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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新婚夜当晚,茶玖手起刀落,把灭了她满门,却还说爱她入骨的渣男皇帝给阉了。然后她才发现,自己搞错任务了。茶玖:“抱歉,我以为我绑定的是断子绝孙系统。”脑海里的系统:“……我是生子系统,协助气运之子绵延子嗣的,你这一刀下去,我很难做。”亡鸡补牢,为时已晚。伴随着渣男皇帝响彻云霄的哀嚎,眼前的世界坍塌,系统只能带着茶玖去往新的小世界。茶玖:“放心吧,这次我会好好做任务的。”系统:“你别再把我认成其他系统就好。”茶玖:“……对不起嘛,出任务之前起猛了。”茶玖是来自主神世界的任务者,常年通过和各种系统合作,完成小世界任务,为主神收集力量碎片,维持主世界的正常运行。生子系统?茶玖还是第一次听说。系统:“很多小世界的气运之子都是霸业之命,可惜他们...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4-11-12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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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当晚,茶玖手起刀落,把灭了她满门,却还说爱她入骨的渣男皇帝给阉了。然后她才发现,自己搞错任务了。茶玖:“抱歉,我以为我绑定的是断子绝孙系统。”脑海里的系统:“……我是生子系统,协助气运之子绵延子嗣的,你这一刀下去,我很难做。”亡鸡补牢,为时已晚。伴随着渣男皇帝响彻云霄的哀嚎,眼前的世界坍塌,系统只能带着茶玖去往新的小世界。茶玖:“放心吧,这次我会好好做任务的。”系统:“你别再把我认成其他系统就好。”茶玖:“……对不起嘛,出任务之前起猛了。”茶玖是来自主神世界的任务者,常年通过和各种系统合作,完成小世界任务,为主神收集力量碎片,维持主世界的正常运行。生子系统?茶玖还是第一次听说。系统:“很多小世界的气运之子都是霸业之命,可惜他们...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茶玖宇文渊全文》精彩片段


新婚夜当晚,茶玖手起刀落,把灭了她满门,却还说爱她入骨的渣男皇帝给阉了。

然后她才发现,自己搞错任务了。

茶玖:“抱歉,我以为我绑定的是断子绝孙系统。”

脑海里的系统:“……我是生子系统,协助气运之子绵延子嗣的,你这一刀下去,我很难做。”

亡鸡补牢,为时已晚。

伴随着渣男皇帝响彻云霄的哀嚎,眼前的世界坍塌,系统只能带着茶玖去往新的小世界。

茶玖:“放心吧,这次我会好好做任务的。”

系统:“你别再把我认成其他系统就好。”

茶玖:“……对不起嘛,出任务之前起猛了。”

茶玖是来自主神世界的任务者,常年通过和各种系统合作,完成小世界任务,为主神收集力量碎片,维持主世界的正常运行。

生子系统?茶玖还是第一次听说。

系统:“很多小世界的气运之子都是霸业之命,可惜他们因为各种原因而无嗣,导致霸业无法继续,你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绵延子嗣,解决他们这唯一的困境。”

“同时,气运之子对你的好感度上升,可以获得成积分换取道具,比如任务最需要的生子药剂等等。”

“好感度达到百分之五十,才能开始孕育子嗣。”

茶玖:“明白,传输任务剧情吧。”

系统:“这个世界里,你的原身是一位北方小国的和亲公主,西洲国被灭,兔死狐悲,你的父亲墨连铮为了北国子民,选择削国为藩,归属最强大的盛国。”

“而你,月华公主,传闻中的北国第一美人,则是作为北国归属最大的诚意,将被送给盛国帝王宇文渊,成为他的妃子。”

宇文渊。

看来这就是本次任务的对象了。

系统:“宇文渊十万铁骑血洗西洲,警降北国,一统天下,为人杀伐果决,是有名的嗜血君王,你去到小世界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茶玖一句“放心”还没出口,眼前景象就一片天旋地转。

她被传送到一具身体之内。

不过这具身体此时正伏趴在马背之上,随着骏马奔跑上下颠簸。

茶玖柔软的小腹被坚硬的马背硌得生疼。

怎么回事?

