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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

一世风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一世风华,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宁顾景南。简要概述: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主角:沈宁顾景南   更新:2024-05-07 1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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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顾景南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由网络作家“一世风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一世风华,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沈宁顾景南。简要概述:她为了爱情,亲手卸下一身战甲,自陨神坛,收了枪,伤了爹,心甘情愿成为后院中的过堂妇人。却不想,等到他荣耀归来时,身边多了一个女子,耍得一手好枪,而他只对她说了一句:“夫人,我想娶她。”她这才醒悟,原来深情的人只有自己……霸道休夫,重拾樱枪,她斩得了魍魉,也杀得了仇敌。重回神坛的她穿着战甲归来,风光无限,一时间不仅男儿傻了眼,就连城中女儿也纷纷喊着要嫁给她。可是,却传言无人敢娶二婚的将军女……某王爷叹气:“哎,莫要胡说!本王求娶多次,将军都让本王滚!”...

《完整文本阅读休夫后,满城贵子都想递婚书》精彩片段


纳兰晴在宗祠丢了颜面不说,还把协理管家的权力给弄丢了。

回到房中,纳兰晴把满桌的瓷器、白玉杯盏给推得摔在地上,眼睛红得吓人,仿若野兽般瞪视着前方。

“沈宁!”

纳兰晴咬牙切齿,充满恨意的音节,从嗓子眼深处蹦出来。

小玉跪在地上低着头瑟瑟发抖的,“夫人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我气什么,我不气。”

纳兰晴一贯自持骄傲,把脑袋和下颌抬得高高的,杏眸极力的睁大,硬是不让眼泪淌下一滴来。

“她沈宁不过是个弃妇,我可是沈家的长夫人,等那两个老不死的入了土,这么大的家业和爵位,不都是我纳兰晴的了。”纳兰晴说到后边,竟是开心的笑出了声。

这一笑,眼泪便掉落了出去。

如此狰狞的神情落在小玉的眼里,只觉得悚然的寒意席卷了全身。

“等到那时,她沈宁,是个什么东西?岂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纳兰晴勾着唇角,双手轻握,指腹摩挲着指甲上的血色蔻丹,抬着眼皮冷淡地道:“沈宁一介废躯,都能拿到榜首的成绩,顾烟萝她干什么吃的?去,安排一下,我要和她见一面。”

“是。”

下午的时候,纳兰晴在上京城的解忧楼,与顾烟萝见了一面。

她自称去佛陀寺忏悔自己的过错,便戴着祥月簪大大方方的出了门。

解忧楼。

“烟萝妹妹,看,姐姐给你带什么了。”纳兰晴脸颊堆满了笑,拿出了一盒珍贵的茶叶,“这是我娘家的月烟茶,独此一份,千金难求,特地为妹妹留的。”

顾烟萝穿金戴银的坐在雅座的桌前,声音响起时,她正端着茶盏轻抿了口。

一抬头,恰恰好能看到纳兰晴发髻上的祥月簪。

她原是想去沈家登门拜访,观察一下纳兰晴是否戴上祥月簪。

既然纳兰晴邀她在解忧楼见面,她也省得去一趟沈家,怕见到那位晦气的沈宁。

“这茶,纳兰姐姐还是拿回去吧,谁知道有没有毒。”顾烟萝冷笑。

纳兰晴脸色一变,“烟萝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罢了,我当真以为你是帮我,没想到你两头吃,纳兰晴,做人可不要太缺德了,我顾家虽然只是商贾之家,但你不过是沈家的儿媳罢了。”

顾烟萝把茶盏砸在桌上,“当初沈惊风与叶倾城才是一对,谁不知道是你巴巴的上去,人家心里只有叶倾城。”

听到叶倾城这个名字,纳兰晴实在难以维持住长袖善舞的一面,面孔的五官都快要挤到一起去。

她恨极了这个名字。

更恨极了那个占据沈惊风内心的女人。

“顾烟萝,我们,彼此彼此。”纳兰晴索性也不装了,“不过我比你好点,我至少是沈惊风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你顾烟萝,至此都没得到顾景南的眼神,就连上京最差的秋季考核,你都连沈宁那个贱人都不如。”

“你说什么?”

