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书网 > 其他类型 >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结局+番外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结局+番外

小栗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酒劲还未完全褪去,她搀扶着玄关旁的吧台,两颊粉红,头发披散在身侧,看上去好不甜美。然清心寡欲的靳乔衍半点想歪的意思也没有,看在翟思思醉酒的份上,让她老实呆着别动,笔直的身体离开沙发,走至吧台处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放在吧台上。醉酒的人胃部特别不舒服需要多喝水舒缓一下,翟思思也没和靳乔衍客气,道了谢便拿起矿泉水瓶咕咚咕咚下肚,三下五除二就把水喝了一大半。屋内有暖气并不冷,反而因为开的时间长导致皮肤干燥,这会儿大半瓶冰水下肚,岂是一个痛快可形容?看她喝得酣畅淋漓,靳乔衍莫名也觉得渴了,取出另外一瓶矿泉水拧开,和她不同的是,他只是喝了一小口润润嘴皮。一口冰水喝下去,他说:“你酒量不错。”难能可贵地没有戏谑也没有冷漠的针锋相对,说这...

主角:翟思思徐彬   更新:2024-12-04 16:3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思思徐彬的其他类型小说《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小栗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酒劲还未完全褪去,她搀扶着玄关旁的吧台,两颊粉红,头发披散在身侧,看上去好不甜美。然清心寡欲的靳乔衍半点想歪的意思也没有,看在翟思思醉酒的份上,让她老实呆着别动,笔直的身体离开沙发,走至吧台处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放在吧台上。醉酒的人胃部特别不舒服需要多喝水舒缓一下,翟思思也没和靳乔衍客气,道了谢便拿起矿泉水瓶咕咚咕咚下肚,三下五除二就把水喝了一大半。屋内有暖气并不冷,反而因为开的时间长导致皮肤干燥,这会儿大半瓶冰水下肚,岂是一个痛快可形容?看她喝得酣畅淋漓,靳乔衍莫名也觉得渴了,取出另外一瓶矿泉水拧开,和她不同的是,他只是喝了一小口润润嘴皮。一口冰水喝下去,他说:“你酒量不错。”难能可贵地没有戏谑也没有冷漠的针锋相对,说这...

《婚从天降:靳少的合约新娘翟思思徐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酒劲还未完全褪去,她搀扶着玄关旁的吧台,两颊粉红,头发披散在身侧,看上去好不甜美。

然清心寡欲的靳乔衍半点想歪的意思也没有,看在翟思思醉酒的份上,让她老实呆着别动,笔直的身体离开沙发,走至吧台处打开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放在吧台上。

醉酒的人胃部特别不舒服需要多喝水舒缓一下,翟思思也没和靳乔衍客气,道了谢便拿起矿泉水瓶咕咚咕咚下肚,三下五除二就把水喝了一大半。

屋内有暖气并不冷,反而因为开的时间长导致皮肤干燥,这会儿大半瓶冰水下肚,岂是一个痛快可形容?

看她喝得酣畅淋漓,靳乔衍莫名也觉得渴了,取出另外一瓶矿泉水拧开,和她不同的是,他只是喝了一小口润润嘴皮。

一口冰水喝下去,他说:“你酒量不错。”

难能可贵地没有戏谑也没有冷漠的针锋相对,说这句话的时候,靳乔衍语气很平淡,翟思思甚至还听出一丝诧异的意味。

将剩余矿泉水喝完,放下瓶子,她谦虚地回答:“还行。”

实际上和普通的女人相比,翟思思的酒量非常好,这得归功于绥城的风俗,镇里的人结束一整天的忙碌后,回到家会斟上一碗白酒好好犒劳自己,尤其是寒冬十二月,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冻得手脚发麻,一回家接过温热的白酒,喝上一碗整个人都暖暖的。

落后的小镇还保留着传统风俗,逢年过节家家户户聚在一起吃大锅饭,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别人喝酒用杯,他们喝酒用碗,导致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少,酒量都非常好。

放在绥城,五杯白酒是很正常的酒量,只是翟思思这几年在易城待久了鲜少喝酒,酒量见退,才会有些醉。

她的谦虚引来靳乔衍挑眉,如果她这点酒量叫还行,那酒精中毒被送去医院的蒋丁林叫什么?