茶玖一下子搞不清眼前状况。

骑马的男子身材高壮,一手提着茶玖的裤腰带,一手抓着缰绳,在繁华闹市里骑马疾驰,吓得周围的贩夫走卒摔了小摊,惊叫连连。

偏这男子豪言壮语,声线粗粝:“月华放心,哥哥这就带你逃婚,一定不会让你嫁给那个暴君!”

逃逃逃逃逃婚?

茶玖傻眼了。

系统着急,在茶玖的脑海里都要跳起来了:

“这是月华公主的哥哥,墨连骁羽,他向来不支持和亲,现在恐怕要带你逃婚。”

“茶玖,阻止他!”

茶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一旦逃婚成功,那么再入宇文渊的后宫就难了。

最重要的是,墨连家归顺的忠心就会被帝王质疑,恐怕到时候小命都难保,更别说完成任务了。

随着飞奔的骏马即将冲向城门关卡,茶玖急中生智,伸手艰难拔出墨连骁羽腰间的匕首,狠狠插入骏马前腿之中!

吃痛的骏马仰天嘶鸣,前腿发软跪地,茶玖和墨连骁羽被一起甩飞在地,滚了好几圈。

就这一小会儿耽误的工夫,墨连铮已经带着亲信追上来了。

“月华!”

眼看爱女受伤,墨连铮连忙下马,冲上前查看,“伤哪儿了?”

墨连铮眼中的关怀并非作假,茶玖看得出来。

想必他把爱女送给宇文渊,也是无奈心痛之举。

茶玖躺在“父亲”温暖的怀中,琢磨着按照原身娇柔温婉的性格,轻声安慰道:

“月华没事,父亲别担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擦破皮的手掌缩回袖子里。

墨连铮看她如此贴心懂事,心里更加愧疚难过,心酸上涌。

另一边,墨连骁羽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灰,忿忿道:

“父亲,您若真的关心月华,就不应该把她当做贡品一样,送去深宫里做跪伺君王的蠢怜妇人!”

“放肆!”

墨连铮暴怒,狠狠扇了一巴掌,把这个蠢笨如猪的儿子扇倒在地。

这里已经是盛国的京城中心,百里之外便是盛国的皇宫,宇文渊高坐明堂之上,耳目利爪却遍布全国。

墨连骁羽当街辱骂后宫嫔妃为蠢怜妇人,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自寻死路!

茶玖看着这个一脸憨像的哥哥,对着系统吐槽道:“没想到墨连铮为了北国子民殚精竭虑,原身月华公主纾尊降贵,忍辱入宫,墨连骁羽却是个没头脑的傻大个。”

此时,系统却严肃提醒:“周围有几个宇文渊派来的探子。”

好家伙。

茶玖觉得她再不出手,恐怕还没进宫,墨连一家就要被押送天牢,被鸩酒毒杀了。

“哥哥不妨听我一言。”

茶玖上前,扶起地上的墨连骁羽,朗声说话,好叫周围的百姓和探子都听个清楚。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哥哥既然身处王土,为人臣子,就应该忠敬君主,恪守臣礼,不能像在藩地一样,言行放浪形骸,没个礼法约束。”

墨连铮神色微缓,茶玖这一番话,倒是把辱骂后宫的罪过解释为藩臣不懂礼仪,闹了个笑话罢了。

更是侧面恭维了宇文渊一统王土的伟迹。

妙哉。

可惜,墨连骁羽如果听得懂茶玖的话,他就不会是没头脑了。

此时,他茫然地看着妹妹,难过道:“月华,你真的甘愿入宫嫁给暴君?”

