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完结版小说郑珣昭元》,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打起来了?蒋御史急忙遮掩:“三皇子一片赤诚,哪里由得你侮辱!”他一拳一拳,不带留手的。明明是文弱书生,但此刻的气势让想拉架的武将都有些发怵。皇帝磨了磨牙,开始琢磨怎么找个看得过去的借口把陈直弄死。下边,二皇子瞅准机会,一脚踹在陈直心口:“陈御史管得宽,不知我们皇家的私事,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僭越!”狗贼,竟然欺负他弟弟!欺负他弟弟就是欺负他!陈御史挨不住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他装的!陈直被惊得脚下一滑,这次结结实实地后脑勺着了地。喔豁,活该!这次真磕晕了吧陈直被抬着去找御医。郑珣翻了个白眼。这卖国求荣的狗贼,死不足惜有大臣恍恍惚惚问蒋御史:“你家有密室?可隐蔽?”蒋御史放下袖子,长长吐了口气:“尚未开工...
《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完结版小说郑珣昭元》精彩片段
怎么打起来了?
蒋御史急忙遮掩:“三皇子一片赤诚,哪里由得你侮辱!”
他一拳一拳,不带留手的。
明明是文弱书生,但此刻的气势让想拉架的武将都有些发怵。
皇帝磨了磨牙,开始琢磨怎么找个看得过去的借口把陈直弄死。
下边,二皇子瞅准机会,一脚踹在陈直心口:“陈御史管得宽,不知我们皇家的私事,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僭越!”
狗贼,竟然欺负他弟弟!
欺负他弟弟就是欺负他!
陈御史挨不住揍,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装的!
陈直被惊得脚下一滑,这次结结实实地后脑勺着了地。
喔豁,活该!这次真磕晕了吧
陈直被抬着去找御医。
郑珣翻了个白眼。
这卖国求荣的狗贼,死不足惜
有大臣恍恍惚惚问蒋御史:“你家有密室?可隐蔽?”
蒋御史放下袖子,长长吐了口气:“尚未开工,知道的只有我和陈直。”
所以,亡国的事该不会是真的吧?
大臣们如丧考妣,一把年纪的老太师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若不是同僚接着,这一摔就得见阎王去。
朝臣们彼此安慰道:
“有待考证,有待考证……”
“不可能的,她撒谎!她在心里头撒谎!”
郑珣挪了挪位置,藏到高大的太子身后,继续看瓜。
二皇子刀子嘴豆腐心,也难怪后面三皇子为了找回他的尸骨委身褐国八王爷,明明受尽折磨,却撑着一口气,带着二皇子的几根骨头,心力交瘁死在了回家的路上,到死,他的尸首都是朝着大雍国都的
二皇子想说什么,但开口却是哑然。
三弟最软弱可欺,他恨铁不成钢,总爱骂他,但是连刀都不爱拿的三弟,却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
他恨啊!
只是想想,他就恨得咬碎了银牙。
反而是三皇子安慰道:“还没发生呢,二哥。”
而且,三皇子哪里懦弱?他只是泪失禁,掉不掉眼泪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只是想给新回来的妹妹做一件最漂亮的衣服,所以亲自上身试了试,结果就被陈直那畜生逮住一顿骂,气死了
郑瑾猛地转头看向三皇子。
为了她吗……
她眨了眨眼,眼眶湿润。
她何德何能,有幸遇见这么好的家人。
陈直是吧?她记住了!回头就废了你!
此时的陈直不知道,已经有好几个人惦记上了他的性命,接下来就是看谁下手快了。
说来,除了四皇子和五皇子,皇帝的几个儿女都是能人,难得的是关系都还不错,就是可惜,亡国了
亡国亡国!
大臣们看向上头的皇帝,希望听到他管管他家女儿,别在心里头胡说八道,但是皇帝却没有任何动作。
亡国啊……
一时间,满殿大臣竟无一人进言。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兵部尚书回过神,上前一步:“今年春,褐国皇位之争结束,接下来恐有异动,微臣建议,征兵十万,以防万一。”
“臣有异议!”
开口的是都给事中沈加明:“秋收将至,此时征兵只会劳民伤财!褐国刚刚经历内斗,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打仗。我们大雍刚刚经历两个灾年,国库不丰,正值休养生息之际,何必穷兵黩武!”
吵吧吵吧,吵吵好啊,等国破之日一起玩儿完,芜湖~漂亮~
兵部尚书和沈加明同时哑然。
别念了别念了!他们也急啊,但是不吵吵应对的政策也出不来啊!
