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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

屠戮苍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父亲死亡的时候,你可在这里?”林清凰问道。张芸神色黯然的摇头道:“没在!我夫君昨晚死亡,我心中悲痛,今日来找我父亲,才知晓他淹死在了池塘中。”林清凰眼睛一眯,淡然道:“去把这里的管家叫来。”“属下这就去办。”赵虎立刻离去。过了一会儿。赵虎带着一群人而来,人群之中有一位老人。老人对着林清凰行礼道:“见过大人,小人正是这里的管家。”林清凰问道:“是谁最先发现了张载溺死之事?”管家神色苦涩的说道:“是小人。”“何时发现的?”林清凰问道。管家道:“今日一早,按照惯例,每日清晨,小人都会给姥爷送吃食,但我经过院子的时候,便发现老爷躺在里面,恰好大小姐回来了,便立刻去报案。”林清凰看着管家:“院内护卫不少,人死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亦或者没有...

主角:谢危楼镇西侯   更新:2025-01-17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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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危楼镇西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屠戮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父亲死亡的时候,你可在这里?”林清凰问道。张芸神色黯然的摇头道:“没在!我夫君昨晚死亡,我心中悲痛,今日来找我父亲,才知晓他淹死在了池塘中。”林清凰眼睛一眯,淡然道:“去把这里的管家叫来。”“属下这就去办。”赵虎立刻离去。过了一会儿。赵虎带着一群人而来,人群之中有一位老人。老人对着林清凰行礼道:“见过大人,小人正是这里的管家。”林清凰问道:“是谁最先发现了张载溺死之事?”管家神色苦涩的说道:“是小人。”“何时发现的?”林清凰问道。管家道:“今日一早,按照惯例,每日清晨,小人都会给姥爷送吃食,但我经过院子的时候,便发现老爷躺在里面,恰好大小姐回来了,便立刻去报案。”林清凰看着管家:“院内护卫不少,人死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亦或者没有...

《下狱三年后,世子你家被偷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你父亲死亡的时候,你可在这里?”

林清凰问道。

张芸神色黯然的摇头道:“没在!我夫君昨晚死亡,我心中悲痛,今日来找我父亲,才知晓他淹死在了池塘中。”

林清凰眼睛一眯,淡然道:“去把这里的管家叫来。”

“属下这就去办。”

赵虎立刻离去。

过了一会儿。

赵虎带着一群人而来,人群之中有一位老人。

老人对着林清凰行礼道:“见过大人,小人正是这里的管家。”

林清凰问道:“是谁最先发现了张载溺死之事?”

管家神色苦涩的说道:“是小人。”

“何时发现的?”

林清凰问道。

管家道:“今日一早,按照惯例,每日清晨,小人都会给姥爷送吃食,但我经过院子的时候,便发现老爷躺在里面,恰好大小姐回来了,便立刻去报案。”

林清凰看着管家:“院内护卫不少,人死的时候,没有人发现?亦或者没有听到丝毫求救之声?”

正常情况,人若是溺水,肯定会发出求救之声。

管家摇头道:“昨晚风雪大,我等并未听到任何的声音,而且这里是姥爷的阁楼外,他不让护卫靠近,护卫只能守在外面。”

林清凰看向张芸:“你父亲不让外人靠近这里?”

张芸点头道:“是的,一直以来,父亲都不喜欢护卫靠近此处,侍女来这里打扫,都得小心翼翼的,尤其是我父亲的房间,更是不会让任何侍女靠近,通常都是他自己打扫。”

林清凰面露思索之色,风雪大、不让护卫靠近,人溺死了,发出求救声,亦会有动静,不可能什么都听不到。

除非是有特殊情况!

想到这里,林清凰看向张龙、赵虎道:“你们来分析一下此案。”

赵虎神色认真的说道:“启禀林统领,属下觉得张载就是溺水而亡。”

林清凰问道:“为何如此认为?”

