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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后续

心若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峙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赵福。赵福会意,小跑到假山附近清咳了几声。假山里的响动消失,隐约传来“呜呜”的声音,显然是被捂了嘴发出来的。赵福又跑回萧峙身边,躬身请他继续前行:“侯爷,天寒地冻的,早点儿回吧。”萧峙抬眸看向假山,清冷的嗓音比夜风都寒:“把那混账东西叫过来。”赵福为难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这……”武安侯府谁不知晓大爷如今身份尴尬,好在大爷和大奶奶都孝顺,老侯爷也是个地道的,时常考验大爷的功课,隔三岔五便当着下人们的面夸上几句。因此,武阳侯府的下人们都不敢轻怠了这个主子。眼下直接将大爷喊出来岂不是给他难堪?萧峙看赵福不动弹,挑了下眉头。赵福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不敢再犹豫,又小跑到假山附近:“大爷?山洞里闷得慌,您不如出来透透...

主角:晚棠萧峙   更新:2024-12-24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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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棠萧峙的其他类型小说《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后续》,由网络作家“心若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峙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赵福。赵福会意,小跑到假山附近清咳了几声。假山里的响动消失,隐约传来“呜呜”的声音,显然是被捂了嘴发出来的。赵福又跑回萧峙身边,躬身请他继续前行:“侯爷,天寒地冻的,早点儿回吧。”萧峙抬眸看向假山,清冷的嗓音比夜风都寒:“把那混账东西叫过来。”赵福为难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这……”武安侯府谁不知晓大爷如今身份尴尬,好在大爷和大奶奶都孝顺,老侯爷也是个地道的,时常考验大爷的功课,隔三岔五便当着下人们的面夸上几句。因此,武阳侯府的下人们都不敢轻怠了这个主子。眼下直接将大爷喊出来岂不是给他难堪?萧峙看赵福不动弹,挑了下眉头。赵福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不敢再犹豫,又小跑到假山附近:“大爷?山洞里闷得慌,您不如出来透透...

《通房小撩精一撒娇,冷戾侯爷心狂跳后续》精彩片段


萧峙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厮赵福。

赵福会意,小跑到假山附近清咳了几声。

假山里的响动消失,隐约传来“呜呜”的声音,显然是被捂了嘴发出来的。

赵福又跑回萧峙身边,躬身请他继续前行:“侯爷,天寒地冻的,早点儿回吧。”

萧峙抬眸看向假山,清冷的嗓音比夜风都寒:“把那混账东西叫过来。”

赵福为难地看了萧峙一眼:“侯爷,这……”

武安侯府谁不知晓大爷如今身份尴尬,好在大爷和大奶奶都孝顺,老侯爷也是个地道的,时常考验大爷的功课,隔三岔五便当着下人们的面夸上几句。

因此,武阳侯府的下人们都不敢轻怠了这个主子。

眼下直接将大爷喊出来岂不是给他难堪?

萧峙看赵福不动弹,挑了下眉头。

赵福知道他这是生气的前兆,不敢再犹豫,又小跑到假山附近:“大爷?山洞里闷得慌,您不如出来透透气儿?侯爷有话跟您说呢。”

山洞里的萧予玦惊出一身冷汗,这会儿被夜风一吹,脑子骤然清醒。

他压低声音警告晚棠:“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知道?”

被捂着嘴的晚棠连连点头。

萧予玦这才松开她,摸出山洞,一出去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被赵福扶住。

晚棠抬手想整理仪容,想了想,最后只揩了一把泪便出去了。

三人先后来到萧峙跟前。

萧予玦怕得心头狂跳,硬着头皮装醉。

他打着酒嗝,瞎子似的四处乱看:“父、父亲呢?”

赵福笑呵呵道:“侯爷,大爷这是吃醉了。”

萧峙疏离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后面的晚棠。

她鬓边青丝凌乱,眼眶通红,眼底尽是惊恐,一双手紧紧揪着衣襟,身子和那日一样,不停地打着颤,一看便知她吓得不轻。

萧峙冷哼:“别人吃酒练的是人际交往,你吃酒尽练色胆了?”