拧上矿泉水瓶盖,他起身回到沙发上,双臂枕在脑袋下继续睡觉。

翟思思缩了缩脖子,努了努嘴便把瓶子扔进垃圾桶里,起身进浴室洗澡。

浑身的酒味,应该很臭。

因为要上班的缘故,隔天她起了个早,本以为靳大少爷会睡个天昏地暗,却不料沙发上的人早已不见踪影,放在玄关处的休闲鞋也不见了。

靳乔衍竟然起这么早?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翟思思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急忙洗漱准备上班,这里到同治医院距离太远了。

“叩叩叩,夫人,你醒了吗?”

费腾站在门外敲了敲门,侧耳聆听屋内的动静。

翟思思刚换上鞋子,顺手拉下门把,推开门:“你怎么来了?”

门外的费腾举起双手,说:“给你送早餐来了,昨晚你也没吃什么东西,酒醒了肯定会饿,但是宿醉醒来胃口肯定不好,酒店里的早餐不适合吃,我就在外面给你买了瘦肉粥和油条,还有一杯豆浆,趁热吃。”

翟思思蹬了蹬鞋跟,把鞋子穿好后,伸过手去欲要接过早餐:“谢谢,我赶时间,等会到了医院再吃。”

“哎~”

费腾躲开了她的手,往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衍哥让我顺便跟你说今天不用去上班了,他给你请了假,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普外三科报道。”

“普外三科?”

翟思思顺手关上门,跟在费腾身后走进客厅中央。

“去许医生底下做事?”

她记得医院董事长儿子许博学就在普外三科任职主治医师,也是殷桃的直属领导。

费腾放下手中的东西,一一打开:“对,衍哥让许哥看着你,你在他底下做事,颜半夏就不敢造次了,也不用看赵德蓉的脸色,还可以和那个什么,殷桃是吧?可以和她一块工作,躲开徐彬立。”

翟思思望着热腾腾的瘦肉粥,问:“这些也是他交代你给我买的?”

被问者毫无城府地点点头,把一次性勺子递给她:“对啊,不然我一个糙汉子哪想得到那么多?”

昨晚放任她被蒋丁林逼着喝酒不管,今天又给她送上此时最想吃的早饭,还把她调到普外三科,靳乔衍这个人到底是善是恶?

肚子饿得咕咕叫,翟思思甩了甩脑袋,接过勺子坐下大口吃粥。

不管了,反正靳乔衍也不是第一天怪怪的,也许真如费腾所说,人之初性本善?

买来的油条剪成了段,她夹了几块扔进粥里浸泡,油条干吃难以下咽,放在粥里泡一下正好,油条的香味加上粥的清甜温暖,相得益彰。

费腾将吸管插到豆浆中,推到翟思思面前,嘴上仍旧喋喋不休地说:“不过昨晚夫人你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斯文,酒量竟然这么好。”

农村人大多话痨,靳乔衍个性冷淡,对着靳乔衍费腾连说废话的劲都没有,这会儿多了个翟思思,正好可以唠唠。

翟思思头也没抬:“斯文和酒量不挂钩。”

有些看上去斯文的人,身上背着几条人命,又有谁看得出来?

费腾一愣,好半秒才哈哈笑道:“说得也是,话说回来,这一次你把林哥给喝进医院了,估计他以后也不敢再随便戏弄你了,也算是一劳永逸?”

翟思思手上一顿,错愕地问:“他进了医院?”