顾烟萝直接薅住了纳兰晴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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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子、蜈蚣等爬行兽,都兴奋的围剿两人。

“小姐,小心啊。”采莲担心地急道。

“怕什么,你家小姐可是比蛇还狠的女子。”何子剑说。

采莲狠狠的瞪了眼何子剑,还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下何子剑的脚背才跑开,去到距离沈宁最近的栅栏外围。

何子剑“啊”的痛叫了声,抱着一只脚跳了好几下。

倏地,一条蛇直接飞向了沈宁,沈宁面无表情的抬起手,直接抓住了蛇头部分。

蛇身在她的手中疯狂挣扎扭动。

沈宁抬起另一只手抓住蛇身,双手蓦地用力,从蛇七寸的地方,将蛇给拗断了。

她把断成两节鲜血淋漓的蛇丢到了顾烟萝的脸上。

蛇还没完全死去,两节分裂的蛇身在顾烟萝的面庞挪动。

顾烟萝胡乱把蛇拿了下去,强行使自己睁开眼睛。

看到蛇血淋漓的尸体吓得差点儿灵魂出窍,惊恐的瞪着眼睛把两节蛇身丢出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顾小姐,抱歉,方才丢蛇的时候,没注意到顾小姐。”沈宁浅笑间,执枪直接将一条跃到半空的蛇给精准的贯穿。

顾烟萝看了看夜色里在破云枪尖处挣扎的蛇,又看了看沈宁面颊的笑。

那一瞬,她宛如看到了活阎罗。

她挪动着身体一点点的后退,只想远离沈宁,离得越远越好,这当真是女子吗?分明就是个魔鬼啊。

沈宁把破云枪的蛇甩到了群蛇之中,而后有条不紊的擦着枪尖的血迹。

哪怕她身上的香粉味道再浓,群蛇却被她身上同类的血腥气和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淡漠而狠戾给吓到了,竟都不敢再靠近沈宁。

“嘭!”沈宁擦拭完破云枪,把破云枪朝地上一砸,背靠着枪身席地而坐,从袖口里面拿出了一本古书,慢条斯理的翻看着,时常有蜈蚣蝎子等物爬到她的裙摆,也不影响她看书。

这一幕,深深的刺激着栅栏内外的每一个人。

燕云澈喝了口酒,皓月清辉洒在他的身上,透出懒洋洋的气息。

如午后慵懒的猫儿。

也似山间的狐狸。

他殷红削薄的唇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虎落平阳。

那也是虎,绝不会沦为野犬。

很快半个时辰就过去了,栅栏内重新加了二十多桶的脏东西。

武堂里的武者按照规矩,前去栅栏收缴考核学生们的兵器。

“支撑不住,可以出来。”邓泊斐说:“当然,那是认输的表现。”

“我,我,我认输。”

顾烟萝是第一个受不了的,以至于她往外逃的时候,身上还有条蛇和一些蜈蚣毒蝎。

发髻直接凌乱地披散,步摇簪子等首饰掉了一地,她边哭边逃还边呕。

天知道。

她向来瞧不上子衿武堂,自认为有两把刷子,且来杀一杀沈宁的威风,哪知把自己害得不浅。

“泊婓先生快,快把栅门打开。”

那里面,她是一刻都不想呆了。

压根不是人能留着的地方。

能够坚持半个时辰,都是靠着对沈宁的不甘。

邓泊斐将栅门打开,顾烟萝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赫连远山见此摇摇头,不由多看了眼沈宁。

沈宁用指腹轻抚了抚趴在另一只手背的上的蜈蚣,继续翻了一页古书。

“还有人要出去吗?”邓泊斐说。

众人你看看我,你看看你,每个人的脸上都很难看。

有兵器傍身还好,兵器被收走了,他们的处境更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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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艳姬,富贵别院姿色最为上乘的舞女。

她轻挑起眼梢绯红的眸光,上上下下如临大敌般打量着沈宁。

沈宁的容貌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她站在那里,就好似一阵风,一捧雪,内敛而沉着的气质,是比三冬寒的清冷。

远处。

燕云澈与十七停下了脚步。

十七:“艳姬是个心眼儿小又刻薄的,这位姑娘怕是要被艳姬欺负了,王爷,不去帮忙吗?”

燕云澈眸色妖冶的望过去,神情端着旁人难以看懂的深意。

……

却说沈宁,只淡淡的望了眼陈艳姬, 秉持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绕开了陈艳姬往外迈步。

陈艳姬陡然抓住沈宁的手腕,“是个哑巴吗?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这是什么态度?”

沈宁反手如铅块般紧紧用力将陈艳姬的腕部给扣到了对方的身后,直接简单粗暴的把陈艳姬给抵在了墙上,使陈艳姬用尽浑身力气去挣扎最终徒劳无果。

“我与北渊王,并无任何的关系,我并非是在向你解释什么,而是在奉劝你,见好就收,否则,闹大了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沈宁冷嗤一笑,嗓音格外的清冽,“懂了吗?”

“懂……懂了……”

陈艳姬瑟瑟的回。

沈宁松开了对方的手,径直的折回。

而就在这时,背对着她的陈艳姬,心有不甘的拿起了旁边的木棍,一木棍就要朝沈宁的后脑勺打去。

沈宁的后脑勺却像是长了眼睛般,头微微一偏就躲过了木棍,右手稳稳当当的抓住木棍,回身一脚踹在了陈艳姬的膝盖。

“扑通”一声。

陈艳姬滑稽而狼狈的屈膝跪在了地上,一抬头就能看到沈宁冷漠如霜的脸。

对上那双死寂如古潭眼眸的刹那,陈艳姬的心脏仿佛都紧跟着漏跳了。

“嘭!”