萧予玦呼吸一窒,醉醺醺地挥了下手,似在推拒什么:“你、你走开,我有妻子,不、不能对她不住,我对你没、没兴趣。”

晚棠难以置信地看过去,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赵福附和道:“侯爷听听,定是这丫头企图翻身做主子,故意勾大爷哩。侯爷快回吧,外头冷。”

晚棠连连摇头:“我没有……奴婢没有,请侯爷明鉴。”

眼泪扑簌簌落下,她哪能不知萧予玦的心狠手辣?可她早就打听清楚了萧峙平日里回后宅的时辰,这才故意替别的丫鬟来给萧予玦送斗篷。

她料到萧予玦会动手动脚,即便再害怕,她也得豁出去。

按照前世的走向,宋芷云再过两个月便要查出喜脉,到时过不了多久,就会让萧予玦给她开脸。

她不要,坚决不能再走一遍老路!

萧峙面无表情地看了晚棠片刻,然后对赵福道:“把他送回去。”

赵福瞄瞄他的脸色,又瞟了下晚棠,赶紧架着萧予玦走了。

寒风中,晚棠站在原地无声地落着泪。

萧峙看得莫名烦躁,那日她也是这样哭的,咬着唇不敢出声,天大的委屈也只敢往肚里咽。

晚棠很快收拾好情绪,回头捡起跌落在地上的灯笼,小心翼翼走到萧峙身边道:“侯爷,奴婢替您掌灯吧。”

一字一句透着哭腔,肩膀还在一抖一抖的。

萧峙皱眉看了两眼:“嗯。”

晚棠走在侧前方,走一会儿便偷偷抬手揩一下眼角。

萧峙每次俯视,都能看到这一幕,眉头皱得越发深。

刚回到梅园,晚棠便识趣地要退下。

萧峙叫住她:“本侯不吃人,过来。”


宋芷云烦躁地合上妆奁:“狐媚子!一个贱婢,也想高攀?”

紫烟心虚地慌了眼神,很快反应过来她是在骂晚棠,便过去帮她捶背捏肩:“大奶奶息怒,上次回景阳候府,侯夫人还让您务必要沉得住气,抓紧生个孩子才好,如今武安侯府没孩子,您若是一举生个小子,老夫人定会把您宠上天。”

成亲大半年,宋芷云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每次回景阳候府都被她母亲念叨。

于此,她对萧予玦是愧疚的。

“您虽然是景阳候府的二姑娘,可出嫁后以夫为天,如今大爷才是您的倚仗。此前晚棠扫雪,还有昨日在松鹤堂,大爷哪次不是站在您身边?您才是大爷明媒正娶的正妻,何必和一个贱婢不高兴?大爷不过是图新鲜,心里爱重维护的始终都是大奶奶。您若是因为一个贱婢总是惹大爷不痛快,大爷反倒会一直惦记她。”

宋芷云被说动了:“你说得对,还是你会为我分忧解难。上次那块帕子和那几张纸,也亏你想得出,可都烧掉了?”

“烧了。如今您再处罚晚棠,老夫人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大奶奶实在不必忧心。”紫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宋芷云心头郁结纾解,不再纠结晚棠去书房伺候之事。

迟早都得让她伺候大爷,她的身契也捏在自己手里呢,怕什么?

翌日一早,萧予玦早早地去了外书房。

晚棠是随他一起去的。

俩人一前一后同行,在垂花门处碰见正要出府的萧峙,忙请安见礼:“父亲这么早出去,可是要为陛下狩猎做准备?”

萧予玦昨日跟随萧峙出去会友,听他们说起天子下个月要冬狩,陛下已经把守护猎场安危的事宜交给了萧峙。

萧峙颔首,余光瞥到立在萧予玦身后的晚棠。寒风凛冽的天气,她竟然穿了件领子极低的大袄,露出一截白晃晃的脖颈,不是存心勾引又是什么?

呵。

萧峙淡漠地挪开视线,余光里都不想再有她的身影:“好好读书,本侯得空会教你些拳脚功夫,强身健体。”

“儿子谨遵父亲教诲!”萧予玦只比萧峙小十岁,一口一个父亲,唤得极为丝滑。

萧峙到底是不习惯忽然冒出来的这么大个儿子,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两句便走了。

晚棠的眸子颤了颤。

这个苗头不对劲,可她实在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她留在他卧房里的东西,他莫不是压根没发现?还是被香兰先发现了,没给他看便扔掉了?