费腾点头回答:“对啊,昨晚急性酒精中毒,是许哥陪着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的,你不知道吗?衍哥今天起这么早,就是去医院看他。”

翟思思撂下一次性餐具,抽出纸巾擦干净嘴巴。

问道:“他在哪间医院?”

没想到蒋丁林酒量如此不济,五杯白酒就送进医院维修了。

这人是她喝趴下的,她得去医院看看。

本想着不要再给靳乔衍添麻烦了,现在可好,靳大少爷亲自把她送到酒店,睡了一晚上沙发就算了,她还差点把他朋友给灌出人命来。

费腾不惑地回答:“就你们医院啊,怎么了?你要去看他?”

翟思思应了一声便匆忙离开沙发跑出去,临踏出客房前,她忽然想到什么,停住脚步追问了一句:“对了,昨晚的酒谁埋单的?”

“衍哥啊,本来昨晚是林哥设的接风宴,庆祝衍哥退伍,,后来你去了洗手间之后,衍哥就自个儿跑去结账了。”


靳乔衍的母亲黄玉芬出生于普通家庭,年轻时是舞蹈队的一员,后与靳远相识相恋,退出了舞蹈队,陪在靳远身旁共同打下鼎安安保公司,最后怀上了靳乔衍,才退隐幕后,安心在家养胎,相夫教子。

老了却落了个独自居住在中等小区的下场。

翟思思虽然对环境不挑,但这里和靳家豪宅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落差之大让她不禁心疼起黄玉芬,都是靳远爱过的人,慕容珊在靳家好吃好住,黄玉芬却一个人住在这旧小区,太不公平了。

而她不知道,这里是靳家最初的家,是见证他们一家三口幸福时光的地方,靳乔衍曾多次提出要给黄玉芬换个小区,都被她拒绝了。

“妈,我们来了。”

靳乔衍拿出颜色发暗的钥匙开门,翟思思跟在其后走了进去。

黄玉芬正在厨房忙活着,听见响声,抹了把手系着围裙就走了出来,看见翟思思清纯的面容,笑着上前接过靳乔衍手中的东西。

翟思思乖巧地打招呼:“伯母好,我叫翟思思,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买了些牛奶和钙片,听乔衍说您睡眠不好,牛奶有安神镇定的作用,会让你晚上睡得好一些,钙片是预防骨质疏松的,每天吃一片,对身体好,这些东西虽然不值什么钱,但是对身体好。”

黄玉芬笑着将接过来的东西放在桌面上,说:“思思啊,你人来了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

翟思思乖巧地回答:“伯母,这可不是礼物哦,是给您补充身体营养的,也是我和乔衍的一点孝心。”

一旁的靳乔衍挑了挑眉,安静地当起了听众,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瞧翟思思这嘴甜的,看来是不需要他开口帮忙了。

翟思思的话深得黄玉芬的欢喜,前一秒刚放下东西,下一秒就拉过翟思思的手认真打量她。

嘴里说着:“好,你们的孝心我收下了,不过思思啊,你和乔衍都结婚了,叫我伯母也不合适了吧?还有我们是一家人,就不要说敬语了,听着怪别扭的。”

黄玉芬在患有躁郁症之前脾气就极好,现在也没有半点长辈的架子,满脸笑容,尤其是翟思思长得漂亮嘴儿也甜,第一印象很不错,这个儿媳妇她是越看越喜欢。

翟思思丝毫不忸怩地喊着:“妈。”

喊靳乔衍为乔衍她都不怕了,何况眼前一个黄玉芬?

再者黄玉芬看上去和邓翠梅同样是慈母,也是性格极好的人,翟思思能从她身上看出邓翠梅的身影,便倍感亲切。

这一声甜甜的叫唤喊进黄玉芬的心窝里去了,她盼儿媳妇盼了好久了,总算盼到了。

她没有门第之见,也不希望靳乔衍的婚姻成为商业联姻的牺牲品,如今靳乔衍能够勇于追求自己的真爱,还找了个这么乖巧漂亮的儿媳妇,她是一万个满意。

喜笑颜开地应了声:“哎,乖,乖!”