赵虎指着张承的尸体道:“面容挣扎,口中有溺液,胸腔发胀,说明落水的时候,吸入不少池水,最终被溺死,如今是冬季,夜晚更为寒冷,人若是落水,冰水浸泡身体,可能会让身体瞬间抽筋,难以挣扎,人整体淹在水中,所以难以发出求救之声。”

林清凰摇摇头,她又看向张龙道:“你认为呢?”

张龙道:“我觉得赵虎说的对。”

林清凰的目光落在谢危楼身上:“谢危楼,你来说一下。”

“额......说啥啊?”

谢危楼道。

林清凰道:“第一,为何额头有碰伤?”

谢危楼看着尸体:“如今天气寒冷,这池子结冰,人突然掉下去,面部碰撞冰面,有伤痕不正常吗?”

林清凰暗自点头,又问道:“为何他衣衫不整呢?从尸体上看,他此刻的穿着,并非是睡袍。”

谢危楼道:“或许是他感到太热,所以去扒自己的衣物。”

“那么问题来了,如此寒冷的天,为何他会觉得热呢?”

林清凰问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谢危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听人说,一个人被冻死之际,会察觉到全身发热,那么就会下意识扒衣物,而且脸上还会带着笑容,好似是死神给死者最终的温柔!”

“不对!”

赵虎摇头,他反驳道:“人若是被冻,恨不得加衣物,怎么可能要反扒衣物呢?”

谢危楼耸肩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意识模糊,出现了幻觉吧。”

林清凰道:“其实谢危楼说的没有问题,每一年寒冬到来,都会有不少人被冻死,根据各州郡的一些典籍记载,冻死之人,大部分都会扒去衣物,面露诡异的笑容。”

“这个现象极为奇特,暂时还无确切的解释,但是很多冻死的尸体,都有这两种征兆,算得上是一个评判冻死者的特征!”


七夜雪。

位居天启城东部的繁华地段。

七层阁楼,冰雪覆盖,上面悬挂着火红色的灯笼,光芒耀眼,还有风铃挂在屋檐之上,寒风袭来,被冰冻的风铃发出低沉之声。

楼中灯火通明,隐倩影浮现,绰约多姿,笙歌不断,宛若红尘仙境。

谢危楼大摇大摆的进入阁楼之中。

入眼的是一个大厅,上有一个结着红绸的台子,台子上美人起舞,乐师弹奏,赏心悦目,让人心旷神怡,围观的客人众多,大多端着酒杯,微微失神,似乎被美人之舞、乐师之曲所拉入了幻境。

三楼之上。

两位身着蓝裙、紫裙的女子正盯着大厅之中的客人,她们均美丽不凡,各有各的特色。

“嗯?谢危楼那个纨绔......”

当两女的目光落在谢危楼身上的时候,愣了一秒。

对于谢危楼,她们自然是认识的。

对方来七夜雪,还是三年前的事情,当时那家伙还调戏了她们中的一人,结果差点被对方教训一顿。

“七月,你家世子来了,还不下去迎接?”

身着蓝色长裙的女子,手持桃花扇,抿嘴嘴唇,神色戏谑的盯着旁边身着紫色长裙、气质清冷的女子。

七夜雪,有十位奇特的女子,她们的名字从一月排到十月,她们之中的每一个人,都有武艺傍身,非寻常之流。

七月冷着脸道:“上次没有揍他,那是看在楼主的面子上,你现在去把他请上来,我要狠狠的揍他一顿。”

“咯咯!那我去请人了哦。”

蓝裙女子,名为六月,她娇笑着往楼下走去。

来到谢危楼身前的时候。

六月娇声道:“世子,我家七月妹妹邀请你上......”

她的话还未说完,瞬间卡在喉咙里面。

因为她看到了谢危楼手指上的戒指,这让她神色一滞,眼中露出一丝惊疑。

楼主的戒指,怎么在这个纨绔身上?

难道是他偷的?

不可能!

楼主何许人也?

谢危楼纵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休想偷走这枚戒指。

谢危楼淡然一笑:“那就去三楼吧!”