不及细想,萧予玦的声音传来:“发什么愣?还不跟上。”

晚棠闻言,迅速追上已经走出一丈远的萧予玦。

萧峙这人性子冷,萧予玦跟他一直处得不甚亲近,前段时日甚至被责骂数次,萧予玦想着得亏他能屈能伸,这才守得云开见月明,萧峙终于带他出门会友了。

陛下冬狩这等荣耀之事,他自然想参与,所以下定决心要好好表现,等着萧峙带他去见世面。

只是懒散久了,萧予玦一个时辰都没坐住,一双眼便粘到了晚棠身上。

她今日穿得灰扑扑的,却掩不住她的花容月貌。

萧予玦眼神发暗:“过来研墨。”

晚棠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脖子支出一截,露出暗沉色的烫伤。

萧予玦眼尖,看得清清楚楚,怜惜地抬手在她旁边白嫩的肌肤上摸了一把:“好好的怎会烫成这样?爷给你的药膏可用了。”


她身上的肉很会长,该丰盈之处丰盈,该纤细之处纤细。

辗转反侧了一会儿,萧峙便觉得这被子实在是太香了,简直庸脂俗粉!

想到萧予玦夜夜嗅着这股香味入眠,他冷嗤着坐起身:“你用的什么香?”

晚棠可怜巴巴地放下手里的豆子,走过去回话:“平日里只用皂豆。”

味道不好闻吗?

难言的窘迫爬上心头,晚棠悄悄地吸了一口气,没闻出自己身上有异味。

萧峙脸色难看地掀开被子,起身下地,让她重新铺床,把她躺过的褥子全都换了。

晚棠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心口撕扯着疼。

侯爷果真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连她暖的床都不愿意睡。

她是低贱的丫鬟,是锦绣苑的陪房,他是高高在上的武安侯,是锦绣苑的继父,她不该觊觎他。

黯然神伤了一整晚,挑了一宿的豆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挨着木桶睡着的,醒来身上披着萧峙的那件银狐斗篷。她朝卧榻的方向望去,萧峙睡得正沉。

门外响起赵福的声音,晚棠端起挑好的豆子,蹑手蹑脚地出了屋。

赵福讳莫如深地打量她一遍,悄然把人接应出去。

他忧心了一整晚,眼下眼底青黑,比晚棠都憔悴。

晚棠看赵福七拐八绕地要带她离开梅园,低声道:“侯爷让我给他做糕点。”

赵福停下来,一言难尽地看看她:“锦绣苑里若有人发现你整晚没回去,想好怎么回话了吗?你如今可是大爷大奶奶的丫鬟,若是叫老夫人知道你在梅园过了一夜,后果不堪设想。”

晚棠垂着眸子:“小哥的意思我明白,可侯爷……”

赵福咬牙切齿道:“孰轻孰重分不清吗?随我去梅园后头那个空置的库房,昨晚我擦了一宿,回头你便说是你擦的。”

库房原是不急着打扫的,可烂摊子总得料理。

晚棠想到萧峙昨晚的嫌弃,默默将豆子放到地上,没再坚持做那几样糕点,安安静静地跟着赵福去了库房。

那厢,萧峙醒了以后便看向门口的木桶,没有晚棠的身影。

赵福在门外候着,一听到动静就屁颠颠进来伺候。看到罗汉床上放着换下的被褥,他不禁黑了脸,以为俩人昨晚荒唐到弄脏了褥子,便抱起来打算亲自清理。

“你很闲?”

赵福怔住:“奴才拿出去洗洗。”

“不必,放回去。”萧峙朝卧榻努努下巴。

赵福脸色无比难看,又不敢不听他的话,只好把褥子堆叠到卧榻里侧。

早膳像往常一样丰盛,萧峙却迟迟没有动筷子:“她呢?”

赵福手心里都是汗,压低声音道:“侯爷您小点儿声,晚棠姑娘昨晚打扫了一宿库房,奴才已经让她回去了。”

晚棠说的做糕点一事,赵福早就忘到了九霄云外,哪里还有心思替她解释。

萧峙扫了一眼膳食:“日日都是这些,也不知换些花样,侯府是缺那几两银子?”

赵福苦着脸,无声地发起了牢骚:您倒是说说哪日没有换花样?这几日灶房做饭的婆子都被您挑剔得嘴角起燎泡了!