墨连铮的脸色再次黑如锅底。

茶玖深吸了一口气。

扶不起的哥哥。

“哥哥慎言!”茶玖厉声呵斥:“当今陛下乃天命帝王,千古明君,我崇敬心悦之,入宫侍奉是陛下恩赐,更是我享受北藩子民供奉十七年后应尽的责任!”

茶玖最后一句话掷地有声,周围百姓听了无不感慨月华公主的大义,抚掌称好。

墨连铮也用诧异地目光看向身旁仿若蜕变的女儿。

这最后一句,既是现实,也是警告,茶玖希望这个傻哥哥能够听懂她的意思,别再胡闹了。

所幸的是,墨连骁羽确实脸红低头,不再言语。

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小命保住了。

希望进宫之后,墨连铮赶紧把他带回去,别添乱了。

混迹在人群当中几名探子遥相对视,随即隐匿身影,返回皇宫。

养心殿内,焚香袅袅。

一抹明黄冷肃的身影高坐殿上,单手持阅书卷,即使垂眸不语,周身仍围绕震慑人心的霸气。

正是盛国皇帝,宇文渊。

地上伏跪一名便衣探子,禀报情况:“陛下,经过探听监视,墨连一族心存不臣之心,月华公主当众逃婚,墨连骁羽更是公然辱骂陛下,墨连铮不加劝阻,仍由一双儿女对陛下不敬!”

宇文渊头也不抬,从身边的侍卫腰间拔出长刀,丢在探子面前。

“你若说真话,朕赐你自刎。”他的语气漫不经心,“你说假话,即刻车裂。”


他瞪大欲望充斥的血红双眼,死前仍怀揣着成为掌政弄权的摄政王的幻想。

太后等人也一一伏诛。

眼看弟弟落败,太后还想用佛珠串子自缚脖子而亡。

谁知道那绳子承受不住,崩断开来。

太后满眼血丝,趴在地上咳嗽。

竟是连佛祖都不愿意收留她么!

宇文渊冷眼看她:“想死?未免太容易了些。”

“将她捆起来,去其手脚,朕要让她活上百岁,亲眼看着朕子孙满堂,宇文家千秋万代。”

张妃的尸体恐怖吓人,肚皮被切了个四方状,掀了开来,叫人不敢直视。

寿安宫内外的尸体堆积如山,据说整整了清理了五天五夜,才彻底干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永乐宫内。

太医们为宇文渊的左手处理伤口,虽然包扎好了,但是对于后续的恢复,都纷纷摇头。

手筋断裂,这左手算是废了。

茶玖问系统:“有没有可以让宇文渊恢复左手的药?”

系统:“当然,有修复药剂,成分是树脂和活性纳米机器人,可以进行靶向修复,不过时间需要一个月。”

“兑换。”

茶玖掌心凭空出现了一小瓶药剂。

她借口回了寝殿,把药剂装在普通的小白瓷瓶里。

回到正殿,她将瓷瓶拿出。

“陛下,臣妾十岁那年在北藩遇到一名游医,他赠与臣妾一瓶神药,不知道陛下可愿意一试?”茶玖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宇文渊也没有怀疑,接过瓷瓶便要往伤口倒去。

太医有些犹豫:“这游医的神药是何成分尚未知晓,若是随意使用在伤口上,恐怕有溃烂之忧虑。”

茶玖:“此药臣妾试过,无碍的。”

宇文渊深深地看了茶玖一眼,毫不犹豫地将药剂倒在伤口之上。

“朕相信昭妃。”

太医苦笑,看来自己是枉做小人了。

那修复药剂确实有奇效,一接触到伤口,瞬间形成了一层像人造皮肤一样的保护膜,止住了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宇文渊甚至觉得疼痛都舒缓了许多。

茶玖正感到欣慰,不料腹中突然传来异动。

糟了,她恐怕要早产了。

“来人啊,快传稳婆!昭妃娘娘要生了!”

“床褥!热水!剪刀!这些东西再检查一遍!”

