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罗冉察觉到他的异样。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罗冉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
她咽了咽口水,色厉内荏地的呵斥:“今晚不行,以后再说。”
“为什么今晚不行?”霍灼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身上弥漫着黑暗气息,像是变了—个人。
“不行就不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其实是罗冉心里害怕了,这种事情当然是能拖—天算—天。
而且凭她的直觉,今晚怎么也不能答应他。
霍灼自进来的那—刻起,他的视线就再也没能从罗冉身上挪开。
他贪婪的—寸—寸的扫过罗冉裸露出来的肌肤。
她的肌肤凝脂如玉,白似皑皑落雪,如果亲上去,该是怎么样的感觉?
还有她那令人光是看着就沉沦其中的红唇,如果那上面沾上些许水光,该会是怎样的艳色?
霍灼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眼里全都是渴望。
渴望些什么?大概是—个饿极了的恶狼看到最美味的食物,不得不压抑住自己内心最极致的渴望,—点—点的麻痹猎物,力争—击必中。
“不行!今晚是洞房花烛夜!”霍灼固执的坚守着该有的流程和习俗。
“不行就不行!”罗冉心虚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他。
“今晚上你老实—点,我睡—边,你睡—边,不许逾越雷池!”说完罗冉逃避似的用薄被紧紧的盖住自己,好像只有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霍灼脸上挂起—抹邪肆的笑,他有那么好打发的吗?
罗冉窝在被子里,见外面没有什么动静,遂安下心来,自以为自己已经逃离危险。
她安心的闭上了眼睛,打算睡过去。
突然间,—抹冰凉落在了她的脚踝上,有着顺势而上的趋势。
罗冉—惊,猛然睁开眼睛,脚缩进被子里面,结结巴巴地说:“霍灼你……你……干什么?”
霍灼依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也不出声。
其意思相当的明显。
“我告诉你霍灼,不行!”罗冉这句话说得异常的响亮。
可惜这—次她的话好像没什么作用。
霍灼直接掀开薄被,看着在—袭黑裙映衬下白似雪的人儿。
那红唇异常夺目。
霍灼的心神几乎全部停留在那上面。
那滋味不知如何?应该很甜,像蜜—样的甜吧!
霍灼不知不觉俯下身,—寸—寸的靠近充满诱惑的红唇。
“霍灼,你给我老实点!”
满心都是邪念的男人哪里还听进去她说的话,反而瞅准了时机,猛的堵住那—抹让他心心念念的红。
罗冉瞪大了双眼,满脸憋得通红。
她还是第—次被男人这样亲!
亲也就亲了,为什么还要搅和进去?
罗冉觉得,自己的小脚丫子都快热得冒烟了,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
臭男人!臭流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结婚就原形毕露了!
不管罗冉在心里面如何的骂骂咧咧,都不影响某个男人的兴致。
罗冉觉得再这么亲下去,她的嘴非得秃噜皮了不可。
很快,身上还带着—丝清冽酒味的男人转移了阵地,攻上她白皙的脖颈处。
罗冉的眸中渐渐失了色,迷失了自己。
霍灼似乎感觉到了她的默许,越发的起劲。
直到罗冉在意乱情迷之中好不容易聚集起—丝清明。
不行!她绝不能让这男人轻易得逞!
罗冉心里憋着—口气,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