沈宁一棍砸在陈艳姬的头部,把陈艳姬砸得脑子嗡鸣作响,震荡到一片空白。

棍棒之下的额角,溢开了一抹逐渐分叉着往下流淌的鲜红血液。

“你敢打我?”陈艳姬红着眼, 哑声喊:“我是王爷的人,你怎么敢的?”

“王爷应当尚未走远,需要我现在去把王爷请来为你主持公道吗?”沈宁把玩着染血的木棍,戏谑地问。

先前进来富贵别院的时候,她暗中观察了下,别院里有许许多多的女子,都是乐师和舞女。

而且都只敢远观北渊王,连近距离的来行礼一个都没有,包括眼前的这位霓裳舞女。

她在北渊王的心底里和别院的每个女子一样,不会有多余的特殊待遇,估计只敢私底下耀武扬威,真要闹到北渊王面前去,此人是断断不敢的。

如沈宁所料,陈艳姬不敢再叫嚣了,眼神还在躲闪。

沈宁半眯起黑曜石般的眸子,抬脚作势要去找燕云澈,“姑娘受了这般大的委屈,还是请王爷来处理吧。”

“不——”

陈艳姬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扑了过去,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沈宁的大腿,哆嗦着嘴唇说:“你不能找王爷!不能!”

“你是王爷的人,不让王爷来处理,说不过去吧?”沈宁冷淡地道。

陈艳姬仰头望着沈宁平静的面庞,而后咬了咬牙,低着头屈辱的说:“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无心之失,日后艳姬绝不会再冒犯姑娘。”

“知道错了?”

“艳姬知错。”

“嗯。”沈宁眸光掠过陈艳姬额角的伤:“既是喜舞之人,还是赶紧去处理伤口吧,时间太久是会留疤的。”

陈艳姬抬手摸了下额角的伤,轻抽一口凉气便低头看去,指腹都是血液。

这张年轻有姿色的脸,是她成为北渊王妃的筹码。

陈艳姬慌慌张张起身朝内院跑去,似是想到了什么般,回头看向了站在阳光下的沈宁。

从容,泰然,还有生人勿近的冰冷。

陈艳姬颠沛流离许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却唯独没有遇到过沈宁这一挂的。

她纤瘦。

她也坚定。

而不仅仅是陈艳姬,燕云澈也是远远地凝望着沈宁,眼底深处浮现了旁人窥不见的沉痛。

“现在还需要去帮忙吗?”燕云澈敛起神色,轻蔑的扫了眼侍卫十七。

十七:“……”若非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知,沈姑娘竟是如斯彪悍啊。

……

憩堂。

“小姐,你怎么换衣服了?”

采莲迎上来,围绕着沈宁转了一圈。

小姐以前酷爱红色,但在右手受伤后,就逐渐地反感,直到三年不曾碰一件红衣。

“遇到了些意料之外的人”和狗。

沈宁倒了杯凉茶,透过窗棂看向考核的西演武场,问:“第一场武考怎么样了?”

“陈欢欢顺利进入了第二场。”采莲说道:“看样子快结束了,约莫只有一百个人进入第二场。”

正说着话,就见憩堂左侧的屋门嘎吱一声被人打开,沈宁的身后,传来了顾景南的声音:“阿宁,这是治疗你手部的药。”

沈宁目光冰凉的望向了虚情假意的男人。

采莲张开手将沈宁护在身后,警惕的瞪着顾景南:“顾将军,我家小姐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顾将军难道是贵人多忘事,这一会儿的时间,就忘记方才在武考的时候,如何羞辱我家小姐的了吗?”

她恨极了这个男人,让她家小姐吃了数年的苦,遭了全城的非议,从天之娇女沦为燕京的笑柄。

“我来,是为了给阿宁道歉。”顾景南说:“阿宁,你不该拿休夫的事情放到大厅广场之下去言辞凿凿的说些离经叛道的话,纵然我们不再是夫妻,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不该那么去做,也不该那样去说。阿宁,我是为你好,你不比当初,有好些个青年才俊追着求娶,你是被休过的女子,除了我,还会有哪家优秀的男子去娶你吗?你做人做事,开口说话前,就不能三思一番?”

“这就是你的道歉?”

沈宁落下茶盏,轻掀了掀薄而红的唇。

“阿宁……”

“顾将军,我们既未同床共枕过,何来的一夜夫妻?三年征战,让顾将军忘记了自己不举的事吗?”

她眉眼弯弯浅浅的笑,话音如鼓声猛击顾景南的灵魂和头脑,眼睛“唰”的一下就红了,恼羞过后的怒与入骨的恨刹那间冲上了天灵盖,看着沈宁的眼神仿若是深夜出动要去活活吃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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