生怕会毁坏殿下的声誉。”红姨战战兢兢道。

“知道了!”宇文静雪思忖片刻,“去淮阳王府!”

宇文静雪和琦痕动身赶去淮阳王府,一进门便看见卫峻熙在院中练剑,“峻熙哥哥!”

卫峻熙听到声音后回头,见是宇文静雪,满脸笑意道:“静雪,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宇文静雪嗔道,“这几日你都没有到宫里来找我,我也无事可做,对了,姑母呢?”

卫峻熙笑道:“母亲,她进宫去了。”

宇文静雪有些失望,忽眉心一动,“峻熙哥哥,我听说姑母把两个歌姬带到了王府,不知此消息是真是假?”

“却有此事,静雪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宇文静雪闻言惊恐转身,却是淮阳长公主从宫里回来了,她心中略有些吃惊,“姑母,你回来了?”

“进屋吧,在院子里做什么?峻熙,你先练剑,我有几句话要对静雪说。”淮阳长公主严肃地说道。

宇文静雪心中略有不安,随淮阳长公主进入屋内,淮阳长公主向宇文静雪问及舞氏姊妹一事,宇文静雪不得已方道:“我听闻她们作了一首《倾城曲》,全长安城都知道,想把她们带入宫中,可细细想去,带她二人进宫绝非易事!”

淮阳长公主眉心一动,“你真想把她们带进宫,此事的确有些难度,不过姑母倒是可以帮你!”

“真的?”宇文静雪似做梦一般,激动道:“那我该怎么做呢?”

淮阳长公主伏在宇文静雪耳边浅语几句,宇文静雪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媚笑。

舞倾城听说淮阳长公主从皇宫里回来,欲见一面,试探其口风,走至窗口无意听到她们适才的一番谈话,回去便将此事转告舞倾心。

“还是姐姐冰雪聪明,打准了长公主这个如意算盘,可怜妹妹我望尘莫及啊!”舞倾心轻声笑道。

“那是因为我看到的风景是远处的,而你看到的风景只是眼前的。有些事情注定要一步一步的来,而你总是过于性急,我真的很担心你。”舞倾城正色道。

舞倾心若有所思,“姐姐,你就放心吧!”舞倾城将目光投向窗外蔚蓝色的天空,心中若有所思,“若是我们的公主在,估计也和静雪公主差不多大了吧!”

舞倾心一时疑惑,压低声音道:“我们的公主?”舞倾城走至舞倾心的身旁坐下,“嗯,我们魏国的公主!”

舞倾心震惊道:“我们魏国何来公主?她还活着?”

“可曾记得我们的姑姑元周氏,她是魏国的皇后……”舞倾城谨慎地朝四周张望,见没有人便将窗户轻轻掩上,小声道:“十八年前,公主才刚出生,那时,当今皇帝还只是个临安王,那日上元佳节,魏国皇帝在宫中大摆宴席,父亲带着母亲去赴宴,正当母亲去瞧姑姑时。临安王派人将皇宫重重包围,威逼皇帝退位。原本华丽的一个盛宴,瞬间变成了魏国最后的晚餐。姑姑把公主交给我们的母亲,母亲抱着公主在逃跑的路上,临安王一剑刺向母亲,母亲舍命保护公主,自己用身体挡住锋利的剑,后来我找到母亲时,她已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母亲说她把公主交给了一个叫春慧的宫女,让我们找到春慧,帮助春慧照顾公主,之后母亲便死了!”

舞倾城回忆着她记忆深处最痛苦最令她绝望的往事,“我永远也忘不了母亲死时的情景,我当时就想长大后,一定要报仇!”

“可是这些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再说了,我们又怎样才能找到公主呢?”舞倾心悲伤的眼眸里含满恨意。

舞倾城强忍住眼睛里饱满的泪水,“母亲说过,公主的身上有姑姑留下的一块上古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魏’字,只要我们找到这块玉佩,便可找到我们的公主了!”

舞倾心的眼眸中多了一丝绝望,“天下之大,如何才能找到那块玉佩,母亲让我们找公主,那我们为什么又要投靠齐国?为他们做事!”

舞倾城拿起一块丝帕,将舞倾心脸上的泪水拭去,“你我毕竟只是弱女子,女人只有依附在男人身旁,才会比男人更出色。当初兵荒马乱,若不是齐国君主救了我们,我们两个恐怕早已死在战乱之中,现今高蜀蠡是齐国的太子,齐国与周朝水火不容,高蜀蠡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混进皇宫,为他做内应,便会帮我们报仇,还会帮我们找到公主!”

舞倾心听到这番话后,如晴天一个霹雳,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倾城,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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