一直在厨房里捣鼓的管家端着菜走出来,屋内突然多了一个人,翟思思本能地望过去,一眼就认出了她正是因为头孢过敏而在医院大吵大闹的病患。

难怪在靳家一直没有看到她,原来是被安排照顾邓翠梅的?

管家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合在围裙前,恭敬地走过来,朝翟思思弯腰鞠躬:“大少奶奶,对不起,医院里发生的事请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当时我的脸险些毁容,一时情急才会说出那些难听的话,希望你能原谅我。”

坐在沙发上的靳乔衍瞥了过去,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陈阿姨,思思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对吧?”

惯常淡淡的警告意味,翟思思还能说个不字吗?

不过她也确实不生气了,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没什么可气的。

于是她浅笑着摇摇头,说:“陈阿姨,您说什么?医院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都有新鲜事发生,我不记得你说的事是什么事了。”

她表现得十分大度,陈阿姨莞尔一笑,让他们洗把手,可以吃饭了。

黄玉芬心情大好,把翟思思摁在餐桌前坐下,让靳乔衍放下遥控器陪陪媳妇,嘴里哼着小曲儿走进厨房说要帮忙。

靳乔衍坐在翟思思的右侧,靠在椅背上,戏谑道:“没看出来这当医生的还挺伶牙俐齿。”

起初还担心这次见面翟思思会不会把黄玉芬气得发病,没想到黄玉芬会这么喜欢她。

倒是他小看她了。

翟思思假装听不懂他话语中的揶揄,正色道:“这不是伶牙俐齿,而是换位思考,躁郁症的人听不得刺激的话,和他们交流的时候尽可能以奉承、夸赞的方式去对话,说他们爱听的,就能稳定她们的情绪,躁郁症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在乎他们感受的人。”

在医院一个科室上上下下诊治过百病患,每个病患性格不同脾性不同,要是连这点圆滑都做不到,早就被投诉几百回了。

靳乔衍没想过翟思思会这么怼回来,好一句可怕的是没有在乎他们感受的人,分明在指桑骂槐。

然而他只是挑挑眉,没有回击。

看在她把黄玉芬哄得这么高兴的份上,这回不和她计较。

习惯了靳乔衍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会儿没有听到他冷声的反击,翟思思颇感意外。

看来黄玉芬是一棵不错的遮荫树。

“哐当!”

“夫人,你没事吧?别捡!我拿扫帚清扫就可以了!”

“我怎么这么没用,连个盘子也端不稳,一直都只会拖后腿遭人嫌弃,什么都不会做,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我真没用!”

“不是的夫人,只是个盘子而已,你别这么说自己,快点起来,别割伤了手。”

“你放开我!不要管我了,我就是个废物,靳远不要我,都是我活该,我什么都不会什么忙也帮不上!我活着有什么用?”

星眸骤然缩紧,靳乔衍猛然从椅子上起身,黄玉芬躁郁症发作了,他必须进去安慰她。

身旁的翟思思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不准他离开半步。

他眼底的阴寒逐渐凝汇成霜,冷冷地看着她清秀的侧颜:“翟思思,松开。”


“人徐彬立的家人都没上医院找人,你一个能不能进徐家门还是未知数的女朋友着什么急?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红着眼找男人,真给我们女人丢脸,还农村出来的姑娘,什么叫矜持也不懂,看着就碍眼!”

赵德蓉烦极了翟思思,每天准时报道,张口闭口就是徐彬立,听着就心烦。

要是能告诉她徐彬立的下落,她早就说了,当事人都没有站出来表态,她一个小小的主治医师开什么口?

“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安不安全!”

翟思思有些急了,赵德蓉三番四次躲避她的问题,更让她心生不安。

徐彬立该不会已经出事了?