郑珣百无聊赖地看了看周围的官员。
昭元二十年春,为庆祝流落民间的嫡公主回归,皇宫举办了一场认亲宫宴,宗室齐聚。
帝后两侧,坐着两个气质端华的少女。
真公主回归,假公主郑骄地位就尴尬了呀
少女稚嫩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清晰得让人难以忽视。
“谁?”皇帝厉色地站起高喝一声。
发什么癫?吓我一跳
殿中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部分人茫然,一部分人惊恐。
皇帝被人骂发癫,眉头紧紧皱起。
这声音,十分熟悉。
他的目光轻移,最后落到远处的三公主郑珣身上。
“珣儿。”
郑珣眨了眨眼,起身行礼:“儿臣在。”
“莫要胡言。”
郑珣一脸迷茫:“父皇,儿臣并未开口。”
她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平时几乎不与宫中众人交往,宫宴里又怎会随便开口?
皇帝简直莫名其妙。她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这种异样仅出现一瞬就消失无踪。
也有其他人想开口询问,但是一旦想说起关于心声的一切,就完全无法张口。
皇帝揉了揉眉心:“没事,你坐吧。”
哟,这是拿我当乐子呢
皇帝下意识想呵斥,但是无法说出关于心声的事,想罚,但是一产生这个念头,就头痛欲裂,仿若锤击。
他缓了一会儿,不得不放弃。
这个女儿有妖异……
他按捺住心绪,准备先观望观望。
“宫宴继续。”
皇后跟自己两个女儿对了对眼色,显然,她们也能听到郑珣的心声。
郑珣继续当她的小透明,无数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十分显眼,但是她愣是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郑骄瞧着傲气,又漂亮又不好亲近,但容貌相较于她的事迹,其实是最不值一提的
谁能想到这时候意气风发的明珠竟然在亡国那日率亲卫三千,在重重包围之中,绞杀上万敌军,最后身中数十支箭矢,跟褐国大将莫晟同归于尽,真了不起
郑骄脸色大变。
她死得那么惨么?什么亡国,亡什么国?这个妹妹看来是疯了,否则怎么会臆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其余听到心声的众人齐齐失色,几乎忍不住惊叫出声。
魂是刚刚飞的,尖叫是现在咽回去的。
刚回归皇室的真公主郑瑾:???
淦,她才刚刚认亲,就要国破家亡了?
嗯?怎么这么安静
听到心声的众人心中一紧,下意识交谈起来,宴席恢复了热闹,虽然这种热闹有点欲盖弥彰,但是无所谓,郑珣身上的吃瓜系统会让宿主忽视这些异常。
今天的宗室倒是没有掐起来
不过也无所谓,掐吧掐吧,反正十年后就亡国了,你们好看的男的女的都会沦为玩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好看的受尽折磨而死,被敌军生啖血肉
什么??
不仅亡国,他们还受辱的受辱,丢命的丢命?
气氛再也热不起来,有人脸色煞白,有人觉得郑珣疯了。
太子一激灵:这国该不是在我手里亡的吧?
年纪最大的老王爷身形一歪,若不是地毯厚实,一身老骨头非得摔成碎碎冰。
哭包三皇子泪流满面:大雍亡了,呜呜呜……
“胡言乱语!”昏昏欲睡的建阳长公主一巴掌拍在案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掌印。
驸马含情脉脉地拉起长公主的手,轻轻吹了吹。
皇帝怒上心头。
不!不可能,雍国虽然党争严重,但是远远没到灭国的地步。
但郑珣只是在心里随便想想,念头下一刻就转开了。
“这是陶恒陶先生,今日拦路自荐被我收了……”
“收了?!”建阳声音尖利,第一次,她被一个男人吓得花容失色。
被她尖利的叫声吓到,陶恒行礼的动作微微一顿才继续下去。
忽然有些庆幸他见到的是三公主,总觉得建阳长公主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郑珣疑惑,不明白她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建阳语重心长地道:“珣儿啊,你年纪尚小,这个时候可不能养面首,虽然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你现在太小了,你明白吗?还有……”
“姑姑!”郑珣忍无可忍地打断她,严肃地纠正,“这都什么跟什么?陶恒会成为我的门客,不是什么面首。”
有才有谋之士怎可能委身他人身下以色侍人?
这要是个自尊心强的,听到这些话还不知道怎么急眼。
她生怕自己的好大才被姑姑吓跑了,语气十分严厉。
建阳被凶了也不生气,反而松了口气。
不是面首就好。
不过,门客?
她有些讶异。毕竟郑珣的心声里一直在强调大雍的存亡她不关心,按理来说她应该独善其身才是,为什么忽然要养门客?
“先不说这些,珣儿,陶先生,可有用晚膳?”
