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回头望去,只见一女人身着雍容华贵,头戴凤式发簪。
身后站着两个丫鬟和一位公公, 此女人正是当今皇后易湄儿,女人眉心中间夹着一颗血红色的痣,不由得在脸上增添了几分美感。
南樱见女人是自己的姐姐向前想去行礼,站在自己身边的墨轩前了自己一步:“儿臣拜见母后”。南樱这才从从容容的跟着随后行了礼。
易湄儿不慌不忙的把易南樱和墨迹轩扶起:“快快起来,不必行礼”刚说完就开始咳嗽,身后的丫鬟连忙拿出手帕向易湄儿嘴角擦去。
“姐姐,母后”。易南樱和墨迹轩见状向易湄儿抚去,易湄儿朝两人摆摆手:“无碍,老毛病了”。随后又向墨轩问道:“四王爷,园内的花可有赏好,赏够,赏完?”
墨轩听后脸微红道:“回母后,心已赏好,眼已赏完,只是还未赏够。”
只有易湄儿知道自己问完,四王爷脸为何会有红晕,因为园中的花再美,也抵不过易南樱一眼。
易湄儿放下手中手帕,看向墨轩仿佛两母子在用眼神交流着:“既已看完,看好,没看够,那四王爷只能下次再来园中欢赏了”。
墨轩知道母后的意思便向易湄儿拱了拱手:“母后,那儿臣告退。”
易湄儿望着自己的儿子离去的背影,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儿子喜欢自己的弟弟,但是她也不会去做一个坏人来阻止,她只能当做自己没看到。
收起脸上的微表情,和易南樱走到一个小亭子坐下,微叹了一口气:“南樱不再是小孩子,已是为人妻,在夫君家中自是没有娘家好,受了委屈,能忍就忍。”
“南樱自然知道,姐姐在宫中不必担心南樱,到是姐姐要保重身体才是”。
易南樱边说边倒了杯水给易湄儿,易湄儿嘴巴上涂抹的胭脂本就被手帕擦拭干净了,显的整个面色又苍白又无力。
杯中的热水雾汽蒸了出来,把易湄儿的脸晕染的更加苍白:“但记住,触犯了底线,也不可心慈手软可知。”
易南樱看着自己的姐姐,知道姐姐说的这几句话是有道理的,毕竟姐姐一人在这偌大的皇宫待了十几年了:“是,南樱知道。”
“有空,写封信给自己在仙山琼阁的师傅,告知自己近来的情况,毕竟你从小是师傅带大的。”易湄儿仿佛有好多事情要交代给易南樱似的。
“这事姐姐不必提醒,南樱也会的。”易南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啊,姐姐刚刚就是说了句多余的话。”易湄儿眼神惆怅了下看向了别处,故意不看易南樱。
易南樱见状连忙放下手中茶杯,站起来扶住易湄儿的手臂道:“姐姐可是吃醋了。”
易湄儿反手扶住易南樱的手臂:“姐姐怎敢吃你那师傅的醋,你师傅把你教化的那么乖巧,姐姐刚刚就是故意激你的。”
易南樱向易湄儿乖巧的笑了下嘀咕着:“那就好,南樱自是对师傅和姐姐一样好的。”
易湄儿也向易南樱回笑了下,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储将军可否与南樱一起来回门?”
易南樱眼神暗淡了下随即道:“回姐姐,将军本应一同过来的,只是突然军营中有急事,我想着姐姐不会怪罪于他,南樱便擅自做主没让他一同前来。”
易南樱知道姐姐不会怪罪自己,便把所有事情推向自己。
易湄儿就算知道事实,也不能怎样,便也就作罢了,当初自己本来想把易南樱许配给丞相的儿子。
可谁叫易南樱看上了储锐呢,怕只怕自己的弟弟嫁过去定是少不了委屈可受。
易南樱知道易湄儿在想什么便岔开话题,抚了抚身道:“姐姐,时辰不早了,南樱该回去了,等有空会再来看望姐姐。”
“嗯,回去吧,在府中碰到什么委屈,就同姐姐前说,心里会好过些。”易湄儿作为一个过来人知道受了委屈向人倾诉出来会好受些。
“是。”易南樱行完礼出了宫门,回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