“哎,叽叽喳喳吵个没完,不吃了,走,你下午记得去急诊室代班,给我小心点接诊,出了岔子你就别想转正了!”

赵德蓉瞪了她一眼,收拾好饭盒后拉着女人离开,留下翟思思愣愣地站在餐桌旁。

“思思,别问了,赶紧吃饭,待会要上班了。”

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食堂门口,殷桃走过去扯了扯她大棉袄的衣袖。

翟思思没有错过殷桃话语中的叹息,微红的眼倏然落在她脸上,问:“桃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

突然被翟思思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素来胆小的殷桃喉头哽咽了一下,极其不自然地躲开了她的视线。

“我……我能知道什么啊……你还是趁热把饭吃了吧,我得赶回去了,许医生让我上班前给病人量体温,先走了啊。”

话落,逃似的离开食堂。

殷桃不是会撒谎的人,她越是表现得不自然,翟思思便越感觉徐彬立的事大有蹊跷。

鼻头酸涩,她掏出手机拨打设定在快速拨号的一号,结果还是一样。

通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她还在徐彬立的黑名单内。

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至今杳无音讯。

垂下胳膊,眉头一皱,一颗硕大的泪珠掉落,她捏了捏手机,默不作声地收拾东西离开。

食堂一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眼镜,视线挂在翟思思的身上,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不见。

医院门外,一辆白色pagani huayra停在路边。

司机位上的人稍稍偏头,冲着后座的人道:“衍哥,到了。”

靳乔衍手中拿着iPad,转头对身边人道:“去吧,注意药量,性命要紧。”

“是。”

一起坐在后座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开门下车。

车门关上,司机座上的费腾问道:“衍哥,干嘛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得到一个女人?只要你开口,什么女人没有?”

费腾是靳乔衍部队里结识的朋友,为人憨厚耿直,对靳乔衍忠心耿耿。

狭长的丹凤眼落在iPad上,望着屏幕里相貌出众的女人,冷淡地说:“她不一样。”

她很聪明,也很懂得掌握与人相处的分寸,更不会攀炎附势,是他“开口也得不到的女人”,必须用点手段。

费腾对此嗤之以鼻:“我看这人也没啥不一样,那么多女人挤破了脑袋要进靳家大门,她估计也就是耍点小手段吸引你的注意力!”

靳乔衍没有再开口,仔细看着iPad上的个人资料。

璀璨的星眸里,映印出了三个字:翟思思。


话一出,男人如鹰隼的眸子盯着翟思思,冰冷的语气夹裹着威胁:“我在这里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翟思思当即浮现出了许多种可能性,最靠谱的,是眼前的男人是一个通缉犯,正在被警察通缉。

她略微停顿的动作被男人捕捉到了,心中想法形成不过半秒,男人抢道:“你放心,我不会在你这里白住的,过几天养好伤我自然会走。”

说罢,他摸了摸黑色运动裤的裤兜,取出一个皮夹扔在桌面上。

“里面有点现金,算是这几天在这里住的租金,还有我的身份证,你大可去查查我是不是犯了事的通缉犯。”

翟思思顺势瞥了眼桌面上的皮夹,看见钱包上的鹰头标志后,立刻不再多说废话,认真给男人清理伤口。

开玩笑,就这个皮夹,已经抵她将近一年的实习工资了。

不知道别人看过带着几万块皮夹抢劫的人没,反正她没有,这屋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没这皮夹贵,人能图她什么呢?

图色?

就凭他腰上这伤,想碰她还是有难度的。

抹上云南白药,她仔细地替男人缠上纱布后,职业性地说:“这几天伤口尽量不要沾水,不要吃豆类等容易化脓的食物……”

男人打断道:“你这有换洗的衣物吗?”