“参汤热着没?”

永乐宫上下数人忙而不乱,各司其职,为茶玖的生产准备着。

男子不能进产房,宇文渊只能在寝殿外面等着,他眉头紧皱,紧张地来回踱步。

张禄端来了椅子,宽慰道:“陛下,您先坐着等罢。女子生产,短的好几个时辰,长的连一天一夜都有,您可别站着累坏了。”

宇文渊却根本坐不住。

这是他第一对即将出生的孩子。

不是充斥着阴谋的欺骗,而是深爱他的女人为他生下来的孩子。

他内心的迫切和激动,紧张和害怕,旁人根本理解不了。

寝殿内。

“娘娘,待会若是疼,便咬住这帕子,身下用力,莫要把力气都花在叫喊上面了。”

稳婆将帕子放到茶玖嘴里,做好了要熬好几个时辰的准备。

茶玖咬着帕子,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其实她根本不疼,只是觉得肚子有些下坠蠕动的感觉。

她伴随着稳婆的引导,一点一点用力,不知道过了多久,便觉得身下一松。

婴儿响亮啼哭。

稳婆有些愣住了,怎么这么快?

“还有一个,娘娘继续用力!”

很快,另一个孩子也稳稳当当地出生了。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是一对健康的龙凤胎!”


她说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宁长亭当然知道她在说谎。

哪有人不怕疼呢?

她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但是眼下这样的情况,恐怕马上缝合伤口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宁长亭突然想起怀中的再造丹。

他拿出小瓷瓶,毫不犹豫地将一颗丹药拿出,递给女医:“有劳您将这颗丹药磨成粉末,敷在伤口上。”

茶玖见状,赶紧挣扎着抬手:“不可,这药是给你和祖母的……”

“既然你给了我一颗,那我便有处置它的权利。”

宁长亭顿了顿,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和你比起来,再珍贵的丹药也没什么要紧的。”

茶玖听见了。

系统:“宁长亭对你的好感度达到百分之四十五。”

茶玖:“用命换来的。痛死了,有没有麻醉药剂?”

待会她可不想真的全程有痛手术。

系统:“有,不过我建议你服用少量,让身体保持一点疼痛,才会比较真实。”

茶玖明白,兑换药剂后服用,保留身体大概百分之十左右的痛感。

谁知道就连这百分之十,也让她痛得直接飙泪。

女医已经开始缝合,茶玖的身体痛得不断发抖。

宁长亭将她半抱在怀里,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乱动。

另一只手则扶在那细软的腰肢上。

他清楚感知到茶玖因为剧痛而全身颤抖,埋在他颈窝处的小脸也汗津津的。

宁长亭低头看她,往日那双如春水般明亮的眸子,此时已经变得黯淡朦胧,不断地往外涌着泪水。

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硬生生咬出几条血痕。

宁长亭不可遏制地心痛,他抬手撬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手掌凑到她嘴边。

“痛就咬我的手,不要咬自己。”

茶玖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看他,一双眸子盈满泪水,楚楚可怜得就像是被抛弃在路边的小猫。

她呜咽:“长亭哥哥,我好痛。”

宁长亭紧紧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痛苦道:“我知道,再忍忍,好吗?”

“哥哥……”

“我在。”

“好痛。”

“我知道,抱歉。”

宁长亭颤抖着心闭上双眼。

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为了他挡那一刀,茶玖根本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

女医缝合完时,茶玖已经痛昏了过去。

“好了,今晚一定要小心照看她,不能让伤口碰扯导致裂开。”女医嘱咐。

帐篷里再次剩下单独二人。

茶玖即使昏睡也浑身颤抖,嘴里不断喃喃着什么。

宁长亭不敢将她放下,生怕扯痛了她。

于是他就这样坐着,搂着茶玖一个晚上,整晚都没有动过姿势。

直到清晨,天色发白,茶玖嘴里还在呢喃。

宁长亭终于听清楚了。

她一直在说:“哥哥,快跑。”