说完,他便直接往楼上走去。

三楼。

其余七月看到谢危楼手上的戒指,也是一阵失神,原本还想揍谢危楼,但是这一刻,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找个雅间。”

谢危楼看向两女。

“额......好,世子请随我来。”

六月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带着谢危楼往旁边的一个雅间走去。

雅间之中。

谢危楼轻轻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轻语道:“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疑惑,这枚戒指是我三叔给我的,从今往后,我来接手七夜雪!”

两女怔了一秒,她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对着谢危楼行礼道:“见过楼主。”

这枚戒指,很是特殊,这是七夜雪的信物,见到此物,犹如见到楼主,这是以前谢必安的交代。

谢危楼持着戒指而来,还提到了谢必安,很显然此事就如对方所言,谢必安真的把七夜雪交给了他。

此刻两女心情有些复杂。

谢危楼掌控七夜雪,从今往后,她们的日子不知会过得如何。

这纨绔不会仗着楼主的身份欺负她们吧?

想到这里,她们心中一阵发凉。

实在不明白,为何谢必安要让谢危楼接手七夜雪。

谢危楼轻轻挥手:“无须多礼,我虽然接手七夜雪,但不会去过多干涉你们的事情,你们以前做什么,以后就做什么,不过接下来你们需要帮我做三件事。”

六月忐忑的问道:“什么事情?”


至于这金茶是另外一个局,林清凰查账簿,肯定能发现诸多信息,若是再查金茶,估计会查到三皇子头上。

还是说,这金茶本就是出自三皇子之手,目的是想搞一搞二皇子,至于这遗漏在现场的金茶,则是因为卢肇还未来得及销毁?

若是如此,这块茶饼遗落在现场,破绽太大。

谢危楼更趋向于,有人要动二皇子,也想动三皇子,假如是这样,这背后之人,还算有那么一点点本事。

“等下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谢危楼对着六月吩咐了一些事情。

既然有人要布局,那么他就把水搅浑,让这一些布局的鱼儿乱窜。

“明白。”

六月行了一礼。

谢危楼喝了一杯酒,便离开七夜雪......

天权司。

大殿之中。

林清凰拿出账簿,认真翻看。

“嗯?”

她发现其中一页被折着,她立刻掀开查看。

天启四十九年,冬至,白河县水患,二皇子携带三十万两白银赈灾。

“天启四十九年、冬至、二皇子、三十万两白银......”

林清凰看到这里的时候,目光一凝。

天启四十九年,正是三年前,当时也是冬至,林家恰好覆灭。

她立刻起身,往一旁的书架走去,从上面取出一份卷轴,翻开来看了一眼。

“天启四十九年,白河堤坝坍塌,二皇子奉命调任工部,负责修建堤坝一事,携带三十万两赈灾银前往白河县。”

林清凰继续看着下面。

“期间三十万两白银无故消失,三日之后,二皇子追回白银,赈灾完美结束,白河县令张载协助二皇子完成赈灾,升任工部员外郎。”

她放下卷轴,再次从衣袖里面取出一份古旧的账簿。

这是林家覆灭前夕的账簿,她一直随身携带,便是希望可以从上面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翻开账簿,找到天启四十九年的账。

其中有一笔账,很是奇特,林家支出三十万两白银,上面并无这笔银子支出的缘由,连带着字迹都与其他字迹不同,好似是另外一人添上去的。

将账簿收起来。

林清凰沉吟道:“又是一个局,这是要让我继续去查二皇子。”

若只是寻常的开支,张载作为工部员外郎,还不至于将一份账簿看得如此之重。

很显然,这笔账有大问题,赈灾的三十万两白银消失,三天之后,又把白银找回来了。

恰好,林家也在那时支出了三十万两白银,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林家支出的三十万两白银,与二皇子后续找回的三十万两白银,之间的联系是什么?

同一笔银子吗?

这笔账的出现,再度将她当做一柄刀,这是要让她继续去查二皇子。

“卢肇......”

林清凰明白,此人肯定知晓更多的事情,张芸想要烧死卢肇,估计是张载的安排,为的是灭口。

“启禀林统领,卢肇咬舌自尽了。”

张龙连忙进入大殿。

“倒是果断。”

林清凰闻言,也只是微微皱眉。

“张芸呢?可说了什么?”

