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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大明第一暴君

萧蓝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朱祁钰王诚是小说推荐《大明第一暴君》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萧蓝衣”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景泰八年,夺门前夜,垂危的景泰帝忽然坐起来,一个耳光扇在穿着龙袍再次君临天下的朱祁镇脸上!大明立国不足百年,太祖仙逝五十年,太宗故去三十年,天下竟已经糜烂至此。吾朱祁钰,誓要涤清大明,荡清天下!还天下一个公道!还世人一个公平!......

主角:朱祁钰王诚   更新:2024-07-24 06: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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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王诚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大明第一暴君》,由网络作家“萧蓝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祁钰王诚是小说推荐《大明第一暴君》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萧蓝衣”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景泰八年,夺门前夜,垂危的景泰帝忽然坐起来,一个耳光扇在穿着龙袍再次君临天下的朱祁镇脸上!大明立国不足百年,太祖仙逝五十年,太宗故去三十年,天下竟已经糜烂至此。吾朱祁钰,誓要涤清大明,荡清天下!还天下一个公道!还世人一个公平!......

《精选全文大明第一暴君》精彩片段


襄王来势汹汹,狠狠戳朱祁钰脊梁骨。

而且,他称朱祁钰为皇帝,自称孤,这是逾举,若平时文官早把他喷死了,他王位都未必保得住。

但此刻,文官心里乐开了花,能治皇帝的人终于来了,天下又要回到正轨上去了,高谷虽然死了,皇帝必须为自己的过错负责,为高谷下罪己诏,给高谷一个身后名,让他流芳百世。

而这份罪己诏,就是捆绑朱祁钰的锁链,襄王就是锁头,这天下终究还是吾等文官的天下。

朱祁钰却抓住了漏洞,厉声道:“皇叔说朕德不配位,朕承认!”

“朕为帝八年,不能率军横扫漠北,为三十万忠骨收殓尸身,三十万忠魂回不了家乡,是朕之错也!”

“朕为帝八年,荆襄流民遍地,年年造反,屡次镇压无果,导致湖广膏腴之土变成不毛之地,是朕为政举措失败!”

“朕为帝八年,一场小病,就使得众叛亲离,天下动荡,刀被架到脖子上,是朕德不配位!”

“皇叔乃有德之人,朕想请问皇叔,有何教朕?”

襄王皱眉,皇帝在歪楼,这是诡辩之法。

刚要反驳,孙太后却拼命给他使眼色,若较起真儿来,天都亮了也办不成大事。如今朱祁钰势单力孤,正是做大事的好时机,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皇帝倒有诡辩之才。”

襄王冷笑:“孤是你亲叔叔,说的是天家亲情……”

他话没说完,就被朱祁钰打断:“皇叔,这是大朝会,不是叙论亲情之地!皇叔数落朕之罪无数条,骂朕是桀纣之君,出于敬爱皇叔,朕一言不发,但现在,朕也有一言请问皇叔?”

“说!”襄王神情怡然。

“朕是天子,还是皇叔是天子?”朱祁钰冷幽幽地看着他,真给你脸了,忘了什么身份了!

襄王察觉不妙:“皇帝自是天子。”

“那皇叔是什么?”

朱祁钰自问自答:“是藩王!”

“藩王跑到大朝会上,管天子叫皇帝,自称孤!”

“怎么?皇叔要当皇帝老子吗?”

“句句骂朕是暴君!”

“什么时候,藩王也能参政了?哪条律法写了?”

“你是当腻了藩王,想当皇帝了是不是?还是想学汉王朱高煦,造朕这个侄子的反!”

“还有!”

“自太祖起,明文律法写的清清楚楚:藩王无诏不得离开封地!”

“襄王!”

“你拿的是谁的诏书!居然未经朕批,私自离开封地,潜藏入京!行迹鬼祟,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是当皇帝来了吗?”

句句杀人,字字诛心!