翟思思刚想回答没有,眸子转了转,说:“有,你等会儿。”

随后她起身把放在床边的几个购物袋拿了过来,递给他:“你看看合不合适。”

这是她为男朋友徐彬立准备的生日礼物,可现在徐彬立杳无音讯,与其浪费不如让他穿。

接过购物袋,男人扔下一句谢谢,大阔步往隔壁走去,翟思思哎了声,冲他背影喊道:“柜子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注意伤口别沾着水了,洗完后我重新替你包扎一下!”

男人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水流哗啦啦的声音。

清秀的眉头拧起,翟思思寻思着是不是遇上了怪人,要不要报警让人把他带走,看他走路带风,腰上的伤压根不疼不痒啊!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咬了咬唇角,一垂眸,眼前赫然跃进一叠明晃晃的百元大钞,估计是男人在她背过身去的缝隙里拿出来的。

压在钞票上的,是一张身份证。

男人脸上脏,刚才没能看清面容,此刻拿起身份证,翟思思才发现这男人竟然长得不错,剑眉星目,细长的丹凤眼内勾外翘,笔挺的鼻梁下嘴浅唇薄,露出的半截上身穿着一件迷彩军装。

若是没动过刀子,这张脸绝对称得上是佳品。

眼眸动了动,拧起的眉头更深了几分。

靳乔衍?

军装?

脑袋一歪,望着地板使劲回忆,突然想起什么,惊讶得险些尖叫出声。

连忙起身跑到放书的木架子上,找了半天找出一张昨天的报纸,正面朝上的恰好是头版新闻。

《靳家大少靳乔衍即将退伍回城,鼎安总裁靳远如虎添翼!》

标题下附带的三张照片,其中一张不是刚才用匕首威胁她的男人还能有谁?

我的天,靳乔衍?靳家大少爷?!

她救的男人,竟然是靳大少爷?!

“我饿了,有吃的吗?”

正在诧异的翟思思冷不防被靳乔衍的声音吓到,把报纸藏在身后,她尴尬地指着厨房:“有、我,我去给你下面。”

靳乔衍敏锐地低垂着星目,瞥见她身后露出一角的报纸,冷淡地说:“谢谢。”


翟思思印象中的徐彬立是一个矜矜业业、刻苦努力的男人,如今开口闭口就是钱势权贵的他,让她很是怀疑这十几年来,她到底了解不了解他。

一个人,怎么能够说变就变?

不愿破坏心中对初恋残存的美好,她走到休息室门口,作势要打开门:“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请你出去。”

徐彬立一个箭步上前,死死地将她的手按在门把上。

“思思,半夏说得对,你该活得现实一点,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现在你当了靳太太,我也当了院长的未来女婿,我们各自有更好的前程,但这不妨碍我们相爱,思思,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将来,你听我的,等我当上院长,等你赚了靳家一笔,我们就甩掉颜半夏和靳乔衍,过我们的生活,未来的日子一定会很好,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若说翟思思对徐彬立还有幻想还有爱意,在徐彬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对这个男人厌恶到了骨子里。

人是要有多贪婪,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她是没有选择,才答应靳乔衍当他的合约新娘,但她身心干净,她抬得起头。

可徐彬立呢?在这场利欲熏心下,他已经忘了本我,满脑子都是钱钱钱,连道德尊严都不要了。

这还是她曾经用力爱过的徐彬立吗?

望着休息室的门,翟思思的声音冷到了极点:“把你的手拿开。”

徐彬立哪能说放就放,非但没有让翟思思离开休息室,反而从后面抱住了她,熟悉的怀抱却令她恶心。

“我不放,思思,这一个多月以来你以为我好受吗?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陪在颜半夏的身边,我想的全是我们在一起的画面,我想你我爱你,思思,你就听我的,我们还是情侣,我和半夏的关系、你和靳乔衍的关系丝毫影响不了我们的关系,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不好受?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要不是看过照片上的他和颜半夏笑得多灿烂,她几乎就要信了他的鬼话!

要是靳乔衍今天没有出现,恐怕他对她是避之不及的吧?