萧峙没吃多少,就索然无味地放下银箸:“拿点绿豆糕来。”

赵福吩咐下去。

不多时,香兰便端着糕点进来了。

这几日侯爷嘴挑,灶房的花样便做得比平日多,恰好有绿豆糕。

萧峙尝了一口,旋即又放下:“这么甜,是想齁死本侯?”

赵福嘴角抽了抽,无话可说。


“老夫人,奴婢……”晚棠想趁机道歉。

“侯爷听听,你们府上这丫鬟着实欠规矩,怎得称呼太夫人为老夫人呢?”大房的另一个孙媳妇不满地白了晚棠一眼。

晚棠怔住,武安侯府的下人一直都是这么称呼的,她没意识到哪里不妥。

萧峙袭爵后,按理老夫人应该被唤作太夫人,但是因为萧峙还未成亲,所以老夫人就没让人改口。

但是眼下没人帮晚棠说话,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丫鬟们也没有出声澄清。

最后是萧峙打破沉默:“侯府上下都如此唤母亲,怎么,母亲没意见,本侯没意见,你有意见?”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萧峙回怼大房的孙媳妇儿,大太夫人脸上自然不高兴。

萧峙却不在意,垂眸看向晚棠。

只见她埋着头,海棠色的袄子湿了一片,身子害怕到瑟瑟发抖,颈项处支出来的一小截肌肤可疑地红了一片。再看她周身一片碎瓷,显然膝下也有。

萧峙背在身后的指头蜷起,沉声道:“下去更衣。”

“侯爷可真护短,我大房的孙媳妇连个丫鬟都不如,告辞!”大太夫人借题发挥,不悦地站起身。她想趁机灭灭他的威风,给大房争点儿脸面和利益。

晚棠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是萧家内部的争斗,默默起身退下。

“采莲已经回去帮你拿衣裳了,跟我过来!”不远处,紫烟早就静候一旁,拽着她离开了宴客的厅堂……

家宴就这样不欢而散,宋芷云梨花带雨地来到老夫人跟前道歉:“都怪我没管好手下的丫鬟。”

“大奶奶确实没管好,好好的家宴搞砸了。晚棠平日很是麻利,今儿个怎得一而再出错?”庄嬷嬷察言观色地出了声。

“她、她可能是仗着那张脸,总是比别个丫鬟傲慢些。近来又在老夫人和侯爷跟前当差,不大服我的管教,有时候我也说不动她。”宋芷云委屈地苦着脸。

老夫人不高兴地出了声:“你还能让一个丫鬟骑在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宋芷云欲言又止,又落下两大滴泪。

老夫人看她神情间藏着难以言说的委屈,便看了庄嬷嬷一眼。庄嬷嬷会意,躬身退下。

出了屋子,她问了晚棠在何处,便沉着脸寻了过去。

那厢,晚棠被紫烟带进一间空屋子后,采莲便拿着干爽的衣裳过来了。

晚棠狐疑地看看她们,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我自己换吧,麻烦两位姐姐了。”

紫烟和采莲对视一眼,没有离开的打算。

采莲忧心忡忡道:“你背上已经烫得不轻,你自个儿又抹不到药,犟什么?都是在锦绣苑听差的,我们还能害你不成?”

“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能行的。”晚棠倔强地不肯让她们留下。

她今日实在是被冤枉怕了,眼下比谁都警惕。

正僵持着,庄嬷嬷寻了过来,看到晚棠还没把衣服换下,便催她快一点。

晚棠无奈,只能绕到屏风后迅速更衣。

晚棠看不到背上的伤口,听到庄嬷嬷在外面不耐烦地咳了几声,她只能请上赶着的采莲帮忙涂抹治疗烫伤的药膏。好在紫烟和采莲没有别的举动,晚棠松了口气,匆匆换好衣裳出去见庄嬷嬷。

庄嬷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抬头给我看看。”

晚棠不敢不从,缓缓抬头。

眼下她一张小脸煞白,轻蹙的眉心里萦绕着忧虑,一双狐狸眼不安地颤着,看得庄嬷嬷暗暗心惊。


老实寡淡,识趣地过了头。

萧峙淡漠地收回视线。

避子汤早已经准备好,晚棠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提别的要求,毫不犹豫地喝完了这碗苦涩的汤药。

退出梅园后,她才敢放心大胆地喘几口气,又抬手揩额角冷汗。

不过走出去没多远,梅园的丫鬟便追出来:“晚棠,这是侯爷赏你的。”

不容晚棠拒绝,那丫鬟把荷包塞进晚棠手里便回了。

晚棠掂了掂,沉甸甸的,约莫得有十两银子吧?