襄王脸色狂变,一阵气苦,暗骂自己嘴巴欠儿,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废立皇帝即可。

“朕以为,襄王是三辞皇帝位的贤王,乃宗室之长,朕之亲叔,是以处处忍让,以天子之尊称你为叔,低三下四,受尽屈辱。”

“却不想贤王不过是你伪装出来的!实则窝藏私心,试图染指皇帝位!”

“襄王果真心机阴沉啊,皇祖母被你蒙蔽,皇太后被你欺骗,连朕也视你为长辈,却不想你才是真的豺狼啊!”

“天下人都被你骗了!你根本不是贤王,而是豺狼!”

“你不该被封为襄王,而是该封你为狼王!”

“汉王朱高煦,远不如你!”

襄王脸色大变,想要开口解释,关键朱祁钰太狠了,把他比作汉王朱高煦,他三辞帝位的美名就全毁了,朱祁钰是要破了他的金身啊!其心之毒,无人可及!

“闭嘴!”

“如此狼子野心之叔,也配朕叫你为叔?”

“朕不想和豺狼说话!”

朱祁钰厉喝:“王文!你来告诉他!藩王无诏离开封地,是什么罪?”

王文人还跪着,只能拱手行礼:“回陛下,藩王无诏离开封地,轻则重责,重则贬为庶人。”

襄王脸色急变,方才威风凛凛的气势,荡然无存,像个小丑一样向孙太后求助。

“王太保,此乃天家私事,不可拿朝堂之法生搬硬套。”孙太后苦笑着帮襄王圆场,心里却发了疯。

多好的机会啊,戏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就差一哆嗦,你却中了朱祁钰的圈套,真是蠢材!不是你三辞帝位,而是你太蠢,当不了这个皇帝!废物!

“哈哈哈!”

“原来不止藩王参政。”

“皇太后也不甘寂寞,在大朝会上和阁臣交锋,视朕这个皇帝于无物!视祖宗礼法于无物!视朕这大明于无物!”

“王文!你博学多才,告诉朕,妇寺干政是什么罪?”

朱祁钰怪笑。

王文不是内阁首辅,本来轮不到他说话,但陈循装死去了,高谷被剖了心,他就是最大的了,自然能帮着朱祁钰说话。

“太祖明文诏书,妇寺干政,轻则打入冷宫,重则处死!”王文冷幽幽道。

孙太后却泰然自若,她是皇帝嫡母,子杀母,什么后果,朱祁钰不会不明白,吓唬人罢了。

“唉!”

朱祁钰一改常态,喟然长叹:“朕之嫡母仁慈,愿为朕杀兄,乃女中典范,起居郎,写上皇太后做的好事。”

孙太后终于变色了,皇帝是让她遗臭万年啊!

“嫡母仁慈,兄长宽厚,叔父关心,朕生活在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家庭里啊。”

“朕身为天下人的君父,家人触犯律法只能徇私,全因朕的家人太爱朕了。”

“什么祖宗之法,什么金条玉律,都不重要,还是朕的家人最重要。”

“罢了,不罚了。”

“朕累了,回宫了。”

朱祁钰垂头丧气,说完这些,又补一句:“起居郎,把朕今日所说所为,一字不落的写下来,朕的实录里,一个字都不能少!”

最后一句话,他语气森然。

杀人诛心,不过如是!

写进实录里,不止是逼死襄王和孙太后,还要反复鞭尸,遗臭万年。

关键皇帝真的要走。

勋贵可以看热闹,文官不行啊!

他们满嘴仁义道德,皇帝出了点错就被喷成狗,现在皇帝要背弃律法亲亲相隐,明知道是坑也得往里面跳啊。

“臣彭时启奏陛下!”

朱祁钰心中诧异,彭时是高谷的人,理应是朱祁镇的人啊?反水了?还是又玩反装忠那一套?

“朕说,朕乏了,不想管了。”朱祁钰满脸困倦。

“陛下乃天下人之君父,不可因己私而徇法,请陛下重责襄王,请皇太后回后宫,不得干预朝政,方合日月之规,天地之法!”

彭时话音未落,无数文官跟着高呼。

王文暗恼,被彭时抢了个先,立刻跟进:“臣请陛下贯彻律法,为天下之先。虽天家自有真情在,但我大明以法治国,当以法为先,犯错必罚,烦请陛下忍痛罚之!”