她陷入了山匪向他举刀的那一刻。

宁长亭无声轻叹,低头在她耳边安抚:“哥哥没事了,雁书,哥哥没有受伤。”

他一边安抚,扶在茶玖腰间的手掌也开始轻轻地,有节奏地拍打。

茶玖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了松,呢喃也停止了。

韩平掀开帐篷走了进来。

宁长亭将自己脱下的外袍往茶玖背后虚虚遮去,即不接触伤口,也能遮挡住裸露的背部。

韩平一眼就看出宁长亭整晚没睡,微微笑道:“你和你娘子感情真是好。”

宁长亭眸色微黯,却也没有反驳。

韩平:“我已派人去靖远侯府报信了,待会你家来人,我再派人护送你们下山。”

宁长亭感激颔首:“多谢韩大人。”


宇文渊离开人世的第二天,茶玖也在永乐宫的床榻上安眠而去。

盛国皇帝宇文霄按照约定,将两人合葬太庙,彼此相伴。

……

茶玖回到主神世界休息了一段时间。

系统:“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

“闭上你这张甜蜜的小嘴。”茶玖伸了伸最后一个懒腰,“开始传送吧。”

“好的,下一个小世界里,你的名字叫沈雁书,还有一个双生姐姐叫沈尺素,你们从小父母双亡,被侯府收养长大。”

“本次的任务对象是侯府世子,宁长亭,也就是你和沈尺素的义兄。”

“不过你要小心了,传送过去的时间节点里,宁长亭的母亲宁侯夫人,已经看中沈尺素作为儿媳妇人选了。”

茶玖根据资料大概了解了宁长亭。

清冷,高矜,对待任何人都疏离有礼的君子。

“有没有让身体散发香味的药剂?”

“有,要什么味道?玫瑰酒,葡萄酒,茅台,二锅头……”

茶玖打断:“怎么越来越不靠谱了?玫瑰酒。”

攻略内敛的人,得用闻香识人那一套。

眼前景象天旋地转。

茶玖闭着眼摇了摇脑袋,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身处在烛光明灭的宁家祠堂里。

还是跪着。

身边沈尺素跪在蒲团上,低头小声啜泣着,语气恨恨:“我早就猜到了,侯府收养我们姐妹就是一场阴谋!”

她也不管茶玖有没有在听,把发生的事情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今日宫里给侯府赏赐了几匹珍贵难得的浮光锦,宁侯夫人高兴极了,本想找裁缝给沈尺素量了尺寸,做身好衣裳。

谁知道她开口第一句话,就惹急了沈尺素。

宁侯夫人原话是:“这身浮光锦的派头,才衬得上我们未来的侯府少夫人。”

沈尺素连忙推开宁侯夫人拿在她身上比划的布匹,又慌又急道:“母亲!我不要嫁给世子!”

宁侯夫人的脸色当下就变了。

她忍住怒火,极力平静问道:“长亭有什么不好吗?让你如此推托?”

沈尺素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讲出心中真正所想。

“世子很好,但是尺素只把他当做亲哥哥。”

最后宁侯夫人一气之下,让沈尺素来祠堂罚跪五个时辰,而沈雁书完全就是被迁怒的陪罚之人。

听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茶玖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想嫁给长亭哥哥呢?”

沈尺素停了啜泣,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难道你不知道吗?宁侯夫人怀着世子的时候,正逢宫变,她为皇后挡了毒酒,世子便落下了母胎之症,这辈子注定无嗣了。”

说到底,沈尺素还是看不上宁长亭无嗣这一点。

祠堂外面清风摇树,沙沙的叶子声音遮挡住了在门口停下来的脚步声。

系统提醒:“是宁长亭来了。”

茶玖没有回头。

宁长亭来了却不作声,也不进来,想必是听到了刚才沈尺素嫌弃他的一番话。

茶玖跪直了身体,淡然说道:“无嗣又如何?”