就像过去的一个月里,她苦苦寻找,他却没有给她一点消息。

不过是看中了她现如今的身份罢了,还真当她是一个月前深陷爱情智商为零的蠢女人吗?

双手垂在身侧,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大喊,只是平静地说:“松手。”

徐彬立知道她耳根子软,继续软磨硬泡:“我不松,思思,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你比谁都清楚,我真的很爱你,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吗?我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残忍?

到底是谁对谁残忍?

她不想和徐彬立继续探讨无意义的话题,威胁道:“乔衍的司机就在楼下,你要我把他请上来,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吗?”

听到靳乔衍三个字,徐彬立惊得连忙松开手,翟思思顺势推门而出,似是逃之不及般跑出休息室。

只听得身后徐彬立愤恨地骂道:“翟思思,我们都一样,你装什么高贵!婊、子!”

最后两个字重重地砸在翟思思的心里,她的脚步稍有停顿,最终决然离去。

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没必要对他多费唇舌。

翟思思一上车,费腾就看出了她的神色不对。

想来翟思思也是个苦命人,于是他多嘴问了一句:“夫人,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不舒服吗?”

照顾好翟思思,也是靳乔衍交给他的工作。

翟思思透过后视镜看着费腾,礼貌性地摇了摇头。

和靳家有关的人,她都提不起好感,徐彬立的事,她不可能对费腾说。

费腾以为是靳乔衍在休息室里和她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把人给气得脸都变色了,叹了口气,说:“夫人,衍哥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知道这几年他经历的变故太多了,才会像个刺猬一样。”

把自己保护在扎人的尖刺内。

他接着又道:“别看衍哥穿着光鲜亮丽,其实他也是个苦命的人,哎,我这个局外人我都心疼他!”

翟思思把费腾的话听进去了,却没说什么。

靳乔衍的事,她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

不是有一句话叫知道得越多,死得就越快么?

靳乔衍那么喜怒无常的一个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她眨了眨水眸,主动转移话题:“对了,你,为什么要取名为费腾?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就是好奇,是有什么深意吗?”

费腾为人老实,但不代表他傻,既然翟思思不想继续探讨靳乔衍的事,他也就没有再提,而是接下了她的话茬。

原来费腾和翟思思一样,都是农村家庭出生的孩子,不一样的是在费腾的村里,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那就是孩子出生时,睁开眼看的第一个物品是什么,孩子的父母就会用其取名,寓意吉祥。

他出生的时候,村里还属于交通不便的山旮旯,没有医院也没有保健院,家家户户生孩子都是找的接生婆,在自家卧室里生孩子,他出生的那天,家里人在卧室烧水,只等孩子生出来,立马给他洗澡。

于是乎,他睁眼嚎啕大哭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锅里沸腾的开水,正好出自费家,家里人便给他起名费腾,与沸腾同意。

费腾红着脸说:“我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纯粹是习俗改出来的名字,那夫人呢?你的名字有什么缘故吗?”

被点名,翟思思将手肘压在膝盖上,托腮望着正前方,陷入沉思。

“我叫翟思思,我弟弟叫翟明明,是我妈将我爸名字里的两个字拆出来组成的。”

这倒是让费腾感到惊讶,名字还能这么玩?

他说:“这么说来,你爸叫翟思明?”

这名字怎么好像有些耳熟?是在哪里听过或是见过?一时半会他也想不起来,总感觉翟思明这个名字,他好像并不陌生。

“嗯,挺好听的名字对吧?”

这点费腾十分认同:“是挺好听的,拆开来组成的名字也好听,至少比我这沸腾要好多了。”

闻言翟思思噗嗤一笑,没再说话,只是稍稍偏过头,望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兀自思索着什么。

费腾只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就再也挪不开视线。

翟思思不算美得惊人,但是却有一种素净的漂亮,精致的五官在夕阳折射下,更是干净得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她的玷污。

她有一种不食烟火的美。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