“臣请陛下罚之!”

文官高呼。

内心实在日狗,本想坐收渔利,结果被皇帝套进圈里,用文官来杀襄王。

不得不承认,皇帝实在太擅长钻空子了!

襄王绝对死于话多,非摆架子充长辈,结果被皇帝抓到了小辫子,傻眼了吧。


京营将士动了,砍瓜切菜一般。

很快,奉天殿便被浓郁的血腥气笼罩。

朱祁钰却毫不在乎:“首恶别杀,朕还有些事要问,是不是啊刘公公!”

刘永诚还护在朱祁镇身边,听到这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让他们自杀!全都抓起来!朕要亲自审出他们的同党!”朱祁钰声音森寒。

京营将士还是经过于谦允许才动手。

朱祁钰看在眼里,隐而不发。

“首辅,宣百官觐见,京城里所有官员,不论品级,都要来!”

“不来者,以谋反罪论处,没有例外!”

“哪怕是要死了,只要还是官儿,抬着担架也得给朕抬来,死也要死在朕的眼前!”

“一个时辰后,朕要在奉天门,召见文武百官!”

朱祁钰目光幽幽:“再打造一口上等棺椁,停放在奉天门前。”

“陛下,这宫内如此混乱,还当暂避行宫,等局势安定,再做打算啊!”陈循劝谏道。

“首辅,朕不喜欢说两遍。”

这个陈循很滑头。

今晚浑水摸鱼的人很多,陈循想和稀泥了事。

但那不是朱祁钰的性格。

他要明明白白、公公正正的处理这件事!

那个罪魁祸首,必须付出代价!

还有那些帮凶,一个都别想跑!

别管你是冒头的,还是藏在水下的,朕会一个一个的把你们揪出来,千刀万剐!

“老臣遵旨!”陈循去拟旨。

但宫里一团乱麻,连个传讯的人都没有。

“于少保,把将士撒出去,清理宫内,所有叛乱者,一律杀死,不必审讯。”

“各宫形迹可疑者,先抓起来!”

“再派人去抓石亨、曹吉祥、徐有贞,控制其全族,都带到奉天殿上来!”

“一个时辰后,朕要看到他们!”

“再传旨兵马司!”

“全城戒严!”

“无论是谁,一律不许出城!无朕旨意,不许开城门!”

“命火丁即刻进宫灭火,不可波及民宅!伤及百姓!”

“趁机作乱者,杀无赦!”

“传旨舒良,朕命他为东厂提督太监,即刻去办!”

一连串圣旨出去。

这场夺门之变算是尘埃落定了。

但朱祁钰的清算,才刚刚开始!

“微臣遵旨。”

于谦心情沉重,皇帝经此一事,心情大变,杀心太重了,今晚参与叛乱的士卒超过千人,若都诛三族,不知道有多少无辜之人会遭受株连。

“把他拖上来,朕要跟他谈谈。”朱祁钰坐到了龙椅上,范广要下去,朱祁钰不许,他跪在朱祁钰脚边,这是他的荣耀。

他指着刘永诚。

刘永诚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想自尽,却夺下了刀,人被拖到了丹陛之下。

“刘公公,之前你叫朕什么?”朱祁钰嘴角戏谑。

刘永诚满脸颓废,却不敢回答。

“郕王。”

“八年了,没人叫朕郕王,朕都忘记了,朕曾经是郕王啊。”

“你真是一条忠狗!”

“朕喂了八年也喂不熟的忠狗。”

“好,你想做忠狗,朕给你这个机会!”

“来人,把刘公公的皮剥了,给他披上狗皮,记住,别弄死他,朕要看看,他这条狗到底有多忠心。”

朱祁钰挥挥手,让人带下去。

“哈哈哈!”

刘永诚自知必死,猖狂大笑:“朱祁钰!你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窃居帝位!你是个小偷,早晚都要遭报应的!你儿子的死,就是你的报应……”

报应?