林清凰问道。

张龙摇头道:“张芸说杀卢肇,是张载的安排,其中真正的缘由,她也不知道,张载只是给她说,要带她去天启城,不能留着卢肇一个小小的护卫做拖累。”

“呵呵!”

林清凰冷然一笑。

“启禀林统领,适才属下在外面见到一位自称宫里的人,她说紫兰轩的茶非常美味,特意送了你一点。”

赵虎快步进来,将一块宣纸递给林清凰。

“哦?”

林清凰接过宣纸,掀开一看,里面有一小块茶饼,茶饼的香味非常浓郁。


“不行。”

林清凰立刻拒绝。

谢危楼低着头,神情伤感的说道:“镇西侯府,现在不是我的家了,我只是一个丧家之犬。”

林清凰微微蹙眉,却是不为所动,这家伙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

谢危楼见诓骗不了林清凰,他又道:“我从镇西侯府探查到了天琊剑的一些信息,你想知道吗?”

林清凰瞬间盯着谢危楼:“说!”

“冷!”

谢危楼搓了搓手。

“呵。”

林清凰露出了一抹冷笑,她冷声道:“那就随我回去吧。”

“带路。”

谢危楼站直了身体,笑容浓郁。

“你真是大爷。”

林清凰无言以对,撑着伞往前走去。

林府。

此林府非以前的林府,而是林清凰自己的府邸。

府邸气派,上面悬挂着火龙色的大灯笼,灯光明亮,里面有多座阁楼,装饰精美,典雅古朴。

前院宽敞,内有莲池,冰层冻着,隐有花瓣悬浮,周围有诸多古树盆栽,后院也不小,梅树众多,清香阵阵。

府邸虽然宽敞,但里面却看不到几个人,略显冷清。

“小姐,你回来啦。”

看到林清凰回来,一位侍女立刻跑过来。

当她看到谢危楼的时候,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自她来到林府之后,就没有看到小姐带男子回来过,今日倒是个例外。

林清凰将油纸伞递给侍女,轻语道:“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哦哦!”

侍女轻轻点头。

“跟我来。”

林清凰带着谢危楼往一座古色古香的阁楼走去。

阁楼之中。

林清凰煮了一壶香茶,给谢危楼倒了一杯。

谢危楼接过香茶,摇头道:“我晚上喝茶,估计会睡不着,你不怕我趁你熟睡,爬上你的床榻吗?”

“你有那个能耐吗?”

林清凰瞟了谢危楼一眼。

“那还真的有。”

谢危楼笑着道。

“呵呵。”

林清凰也没有在意。

谢危楼喝了一口香茶,暖了一下身子,问道:“之前林家那个丫鬟呢?”

他说的是那个指认他灭林家的丫鬟!

林清凰沉默了一秒:“她当时受了伤,没过多久便走了。”

她又盯着谢危楼,神色认真的说道:“林家的事情,需要一个交代,你背了这么久的锅,不累吗?”

谢危楼的目光落在林清凰曼妙的身躯上,轻声道:“你让我摸摸腿,我一有精神,就不累了。”

“你......”

林清凰见谢危楼转移话题,不禁有些气急。

三年来,这家伙一如既往,一到关键时刻,就会转移话题。

她瞪着谢危楼道:“说说天琊剑的事情吧。”

谢危楼笑着道:“根据我从镇西侯府探查到的消息,天琊剑来自无涯阁。”

“无涯阁,二皇子。”

林清凰心中思索。

看来那手持金蛇剑的神秘人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无涯阁。

谢危楼的这个信息,可以省去她不少时间。

谢危楼看向林清凰,道:“有些事情,不能看表象,纵然证据全部摆在你的眼前,但也不一定是真的,你得有各种假设,每一个看似不可能的目标,都有可能是你的敌人。”

这句话,不单单是提醒林清凰,也是谢危楼对自己的告诫。

一个人一旦入局之后,那便很有可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甚至很多时候,你自认为查出的东西,也有可能是布局者特意安排的,想要破局,那就得足够的冷静。

“我知道。”

林清凰神色平静的回道。

“好吧!那我困了。”

谢危楼放下茶杯,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林清凰见状,立刻起身道:“不许趟这里。”

“那可不行。”

谢危楼可没有在意,躺在大床之上,床榻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想从我这里知道林家覆灭之事,你这算盘明显打错了。”

鹿元狞笑道。

“嘴硬,自然最好。”

谢危楼一把抓住鹿元的手臂,使劲一捏。

咔嚓!