郑珣摇头:“没来得及。”
建阳连忙吩咐厨房准备上菜:“厨房早就准备得差不多了,就等你回来。”
虽然说郑珣中午吃了很多,但是按照她的食量,说不定饿得也快。
郑珣现在可是整个大雍的宝贝疙瘩,加之她将常俢这条毒蛇揪了出来,建阳心中感激,所以恨不得事事妥帖。
“姑姑费心了,”郑珣坐下,喝了一口热茶,“下午阿曼和阿风怎么样?”
“他们很安静,可能是还年轻,御医发现阿风伤势恢复得特别快,阿曼一直待在屋子里,很安静,不过现在要习武是不可能的,过段时日,等他们调养好了我再为你们寻找武师傅。”
郑珣眉目微松。
“多谢姑姑。”
她现在没有钱也没有人,多亏了建阳帮扶,才免去她许多烦忧。
“有什么好谢的,阿曼阿风可是常俢造的孽,是我识人不清,才让他有机会作恶,我多出些力是应当。”
常俢无权无势,哪怕高中探花也没有闯出什么名堂,他的风光来自于她,他作孽的资本也来自于她。
建阳更难以接受的是,差一点,她就成了褐国的帮凶,若是真的泄露了什么重要消息,她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她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排解心中的愧疚和后怕。
郑珣只当她在客气,心里头却已经开始思考置办院子的事情……
或者这次可以凭借功劳换一封册封的圣旨,到时候就可以把人安置在公主府。
现在嘛,陶恒一个亡命天涯的靶子,阿风阿曼两个没有好全的伤员,还是待在建阳的公主府安全点。
陶恒默默喝着茶。
他刚刚做了一个关乎他人生的决定,未来如何,他依旧看不清,但至少脚下有路,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郑珣忽然他:“会武吗?”
陶恒点头。郑珣来了兴致:“明天你一起来,我看看你的本事。”
陶恒轻轻一笑,翩翩公子,斯文俊秀,可惜鼓鼓囊囊的衣服昭示着他不是一个柔弱书生的事实。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若无强健的体魄和饱满的精神,做事难免力不从心,陶恒这样就很好
陶恒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但是他不卑不亢,俊秀的脸上一片肃然,周围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是微微低着头,身姿笔直,像一棵挺拔的白杨。
郑珣让开身子,将车帘掀得更高了些,高声道:“你找错人了,建阳姑姑可不在车上。”
陶恒猛地抬头,只见,马车里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她的身形偏瘦弱,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有种超乎寻常的成熟,她探头看过来,动作明明很洒脱,但是搭着那张稚气的脸,只显得可爱。
陶恒失望地行完一个礼:“打扰贵人。”
他放下手,准备离开。
郑珣扬声叫住他:“你想找建阳姑姑?上车来,我们谈谈。”
车夫大惊失色:“公主!您不知道,这外头的人坏得很,我家主子平时经常碰到这种人,一个两个为了自荐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没几个有真本事的。”
郑珣摸了摸鼻子:“原来是自荐啊……”
原来是她误会了。
车夫如实道:“也有些想自请做主子男宠,不过主子那可是顶尊贵的人儿,可不谁都能入得了主子眼的。”
郑珣:……
她以为的建阳:被爱人背叛利用的小可怜。
实际上的建阳:左拥右抱选择无数的女王。
也难怪常俢哄了建阳那么多年,真正重要的消息却一个都没探到。
郑珣啧啧感叹了一声:“多谢提醒,不过没关系,让他上来。”
车夫只是好心,他一个做下人的,自认没资格去干扰主子的决定,只能没好气地看向陶恒:“公子,请。”
陶恒踌躇了片刻,还是踏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帘子放下,陶恒才察觉有些不妥。
郑珣看他一眼,抚了抚腿上的书页:“本公主可以向建阳姑姑引荐你,但是,你也该给本公主看看你的本事。”
陶恒有些犹豫。
面前的人还是个孩子,她能懂什么?她能决定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能不能信她?
这时,郑珣收起了腿上看完的书,又拿起另一本翻阅,陶恒看到书名,大惊失色。
郑珣心中一动:“怎么?你知道?”
陶恒嘴唇抖了抖,闭嘴不言。
郑珣试探着询问:“看来你不喜欢这些书。”
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正好,本公主也不喜欢。”
陶恒猛地抬头,似是要探究她有没有说谎。
郑珣直视他,认真又严肃。
“公主,那些书腌臜,不适合您看。”
“本公主现在觉得,不该将你引荐给建阳姑姑,你所求的,或许本公主可以帮你,”郑珣看出他的心思,幽幽道,“你已经走投无路了吧?如今,机会本公主送到面前,就看你愿不愿意抓住。”
她对他第一印象不错,所以才愿意拉他一把,但她不可能强迫他做决定。
不过她有一种直觉,他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这些书的内情。
陶恒沉默许久,最终自嘲一笑。
他起身,恭敬地跪在郑珣面前:“求公主助我!”