朱祁钰眸光森然,朱见济才五岁啊,就被害死了!

那是报应?

他猛地看向装傻的朱祁镇:“太上皇,你还要装多久啊?”

朱祁钰灵光一现:“请太上皇去观礼!”

“陛下不可!”

萧镃站出来上奏:“太上皇虽退居南宫,却仍是天子,岂能观摩如此暴戾之事?请陛下收回成命,请太上皇移居南宫,不再参与朝政。”

朱祁钰皱眉,历史上萧镃被朱祁镇削籍为民。

不过,这个萧镃一身读书人的酸气,偏偏这个读书人,暗中投靠了宦官王诚,靠王诚举荐他才进入内阁。可进内阁后,却又不怎么听他朱祁钰的话,有点养不熟。

偏偏朱祁镇复辟后,他说了一句不可,结果被扫地出门了。

“那请萧阁老去观礼,如何?”朱祁钰盯着他。

萧镃一愣,登时大怒:“国君好仁,则必无敌于天下也。微臣劝陛下重修朱子,荡清胸中浊气,有道是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国定矣……”

朱祁钰挥手打断他掉书袋:“罢了,就让太上皇亲自行刑吧。”

“陛下……”

“闭嘴!”

朱祁钰敲打他:“少师,别忘了你的出身!”

萧镃咬了咬牙,跪在地上,语气无比坚定:“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朝臣就是这样顶撞皇帝的?

你眼中有太上皇,却没有朕这个皇帝吗?

“王少保,你说呢?”朱祁钰看向王文。

王文是他的死忠,应该站在他这边。

“这……”

王文面容冷酷,不怒自威,淡淡道:

“回禀陛下,请太上皇行刑确实不太合适,太上皇并不会粘贴狗皮的技术,请太上皇观礼也于理不合,不如想个折中之策。请太上皇亲斩此二人,以表悔改之心。”

他指向刘聚和曹钦。

二人面如土色,朱祁镇更是瑟瑟发抖,满脸无辜。

“不可!”

萧镃和商辂同时反对。

“太师,你有何高见?”朱祁钰看向蠢蠢欲动的江渊。

江渊向来和内阁六人不和,凡是他们同意的,他都反对,无一例外,所以朱祁钰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臣也以为不可。”江渊犹豫一下,仍然道。

朱祁钰脸色一黑,沉声道:“朕同意的,你们都反对!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

“陛下息怒!”

三位位高权重的大学士跪伏,却毫无诚意。

“息怒息怒,息怒有什么用?”

朱祁钰提着天子剑走下了丹陛,声音愈发阴寒:“太上皇尊贵,见不得血;太上皇是天潢贵胄,不能杀人!朕不是,太上皇是宝,朕是草!他不能杀的人,朕来杀!”

朱祁钰做到刘聚面前,一剑劈在他胳膊上!

刘聚被绑着跪在地上,一剑没剁下来一条胳膊,但砍得很深,鲜血横流。

“你养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是一条背信弃义的狗!”

朱祁钰又一剑劈在那条胳膊上。

还没砍断。

再劈!

再劈!

鲜血溅了朱祁镇一脸,朱祁镇像个小姑娘一样大喊大叫,跑到萧镃身后,瑟瑟发抖。

真能装啊!

你拿火炮轰你母亲的时候,脸上怎么没半点恐惧之色?

你拿火炮轰你儿子的时候,怎么满脸癫狂?

你让士卒射杀朕这个皇帝的时候,怎么满脸得意?

装给谁看呢?

朱祁钰还不信邪了,砍不断刘聚一条胳膊!

刘聚惨叫。

“这点疼痛算什么!”

“敢造反还怕疼?”

“堵上他的狗嘴!”

朱祁钰让范广堵上他的嘴,继续劈砍。

“请陛下住手!难道陛下要当隋炀帝吗?”萧镃大声怒吼。

朕杀一个人就是隋炀帝了?

若朕不杀人,今晚能活下来吗?

朱祁钰停下来,提剑看向萧镃,鲜血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陛下还要杀臣吗?”萧镃脑子读书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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