鹿元的一条手臂瞬间被捏碎。

“啊......”

鹿元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声。

谢危楼再次伸出手,手指犹如猎刃,直接刺入鹿元的胸口。

哧!

谢危楼用力一扯,鹿元的一根胸骨被生生扯出来,鲜血喷涌而出,场面异常的渗人。

“啊......”

鹿元惨叫,身体不断颤抖,无尽的痛苦袭来,让他生不如死。

骨头被生生扯出来,这种酸爽,此刻只有他一人知道,断了一条手臂,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别急,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我会把你的骨头全部敲碎,然后将你剥皮抽筋,我也想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几时呢。”

谢危楼笑容浓郁无比,他抓着鹿元的脖子,猛然对着地面砸去。

嘭!

鹿元的身躯砸在地面上,将地板砸出一道道裂痕,诸多骨头断裂,口鼻喷血。

谢危楼一脚踩在鹿元的另外一条胳膊上,他轻笑道:“你背后的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

“......”

鹿元神色痛苦,紧咬牙关,死死的盯着谢危楼,本就碎裂的牙齿,此刻更是被咬爆。

“嗯!这般嘴硬,更有意思。”

谢危楼笑容玩味,使劲一踩,将鹿元的第二条胳膊踩断。

他的脚又踩在鹿元的一条大腿上:“是三皇子吗?”

“啊......仅......仅此而已吗?哪怕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鹿元发出一道杀猪般的叫声,若非他是修士,这等痛苦之感袭来,估计他已经陷入昏厥了。

轰!

谢危楼脚下用力,瞬间将鹿元的腿踩断,他笑着道:“四皇子?”

“......”

鹿元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那就是五皇子。”

谢危楼猛然踩在鹿元的另外一条腿上,脚上用力。

咔嚓!

鹿元的四肢彻底废了。

“啊......”

鹿元彻底忍不住了,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谢危楼却是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他的脚踩在鹿元的胸口上:“四肢废了,接下来依次废你躯干骨、头颅骨,放心,你不会轻易死亡,我还得让你感受一下被剥皮抽筋的痛苦呢。”

鹿元这一刻,彻底怕了,出狱的谢危楼,明显更加凶残。

他颤声道:“谢危楼......我若死了,你想要的答案就没了。”

谢危楼满不在乎的说道:“是吗?我还是想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他脚下微微用力。

“啊......”

鹿元惨叫连连,胸骨碎裂,内脏受损严重,鲜血不断从嘴中涌出来,他痛苦的扭动身躯,疯狂挣扎。

谢危楼盯着鹿元的眼睛,笑容嗜血的问道:“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到底是谁呢?”

鹿元好似忍受不住了,他惊恐的开口:“是......是二皇子,是他......”

“哦?细说一下。”

谢危楼淡然道。

鹿元身体颤抖的说道:“我......我奉二皇子的命令潜藏在你身边,覆灭林家之事,我其实一开始并不知道,我只是收到他的命令,撺掇你去林家,林家覆灭之后,又按照他的吩咐,悄悄将一些林家产业转移到你的名下。”

谢危楼似无意的说道:“哦!忘记了,似乎还有个六皇子吧。”

鹿元听到六皇子这三个字的时候,目光下意识躲闪了一下。

“你该上路了。”

谢危楼脚下用力一踏。

嘭的一声。

鹿元的身躯顿时爆炸,鲜血飞溅,染红大殿。

“吼!”

与此同时,大殿外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嘶吼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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