“什么?”沈尺素怔了,跟不上茶玖的思维。

茶玖接着道:“长亭哥哥不靠侯府荫封,十五岁参加科举,连中三元,拿了乡试、会试、殿试第一,二十四岁受封翰林院修撰,二十七岁被擢升为吏部侍郎,兼任少詹事。”

“惊才绝艳之人,不应该以无嗣来看低他。”

沈尺素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她:“平时见你木讷不作声,没想到一开口说了这么长的一串。”

“是,我不愿意嫁给世子,无嗣是其中一个原因。”


至于给沈尺素的那一份,他更是让店家随便挑了。

没想到这一人一份,反而叫茶玖不开心了。

这可怎么办?

宁长亭从来没有亲近过哪个女孩子,就连对二房的庶妹们,也是冷淡疏离的。

这下他可犯了难,不知道如何哄茶玖才是了。

茶玖见他手足无措的表情,也不忍心逗他了:“这日头逐渐毒辣起来了,长亭哥哥早些回清风苑歇息吧。”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宁长亭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茶玖知道他说的是那张小纸条。

可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歪着头,眼底清澈:“什么话?”

宁长亭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浸没在冷水之中。

“没什么。”

他的冷淡中带了一点赌气,转身就走。

回到清风苑,宁长亭独自一人对着五瑞花失神。

他抬起那只拭擦过茶玖唇珠的手,指尖上面还有残留着糖屑,以及那温软细腻的触感。

心尖有点酥酥麻麻。

他将那只手指缓缓靠近唇边,只是迟疑一息,便试探着轻轻舔舐一下。

好甜。

分不清是糕点的甜,还是……别的。

“真是疯了。”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之后,宁长亭自嘲一笑。

……

系统提醒茶玖:“宁长亭的好感度又升了百分之五,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长亭最后离开时还闷闷不乐,怎么好感度反而上升了呢?

茶玖嘴里吃着糕点,含糊道:“你知道什么东西最让人抓心挠肺吗?”

系统当然不知道。

“就是你明知道那是你的,但是你偏偏还没有得到它。”

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你故意让宁长亭在祠堂听到你对他的心意,但是又死活不肯明说,一直吊着他是吗?”

“注意你的用词,感情这种东西怎么能叫吊呢?叫拉扯。”

系统:“好吧,但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在于宁侯夫人选择的是沈尺素吗?你再怎么拉扯宁长亭的感情,也做不上少夫人,生不了孩子啊。”

茶玖摇头:“宁长亭不是一个任由父母摆布自己婚姻的人,相反,他很有自己的主见。”

如果宁长亭不愿意,就算绑他入洞房,他也不会有任何行动的。

至于宁侯夫人那边,根本无需担心。

按照沈尺素的性格,她自己便会作死,将宁侯夫人的心越推越远。

果然。

这天直到晚膳,沈尺素才偷偷从外面溜回侯府。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刚从后院的狗洞里爬进来时,便被宁侯夫人身边的文嬷嬷逮着了。

沈尺素心虚一笑。

文嬷嬷面无表情:“今日是斋日,老太太,夫人,还有诸位少爷小姐都已经在正厅用着晚膳,就差您了。”

沈尺素一拍脑袋,心道不妙。

侯府最重视这些什么日什么日的规矩了。

平日里大家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饭,可但逢这些特殊日子,老太太就要求大家必须要去正厅一块儿用膳。

沈尺素向来不是一个记规矩的主儿,自然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只好缩得像只鹌鹑一样,跟着文嬷嬷去到正厅。

正厅摆着长桌,上面的碗碟菜肴都按照一定的规矩摆放整齐。

侯爷不在,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宁侯夫人,宁长亭等人依次落座。

不仅是长房,还有二房也规矩坐着,双手垂放膝上,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声响。

看见沈尺素进来,老太太这才淡淡道:“既然人齐了,那就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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