她苦涩地扯扯嘴角,一个丫鬟的清白也就值这点了,若是不收,反倒会让萧峙洞察到她的别有居心。

她将荷包藏进怀里,步履蹒跚地回了锦绣苑。

时辰尚早,晚棠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后才去伺候宋芷云夫妇起身。

俩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每次都是宋芷云亲自为萧予玦更衣。

晚棠端着洗漱的用水在旁边候着。

萧予玦的目光似有若无地从她脸上掠过。

作为丫鬟,晚棠实在生得好看,莹白小脸跟羊脂玉似的,唇不点而红,衣领处露出来的一小截脖颈看起来都香喷喷的。

宋芷云捕捉到萧予玦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走到晚棠跟前,挡住他的视线:“不早了,咱们快去给老夫人请安吧。”

萧峙名义上是他们俩的继父,但是因为没有娶妻,并不需要宋芷云晨昏定醒,于是他们俩便日日都去老夫人跟前请安。

老侯爷给萧峙过继子嗣,原本是想让萧予玦做世子的,谁都没想到萧峙会活着回来。

萧峙虽然默认了这个继子的身份,可他身子康健,迟早会娶妻生子,到时候世子之位显然不会再落到萧予玦身上。

所以萧予玦和宋芷云如今的处境有些尴尬,只能侍奉好老侯爷和老夫人,才能在侯府站稳脚跟。

趁萧予玦洗漱之际,宋芷云把晚棠叫到一边,恨声道:“日后大爷起身,不需你伺候!”

晚棠低眉顺眼地道了一声:“奴婢知道了。”

待宋芷云夫妻离开,她才缓缓抬眸,眼底闪过一抹恨。

一个月前,就在萧峙袭爵当晚,宋芷云愁闷不已,便借口说簪子掉进了水池,让晚棠下水捞了半宿。当时已是深秋,晚棠当晚便高热昏迷,没了知觉。

再次醒来,她便重生了。

前世便是如此,宋芷云有喜之前时时防着她靠近萧予玦;有喜后为了固宠,又亲手将她推入火坑。

那时她每每伺候完萧予玦,宋芷云都逼着她将过程一五一十地道出,隐瞒不行、撒谎不行,宋芷云总有法子逼她说实话。可是听完又要不高兴,打骂她是常有的事,晚棠身上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常年淤青,有时候十个指尖都要被针戳出血,宋芷云才能消气。

想起那种十指连心的刺痛,晚棠至今都忍不住颤栗。

萧予玦看似斯文儒雅,骨子里却禽兽不如,腻味了她后,便把她当玩物一样送给别的男子耍弄。

有一次她被萧予玦带出府彻夜未归,翌日回府后,宋芷云看她的眼神便不对了,当日便将她折磨致死,让人草席一裹扔进了乱葬岗。

晚棠愤恨地闭上眼。

这一世,她不打算再做逆来顺受的枉死鬼。

留给她的时日不多了,她必须先摆脱宋芷云夫妻的桎梏。

虽然心急如焚,晚棠却没有乱了分寸,老实本分地继续在宋芷云身边尽心伺候,耐心等着机会。

这一晚寒风料峭,晚棠抱着斗篷去接归府的萧予玦。

半道上趁着四下无人,萧予玦忽然低头在她后颈处深深嗅了一下,然后便把晚棠拖进了附近的假山山洞。

黑灯瞎火,酒气熏天,晚棠用力挣扎,苦苦哀求,好不可怜。

萧峙回梅园时恰好经过此处,听到响动后起初并不打算管。

萧予玦刚才走在前面,他看到了,不用细想便知道假山里是谁。

“大爷饶了奴婢吧,大奶奶会打死奴婢的,求求您了。”

寒风送来耳熟的啜泣声,一如那日苦苦央求他放过她的样子。

萧峙到底停下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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