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应该给它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易南樱思考了起来。
“我和它是清早认识的,叶子中的露水还没散去,相见既是有缘,不如就叫它露缘好了。”
“露缘,这个名字真好听,公子真会取名字。”白果很喜欢易南樱取的名字开心的把怀中的小白狐举的高高的叫着:“露缘,露缘,以后你叫露缘知道吗?”
小白狐似是听懂了一般对着白果点了下头。
“好了,很晚了,都去洗洗睡吧!”易南樱把白果手中的露缘抱上了床,白果眼巴巴的看着,她也想抱着露缘睡觉,软软的毛抱着肯定特别舒服。
易南樱看见白果还没走于是装假咳嗽了几声:“方才我说的话你可有听?”
白果回过神来连忙向易南樱半蹲行了个礼道:“是,公子。”
深夜,白离的声音回旋在易南樱房间,刹那间,易南樱怀中抱着的露缘睁开了眼睛从床上跳了下去,走出房门。
院中的树藤上正侧躺着一位银白发色的男子,男子白色的长睫毛微垂在眼窝处,不仔细看,更像是一位美人正卧榻之侧。
露缘看到树上的白离,便毫不犹豫的向怀中踹了上去,白离抚摸着怀中的露缘。
“小男妻这是写信给谁呢?”白离从露缘的眼神里看到了露缘之前所看到的场景,只不过看不到信中内容,因为当时露缘正被白果抱坐在门外台阶处。
露缘抬起头用那蓝绿色的眼睛看着白离哼唧哼唧了两声,意思就是自己也不知道。
白离没为难露缘松开了抱着露缘的手,露缘嗖的下就跳了下去,进入易南樱房中,安安静静的又躺回易南樱床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白离转身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储锐。
“我倒想看看他和皇室要玩什么把戏”?储锐觉得近日自己府上并没有可以让易南樱抓住的把柄。
次日傍晚用过饭后,白糖急匆匆的跑到易南樱身边告诉说后花园有好多萤火虫,于是易南樱抱着露缘在后花园去了,果真如同白糖说的一样,无数的萤火虫在花丛中扑着忽闪忽闪的亮光。
易南樱走进萤火虫堆里,手中抱着小白狐的他站在中间格外养眼,突然一只鸽子飞扑着翅膀落在易南樱肩上。
易南樱看着肩头的鸽子愣了一下,便从鸽子的脚踝处掏出了信封,看了下,正是师父给自己的回信。
花丛的不远处一棵树下,储锐正用深邃的眼眸看着不远处易南樱的一举一动,“哼了声”,就走了,白离倒是嘴角微弯了一下,一副看好戏的状态。易南樱念着信中的字条:南樱此去与为师已相隔数12年载,如今恐怕与南樱相见,腐朽便早已物是人非。
意思就是“南樱再不来看师傅,师傅这个老头都活不过几年了,师傅生气了。”
易南樱看完信被老人家信中逗乐了,心想这个师傅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个正形。
易南樱把信封折起,便抱着露缘回屋去了,想着明天给师傅回个信安抚安抚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