是啊,他没有选择。
他是个果断的人,既然如此,那就赌一把!
他低着头,简略地讲了讲自己的境况。
“学生原是去岁中了功名的一个小秀才,因家境贫寒,家母身体不好,学生不得不自己去找些活干。”
“这个时候,学生发现我们县城有个书铺在招伙计,学生自信满满地去了。”
“但是,招人的管事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拒绝了学生,”说到这里,陶恒觉得可笑,语气有些自嘲,“他问学生识字与否,学生回答识字,这就是他们拒绝学生的理由。”
听到这里,郑珣坐直了身子:“你就没有怀疑?”
他们应该也不至于蠢到全部暴露吧?
“单纯是他们不得朕心。”
“可他们难道没有讨好父皇吗?”
“怎么没有?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愚蠢,看着让人厌烦。朕是皇帝,所想的不过是百姓安居乐业,江山社稷巩固,但是他们那些人不是在为难朕,就只会溜须拍马,干实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废物,朕要是能看得上他们才奇了怪了。”
郑珣:……
也难怪他在位的时候褐国那么老实。
皇上招来青龙卫统领:“去抓,跟他们有关的宅邸,一处都不要放过!”
那户科给事中是我的!我要刀的人!父皇不讲理,竟然抢人头!
郑珣眼珠子一转,想到什么,忽然抄着手,轻咳了一声:“父皇,其实,儿臣有件事想告诉您很久了。”
皇上挑眉:“怎么说?”
“其实儿臣是天生卜算圣体,能算过去未来!”
皇帝夸张地鼓掌:“好厉害。”
“您不信?”
“朕无比相信你。”皇帝认真地道。
郑珣狐疑钟敏达道:“儿臣跟您打个赌,儿臣能算出钟敏达通敌的信件在哪,如果儿臣算的没错,父皇答应儿臣一个要求可行?”
皇帝矜持颔首:“说说看。”
“通敌的信件就在他寝室装袜子的竹篓里,那下头有个夹层,可以从底部打开。”
皇帝看向李卓:“你下去,照元嘉说的去找。”
李统领会意地跪辞,然后急匆匆去抄家去了。
青龙卫的奸细已经处理好了吧?
我就说嘛,这大雍朝堂就是个筛子,还不如后宫呢,后宫有那么一尊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大佛镇着,也就混进去一个夏婉,恩,不过夏婉的奸情不被发现,人家也快把夏婉弄死了
廖鸿声好奇地支起耳朵,皇帝更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后宫有什么大佛?
他把自己的后宫过了一遍,发现都不怎么了解,遂放弃。
算了,看起来对方也不会危害大雍,暂时就不去管。
廖鸿声事情禀告结束,很想赖着不走,但是皇帝开口让他退下,他只能依依不舍地退下。
他走了,郑珣也准备溜,但是外头传来通禀声,又有大臣来了。
郑珣麻了。
这次进来的是覃度支。
上次递上来的折子被打了回去,他又重新做了一份,今日是来交差的。
郑珣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憔悴的面容吓了一跳,脱口而出一句:“覃度支,可是父皇虐待你了?”
覃度支目光比她更幽怨。
这怪谁?还不是怪你这祖宗。
他敢松懈吗?敢不上心吗?真划水那可是要丢命的!陈直那可是真死了!他可不想步他后尘。
皇帝翻了翻折子,紧皱的眉头渐渐松懈。
“召三位大学士和六部尚书……进宫商讨。”
郑珣看了看天色:“父皇这里没儿臣什么事了吧……”
“坐那里,别动,好好听着。”
郑珣默了默,试探道:“父皇,要不儿臣让太子来……”
皇帝瞥她一眼:“太子妃有孕,太子最近在排查太子府奸细,没空,而且他是他你是你,让你坐着就坐着,别吵。”
郑珣愤愤不平地咬了咬牙。
看来她没有机会去抢人头了。
这太子也是,怎么排查个奸细能用这么久?不会是舍不得杀人吧?也难怪,他虽仁慈但实在心软,压根镇不住手下这些魑魅魍魉,不过,一国太子做到这种程度,实在是……窝囊
也就是父皇对自己的子女还算得上有情有义,要搁从前,太子是立一个没一个,以太子那种性格,早死千八百回了,这江山,交到他手上,守成都办不到,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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